竟然中了叶凌风之计,一窝蜂的跑回大寨,反而放过了叶凌风。
且说萧志远、冷铁樵、宇文雄、江晓芙、耿秀凤五骑马先赶回山寨,此时纂内哭声震天,无数带泪的弟兄向后山驰去。萧志远见此情形,心头一沉,情知不妙,无暇查问,跑进了冷天禄刚才会客的那座聚义厅,只见尸横遍地,当中一个无头尸首正是冷天禄!
冷铁樵呆了一呆,突然左右开弓的自己打了自己两巴掌,哑声说道:“宇文少侠、江女快,都是我不好,悔不该不信你们的话,害了我的叔叔!”虎卧圆睁。眼角滴血,打了自己两巴掌之后,这才跪倒地上,裂人心肺地叫道:“叔叔,你死得好惨。你英灵保仿,侄儿为你报仇!”他并没有号陶痛哭,叩三个响头就站起来,喝道:“快给我换一匹马!”
萧志远却忽地拉着他道:“三哥,且慢!”
冷铁樵道:“怎么?”萧志远道:“目前正是决战之际,此间要你指挥。我去追那奸贼。还望二哥顾全大局,节哀、保重。”冷铁樵听他说得有理,神智清醒了些,只好让萧志远去追叶凌风。
且说叶凌风从后山逃走,使用诡计,欺骗义军,通过了前头的几处哨岗。不过跑到半山,下面的义军听得山上传来追击的号角,叶凌风的诡计可就不能施展了,但他这一小队虽然不过五六十人,却都是清军中精选的武士,战斗力颇强,一场厮杀,居然给他们突围冲出。不过,剩下的也无多了。
蒙永平数了一数,连他和叶凌风在内,不过十骑。蒙永平不觉忧形于色,生怕追兵赶到,难以抵挡。叶凌风却是哈哈大笑。
蒙永平道:“叶公子,你笑什么?”叶凌风道:“咱们是受了挫折,但冷天禄的首级给我割了下来,这可就功大于过了!一个冷天禄的首级总低得上几十个人吧?”叶凌风只是为自己的功名利禄着想,他的手下的性命却并不放在他的眼内,连蒙永平这样的人听了,也不觉暗暗寒心。
叶凌风如有所觉,哈哈哈的叉笑了三声,说道:“咱们从这条路可以逃入西昌,西昌的总兵是我爹爹的旧部。我可以借他的兵反攻小金川,与我爹爹里应外合。荡平他们的十三家山寨,哈哈,到了那时,你们个个都可以封官赐,杀冷天禄的功劳我绝不独占。蒙永平,你要知道,我并非不伤心那些死了的自己人,但你想想,若然人多,朝廷哪有这许多高官赏赐?如今咱们只有十个,朝廷要封赏,那就容易了。”
叶凌风看得出手下的寒心,因此想出了这一番巧妙的话来“安抚”他们。同时挽回他因一时得意忘形而说错的话。这番话不只是说给蒙永平听的。他的手下个个都是想升官发财,听了他的话果然大为兴奋,甚至嫌死的同伴少了。
蒙永平道:“但愿没有追兵才好。咱们一路冲杀出来,人已疲劳马也困了。”叶凌风道:“不会有追兵的。你看天色都快黑了。”
话犹来了,忽听得雳雳似的一声喝道:“叶凌风,你这小子还往哪里跑?”原来是萧志远率领三十名镖骑追来,叶凌风因为在山下突囤,耗了一些时候,是以萧志远虽然是后发一个多时辰,却恰恰在天黑之前追上了。
叶凌风吃了一惊,嘴里却说道:“不必害怕。他们也只有三十骑,咱们可以打得过他们的。杀了萧志远,功劳更大!”
萧志远大怒道:“好呀,你这小子居然还想杀我!”说是迟,那时快,一马当先,已经冲到。叶凌风笑道:“萧大哥,我倒是还顾念着手足之情的。不过,你若穷迫不舍,可就迫得我不能不和你动手了。这样吧,你不杀我,我也就不杀你。如何?”
萧志远大怒道:“你这人面兽心的好贼,居然还敢和我说什么手足之情。哼,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横刀跃马,满腔怒气都发泄在刀头之上,恨不得把叶凌风一刀斩为两段。
叶凌风整日奔驰,精神气力都已大为耗损。可是他毕竟是练过上乘武功的人,萧志远想要在三五十招之内杀他,却也不能如愿。
双方一轮混战,叶凌风的八个手下,全部给萧志远的人杀兀。但叶凌风和蒙永平却逃脱了。萧志远带来的三十名义军也死伤了十多多人。
萧志远怒火中烧,快马加鞭,穷迫不舍。不知不觉。已把那一小队义军远远甩在后面,只剩下他一个人追在前头,但与叶、蒙二人的距离却也越来越近了。
蒙永平道:“叶公干。咱们联手拼他!”叶凌风道:“好、帕们联手拼他!”
萧志远大怒道,“叫你拼吧!”取下了铁胎弓,抽出两根长箭,连珠箭发,射他们二人的坐骑,萧志远不但刀法高强,而且是义军中出名的神箭手。
弓如霹雳,箭似流星。蒙永平使个“镣里藏身”,挥刀拨箭。
却不料那支箭看来似是射人,其实乃是射马。蒙永平一刀格了个空,利箭已是刺入马腹,坐骑倒毙,蒙永平跌落马背。
叶凌风骑术精妙,单足倒挂马鞍,张手接箭。可是没有接着,那支箭已射到他的咽喉。叶凌风大叫一声:“我命休矣!”跟在蒙水平后面,也跌落马背了。
萧志远大喜,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