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指头弹一弹她的枪管,说:“你别不忿,就是白挨一下。操,吓唬我?连保险都没打开。我懒得揍你,揍了也是白揍。”
苏静看了温柔一眼,说:“姐,你说,这么个无赖,你和温情怎么能够忍受这么多年?我真服了你们了。”
河马说:“你问她怎么忍受了我这么多年?屁!是我他妈忍受了她这么多年。”
河马坐下来,接着喝茶。
温柔皱着眉头说:“河马,你最生气的大概就是苏静劝你去韩国了?”
苏静说:“还有,嫉妒我把产业都交给你管了。小肚子饥肠。”
河马说:“我稀罕你们那几个破公司?那不都是幌子吗?你们的生财之道,就是杀人越货,别跟我玩儿这一套。”
苏静说:“你说说,到底打算怎么样?你打算干什么?”
温柔摆止祝糊,说:“河马,你不走,其实很麻烦了。你知道现在有多少人要杀你吗?”
河马瞪眼睛:“我招谁惹谁了?”
苏静“哼”了一声,扭过脸去,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温柔说:“首先,蚌壳下的人,都认为你在船上反水,杀了他的保镖。不是苏静护着,恐怕你连蚌壳都打死了。”
河马说:“屁。蚌壳要杀我,我才会弄他。苏静护了他一道不假,但是孙海本想沉了蚌壳的,是我和洪盟说情才放他一马。当时,苏静在场,装什么孙子啊?”
苏静说:“你嘴干净点。一晚上了,不干不净的,不搭理你就完了。说了半天,你糊涂车子一点也没明白。是蚌壳的人想杀你,听明白了吗?”
河马真的糊涂了。
蚌壳的人,不就是她的人吗?
蚌壳是她堂兄,她伯父的孩子,同一个爷爷奶奶的,她自己在茶楼上亲口对河马说的。蚌壳的人不是她收了?买卖也被她收了?
河马瞪着她。
温柔叹了口气,说:“蚌壳的人当然不会与苏静过不去,但是早就放话了,要你和孙海的人头。孙海下有人,弄他那么容易?你有人吗?苏静把你弄出去,还不是为了你好。”
河马止祝糊,说:“越说越乱。就两个问题:洪盟的人马是谁的?”
苏静说:“我的。”
“为什么洪盟说你是蚌壳派来看着他的?”
“蚌壳看在我的面子上才肯与他合作,并且让我约束他。后来发现洪盟打算挤他退出涟海,要吞他的买卖,这才翻脸了。”
“那你和孙海是什么关系?”
苏静忍俊不住,说:“你又多心了。我们都是警察呵,他是我的局长。笨死你,现在,大家合作,有饭共同吃了。”
我靠。
苏静到底和孙海是一伙的。同时,她借助和蚌壳的血缘关系,与蚌壳合作,也控制着洪盟的下。对了,还搭着她老公齐宝福和韩国人的船。
这个复杂的女人啊!
“那,你和温柔是怎么回事?”
苏静扑哧笑了:“这叫两个问题呀?这是第三个了。”
温柔笑道:“河马,你问我和苏静是什么关系?她是我妹妹呀。”
我靠,恶心死了。
第四个问题来了:“为什么他们要杀我,却可以让你堂而划地在涟海混?难道他们不知道你是我老婆?这怎么解释?”
温柔收敛了笑容,看了苏静一眼。
苏静说:“你小心眼子,没有办法跟你说……蚌壳从让我把温柔从北京接来,就发话了,任何人碰温柔,他就让他碎尸万段。”
河马点头说:“好啊!温柔好人缘。”
温柔微微有点脸红说:“这不关我的事情,纯粹是蚌壳单方面的事情。……不扯这些了吧。原本要再做一段时间的,但是你一定要闹着回来,我们只有离开涟海,别无他路。”
苏静坐在床上,回身拿起她的袋,说:“办好了,都带来了。”
河马看着她。
她拿出三本护照递给河马,是河马一家三口的。没想到,小孩子也要护照的。苏静叹口气说:“去美国吧。开家小餐馆,好好谋生。没人追踪你们,你们这点案子,还到不了引渡的程度。走了,就一切了结。不走,出了事再走就来不及了。”
温柔默不作声地看着河马,河马没有想到是这样一个结果。
如果,能够顺利走出去,河马还能和温柔开小餐馆过日子吗?河马怀疑。但是,他又能自己跑到哪里去呢,孩子怎么办?也许,经历过这么多事情以后,河马与温柔需要很长时间的磨合,才能够恢复以往的感情,或者根本恢复不了,仅是搭帮过日子而已。但是,这一切的一切,是建立在能够走出去,用温柔里的钱做生意过日子的基础上。
走出去的人不少了,相当不少了,案子大得多的人都逍遥法外了,但是,冥冥之中,命里注定,那不包括河马。当然,也不包括温柔,更不包括苏静,还有孙海。
他们翻车的日子还没到,离得还远,当正义的枪声响起时,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