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李桂卿和李桂姐娶回家里,我一连庆贺了几天,生活是十分的自在。薛嫂也把十个小厮和十个丫鬟送了过来,我吩咐让人收拾打扫后花园芙蓉亭干净,铺设围屏,挂起锦障,安排酒席齐整,李桂卿和李桂姐弹唱,白雪莲、冰婕起舞。
吴月娘、孟玉楼、谷筱媛一起合家欢喜饮酒。春梅、冬梅、夏荷带着丫鬟使女两边侍奉。
香焚宝鼎,花插金瓶。器列象州之古玩,帘开合浦之明珠。水晶盘内,高堆火枣交梨;碧玉杯中,满泛琼浆玉液。烹龙肝,炮凤腑,果然下箸了万钱;黑熊掌,紫驼蹄,酒后献来香满座。碾破凤团,白玉瓯中分白浪;斟来琼液,紫金壶内喷清香。
这一桌酒席,花了我将近十两的银子。我与吴月娘居上,其余多两傍列坐,传杯弄盏,花簇锦攒。
喝酒快乐的时候,只见一个小厮领着一个陌生的小厮和小丫鬟进来,这童男童女才头发齐眉,生得乖觉,手里捧着拿着两个盒儿,只见这小厮说道:“这是隔壁花家,送花儿来与娘们戴。”
说着走到我、月娘众人跟前,都磕了头,立在傍边。
我一愣,只听家里小厮说道科:“爷,这两个是隔壁花家的下人,是送礼来的。”
只听那花家的小厮说道:“俺娘使我送这盒儿点心并花儿与西门大娘戴。”
说着,揭开盒儿看,一盒是朝廷上用的果馅椒盐金饼,一盒是新摘下来鲜玉簪花。
吴月娘满心欢喜,说道:“又叫你娘费心。”
一面看菜儿,打发两个吃了点心。吴月娘给了那小丫头一方汗巾儿,又给了小厮一百文钱,说道:“麻烦回复你娘,就说我谢谢她了。”
“是,西门大娘。”
那小厮点头称是。
吴月娘问小丫头儿:“你叫什么名字?”
丫鬟回言道:“我叫绣春。小厮便是天福儿。”
吴月娘点点头,将他们打发离开了。
等人走了之后,吴月娘便向我道:“咱隔壁这花家娘子儿,倒且是好人,常时使小厮丫头送东西与我们。我并不曾回些礼儿与他。”
我一愣,花家娘子?那不是李瓶儿,嘿嘿,她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于是道:“花子虚娶了这娘子儿,应该也是今年的事情吧,据说花家娘子好个性儿。不然房里怎生得这两个好丫头。”
吴月娘道:“这个花家娘子他家老公公死了出殡时,我在山头会他一面。生得高挑迷人,细皮的,细湾湾两道眉儿,且是白净,好个温克性儿。年纪还小哩,不上二十三。”
我道:“你不知,她原是大名府梁中书妾,晚嫁花家子虚,带一分好钱来。”
吴月娘道:“这花家娘子送盒儿来,咱们休差了礼数,到明日也送些礼物回答她。”
“那是。”
我点点头,继续看白雪莲跳舞。但是心里却已经飞到了李瓶儿的身上。
都知道李瓶儿的丈夫是花子虚,李瓶儿是正月十五所生,那日人家送了一对鱼瓶儿来,因此就小字唤做瓶姐。李瓶儿是一等一的美人,初时先是给大名府梁中书纳为小妾。梁中书乃东京蔡太师女婿,夫人性甚嫉妒,婢妾打死者多埋在后花园中。这李瓶儿只在外边书房内住,有养娘伏侍。只因去年正月上元之夜,梁中书同夫人在翠云楼上,李逵杀了全家老小,梁中书与夫人各自逃生。李瓶儿带了一百颗西洋大珠,二两重一对鸦青宝石,与养娘走上东京投亲。那时花太监由御前班直升广南镇守,因侄男花子虚没妻室,就使媒婆说亲,娶为正室。其实这花太监根本不是给花子虚娶老婆,不过是掩人耳目,其实是自己享受李瓶儿,这一个太监不能人道,整天面对这样一个如花似娇的美人,当然是心里扭曲,因此常常变态的折磨李瓶儿,以获取精神上的快感。
李瓶儿可谓受尽屈辱,但也是无可奈何。花太监到广南去,也带到广南,住了半年有余。不幸花太监有病,告老在家,因是清河县人,在本县住了。如今花太监死了,花子虚才名正言顺的成了李瓶儿的丈夫,但是花太监的钱都在李瓶儿的手里,加上原来李瓶儿自己拥有的财产,其实花家事李瓶儿当家。
花子虚在李瓶儿身上占不到便宜,于是每日同朋友尤其是西门庆在院中行走,三五夜不回家时正常的事情。
李瓶儿正值青春,如何耐得住寂寞,听说隔壁住的是打虎英雄,于是经常使人来送礼,想找人谈心,也想认识一下我这个打虎英雄。正所谓紫陌春光好,红楼醉管弦。人生能有几?不乐是徒然。
我揣摩着李瓶儿的心思,这边李桂卿、李桂姐已经唱罢,白雪莲和冰婕也回到我身边坐下。抱着身边的美人,我是无比开心,于是率同妻妾,合家欢乐,在芙蓉亭上饮酒,至晚方散。晚上我将七女全部邀到一个房中,乘着酒兴,要和七个娘子一起云雨。
开始吴月娘、谷筱媛她们还有点不情愿,但是在白雪莲、冰婕、李桂卿她们的带动下,我和七女很快就融合在了一起,男欢女爱,情投意洽,更觉美爱无加,慢慢的品箫过了,方才抱头交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