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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女人竟然把费翔当鸭了。不过人家也着实没有冤枉他。他本来就是花中禽兽嘛。这一行中地顶尖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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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去嫖鸭子，还真是门当户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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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俩给我滚进来。”刚才讲课的男人暴怒地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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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秋推门进去，立即就被房间里面的呛人味道给熏的想吐。这分明就是荷尔蒙自由挥发的味道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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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秋的视线很快就落到门口的垃圾筒，那堆的像个小山一般的垃圾最顶端果然有几个用过的避孕套。里面还有一些早已经凝固的液体，用膝盖也能猜出来里面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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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么看？你是来干什么的？”男人厉声喝道。“懂不懂规矩？想要学习就要来报名交钱。一个大老爷们连个女人都不如？难怪你这辈子只能当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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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秋的视线这才转移到说话的男人身上。坐在一张木椅上，面前还摆了几排同样的椅子，显然是刚才那些学员上课用的。辨不清年龄，脸颊消瘦，身材矮小，留着一头长发。并且染成了好几年前流行过的黄色。身穿一套灰色长袍。打扮的不伦不类。如果扒掉那身衣服的话，他就像极了光着身子的八十后先锋作家郭精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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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叔叔好。”叶秋明白了他的身份。自然不会被他这身行头所欺骗，一脸恭敬的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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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袍男人的眼神明显的犀利起来，盯着叶秋看过来。直到站在门外的费翔也走进屋子后，他也面无表情的说道：“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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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翔赶紧过去关上了门，然后恭敬的守在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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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袍男人在旁边的桌子上一阵翻找，将什么绳索、蜡烛、皮缏之类的教学用具给扒拉到一边，摸出一盒压瘪了的香烟和火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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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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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袍男人点燃香烟后，深深的抽了一口，这才用那双炯炯有神的小眼睛在叶秋身上扫描来扫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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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长袍男人出声问道：“没想好下一步应该如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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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请莫叔叔继续指点迷津。”叶秋客气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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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自己父亲的结拜兄弟。岭南莫家的大少爷，为了父亲的事而在燕京游走奔波多年。在自己来到燕京后，他就立即派人和自己联系。费翔便是其中的联络人。费家，也是岭南莫家在燕京的利益代表。在那个容易出高官的龙争虎斗之地，能够成为本地第一家族，并不比在燕京的大家族弱上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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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因为一方诸候的因素，他们的势力比燕京的一些家族还要强上几方。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很多时候，下面的利益并不是和上面的利益完全一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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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家大少，和父亲叶重被称为燕京双杰的杰出人物，绰号妖师的智慧男人窝在这个角落里开了家**培训，专门教导小姐们如何取悦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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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去谁能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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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的路，应该由你自己走。”莫言撇了叶秋一眼，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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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不明白的是，你现在做的事到底有什么意义？那个女人的死活，和你有什么关系？你那么喜欢女人，可以来找我嘛。我这儿多的是。想要多少有多少，而且还性经验丰富，在取悦男人的本领上根本就不是那种雏儿可以相比的。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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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叔叔，我也是受人之托。”叶秋皱了皱眉头。这个叔叔说话的内容还真是直接啊，像是钉子般戳的人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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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江山比，女人是不是太微不足道了些？你和晏清风比，已经输在了起跑线上很多。”长袍男人将烟蒂直接丢在地上，然后一口唾沫吐过去，正在燃烧的烟蒂发出滋滋的响声后，便熄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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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秋明白他说的意思。他在责怪自己的进度太慢。可有时候事情却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容易，在这个利益错踪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