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生活。而不应该像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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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老头子没有松口地意思。叶秋吞了口口水，声音干涩地说道：“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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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秋是第一次求人。都不知道这三个字是怎么说出来的。但是他知道，他必须要为小白做些什么。即便是为了报答她这么多年来为自己所付出地，也要竭尽所能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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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叶秋的话，叶空闲也难得地诧异了一下。虽然他仍然没有抬眼看过叶秋一次，但是正在倒茶的水却明显的停顿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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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了解叶秋的性子，这是个骨头折了都不肯下跪的主。如果你想用蛮力逼他认输的话，怕是将他给凌迟了都没有用。这一点儿倒是和自己极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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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为了小白，他竟然主动向自己说出这样的话。这还是多年以来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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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叶秋倒了杯茶，也给自己的杯子倒满，然后看着叶秋，问道：“你觉得我是不愿意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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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是希望——如果你能够救她的话，就再施一次手吧。”叶秋恳求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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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仍然一样。你还是相信是我不愿意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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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怀疑过。”叶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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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却在想，难道自己真的没有怀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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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己的印象中，老头子什么时候有过没办法解决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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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子端起杯子抿了口茶，然后微眯起眼睛安静地品味着它的味道。很快，就睁开眼睛摇了摇头，说道：“这茶啊，还是用山泉水煮的味道正宗。来到这苏杭，味道就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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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叶秋再次开口相逼，老头子刚才柔和的眼睛突然间晶光闪烁，冷酷地说道：“除了你，你什么时候见过我一个人医两次的？那个时候，切断她身上的一些死亡组织，不也得到你的赞同了吗？一个人，我只会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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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我把她抱回来的时候，就知道她是一颗好苗子。她是一把剑，一把无坚不摧的利剑。女人，你不缺，你缺少的就是这么一把绝世好剑。难道这样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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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皆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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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的命，也是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