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媛两个月来第一次笑了,轻轻说:“屁,那天要不是我及时打电话,你恐怕连那个四十多岁的泰国女人都办了。”
河马含糊地道:“你胡说,没有的事情。”
吴媛说:“我胡说?从第一次介绍你们跟他们见面,我就知道那女人喜欢上了你。这次,她丈夫留在了河内,我又没敢过去,她能放过这个会?何况,满海滩的越南女孩儿,恐怕早把你弄得心猿意马了。”
河马说:“更瞎说了。大晚上的那么凉,那些人居然能够跑到海里去干那事,不是疯了是什么。”
吴媛笑道:“嘴硬是不是?”
河马也忍不住笑,翻身把她压在下边。
他们疯狂地做爱,直到累得筋疲力尽。
第二天,河马在医生那边看电视,看到了满国刚被警方逮捕的报导,吓得河马赶紧回到自己屋里,跟吴媛说:“咱们得赶紧离开这里,满国刚没有跑掉,陷了。”
吴媛想了想,说:“他不一定抬出咱们来,但是慎重为好,明天,咱们就回北京。”
天亮,医生在村子里帮助他们雇了一辆马车,他们就出山,向火车站缓缓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