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韩国的前几天,金浩男和宝福没有让河马参与任何事情,只是任由他在华客山庄玩钱。
任何人进了赌场,只要你上,就一定会上瘾,那些在大陆过了一辈子平凡生活的上岁数的游客,他们只是进来看看,对赌博抱着一种恐惧和戒备,甚至反感,所以是不会上瘾的。除此以外,差不多做生意的人,都会对赌场有很大兴趣的,除非输光了筹码,没有资本再战,否则是不会罢休的。
时常有赌场里暴富了的新闻传出来,确实,有的人气好,好到连规则都不懂,塞几块硬币进老虎,就能够把全部老虎打爆了,全场的老虎里的钱全部吐给他一个人,你说,有几个人不作这种黄粱美梦的呢?
绝大部分人都会做分母,只有极少数的人成为分子,但是,人人都梦想自己成为那幸运的分子啊。
河马试图找到一种最佳的赢钱方法,虽然他知道,这几乎不可能,但是,河马还是感到自己的方法至少要优于其他人的玩法。
这天,苏静没在,不知道和齐宝福、金浩男他们忙什么去了,河马自己来到轮盘前,站在人群里慢慢看。他知道不能坐下去的,坐下去的话,因为占了位子,所以几乎每局都要下注,你不下注,荷官会看着你,甚至等你下注,那就一定会悬了。每局都下注,一定会输钱,玩得时间越长,输面越大。
河马看着,等待时。
河马不会去押数字的,一到三十六,押任何一个数字开出来都是给三十五倍的钱,但是,被吃掉的可能性也成正比。
河马就玩黑和红,一半对一半的会。没有五分抽水,只有赢钱的时候会收一些“茶钱”,无所谓的。
当然,有个0点,那是通杀,谁赶上谁倒霉。
河马旁边的一个日本人骁勇善战,大筹码作战,全台子就数他投注最大,幺三喝四,很是威风。
河马看着他赢了输,输了赢,赢少输多,筹码越投越多,已经几次用信用卡提钱兑换筹码,完全是一付冤大头的架势,不觉感到好笑。
日本人也是以十万起步压红,逐渐加倍的,连开五次黑以后,他已经不得不投入三百二十万了,虽然韩元币值小,这也相当于三千美元了。
他还押红,日本人,也够犟头的。
河马要是当初与他同步下注,这时候应该与他一样输进去三百一十万了,下三百二十万就是捞回前五把输的钱另加十万赚头的概念,但是,河马一直抱着胳膊看来的,现在,河马也下注了,也是押红,仅是十万。
赢钱,得到十万;输钱,也就是这十万,河马把风险降到了最低点。
五把出黑,该跳红了,但是,仍然是黑。
日本人汗都下来了,连输六把没什么,问题是加倍投注被吃,你走不走?走,钱就没了。不走,还要加倍。
河马庆幸自己的定力,说实在的,他输到第三把时河马就想投入了,但是终于忍住。
好,看第七局如何,河马就不信仍然出黑。
日本人也不信,推入六百四十万,这是必然的,他没有别的选择。
河马,仅下二十万就行,希望赢回刚才那十万,另赚十万,很爽,输钱都很爽,拿小日本当了桎子,省钱啊。
邪了,不用玩上十年就碰到了长龙,连出十次黑。
黑,真黑啊!
第十把,日本人要押上五千一百二十万,赢了的话才能够捞回他在前九把输掉的钱。
大汗淋漓啊。
日本人很有钱的,但是如此下去,也很难收场了,越往后边加倍的钱数越大。第一把十万你不在乎,第二把二十万,你也可以认为是小钱,不错,两百美元对日本人来说,不算一回事。但是,第十一把,他要上一亿韩元才行,能不出汗吗?
好在,河马才到了三百二十万这一档上,真是捏了一把汗,他看小日本怎么办。
日本人掏信用卡,让荷官提款兑筹码。
够狠的!
但是,意外情况发生了,荷官给他兑了筹码以后,在跟他交涉什么,好像,双方已经很不愉快,几乎快要吵起来。河马不懂英语,只好问旁边的一个浙江人怎么回事,浙江人告诉河马,大堂的台子不比贵宾室,你可以无限制下注,这里,到了一定的数量,就会全台“限红”。
“限红”的意思,就是投入的筹码不允许超过一定数量。
傻眼,真傻眼了,且不说你有没有那么大的赌本,就这一条,小日本就彻底折了,人家不让你继续加注了。怎么办,前边输的钱,你想一把捞回来,没戏。
河马汗也下来了,这要是轮到他当这个倒霉蛋,脑袋都要炸了,日本人拂袖而去,河马想,此战挫折,够他郁闷一气的。
河马自己还在局中,无法出来。虽然因为拿日本人当桎子省了很多钱,风险降到最小,但是现在要继续上,那也是六百四十万的概念,否则,河马前边输掉的钱弄不回来呀。
现在,河马终于相信金浩男和苏静的话了,这种加倍的玩法可以说最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