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把过去看得太好
不把明天想得太早
还有什么比今天重要
我不把自己看得太少
不把感情看得太高
我们还有什么好烦恼
就算抢答也有东西抢不到
你想要一个人赐予美好得不到
不是你的给你都不要
是你的话不用找有什么好恼
为了思念思念烦不着
休息一下就会好好想感冒
听这样的歌,只会让人洒脱。虽然,其中也不乏小女子的娇柔。
河马想了一整天,最后终于跟温柔商量,吴媛盘下茶室或酒吧,装修的时候去帮她盯着,这样可以增加一些收入,面子上也说得过去,河马答应过她来北京会帮忙的,总不能一点也不管吧?至于以后的经营,既然温柔认为一定是黑道买卖,那河马可以不管,错失了挣钱的会也就算了,反正从南滨退出,他们损失的钱已经不少了。
温柔考虑了一下,说:“只限于你帮她装修,完了事你就撤,不能答应帮她管店,陷进去就别想再出来了。”
这算是个妥协,河马能够争取到的也只能有这些。
吴媛很快就盘下了一家饭馆,她就投资进行装修,搞成老北京风格的茶室。
河马开始每天去那里盯着施工,从各种木料到地板砖、仿山石墙面贴料,以及灯具设施,都按吴媛的要求带着人去建材城、灯具城采购,前后忙了有将近一个月,基本上搞完了。吴媛来看了几次,对施工质量很满意,给河马开了一万块钱。
接下来,就谈让河马接管理这个茶室,河马知道温柔那一关是无论如何也过不去的,他不想再去碰一鼻子灰,翻脸是不值得的,但是不翻脸又会碰钉子,挺大的人了没有受虐倾向的话,何必总是自找没趣?他早已学会不固执,棱角也快被这个社会,具体说主要是温柔慢慢磨圆了,于是婉言谢绝了。
吴媛决定去找温柔谈一谈,她们两个单独吃了一顿饭,谈的结果出乎河马的意料,温柔很晚才回来,说是不让河马插吴媛的事情,她自己答应了去帮吴媛经营茶室。
河马想了想,也对,她从来都不会跟钱过不去,不让他去管理茶室就是宁肯不挣那份钱也要把他和吴媛分开,不让他们再合作,免得从茶室又发展到倒粉,还有感情方面……总之就是未雨绸缪,防患于未然吧。
过去,其实温柔除了和河马去过一次泰国的清迈,基本上没有介入贩毒的事情,再就是和河马一起卖了几个月的丁丙诺啡,无论在酒楼,还是在药房,她没有和那些黑道的人物打过什么交道,都是迎来送往的面子上的事情。
她很喜欢钱,想挣钱给姐姐预备着用在紧要处,但是她一直把自己包裹得很严实,不但很少去碰那些不必要的事情,外人也很少了解她。一直,她的为人给人造成的印象就如同道上给她起的绰号“冷血美人”,这和温柔这个名字截然相反。
“只有我才能享受她的温柔。”河马刚一有这个念头,就不禁哑然失笑,现在,他也已经很少见到这种温柔了。
河马就不一样了,除了出海接货,到大岬山也去过,还开枪伤了满国刚,可以说介入已经比较深了,再不出来,真有可能出事。
温柔认为河马去经营茶室,一定又会卷入贩毒,她则不一样,她就是管理茶室,其它一概不搀和。河马信温柔的说法,她比他心细之外,也比他稳重。
河马同意她去。
这一晚上,温柔借着酒意,把河马审了个底掉,追问是否和吴媛有染,河马当然不承认,实际上他也没有和吴媛发生过性关系。温柔一向身体很弱,还给她姐姐移植了一个肾脏,他们过去做爱,她很沉静,从不张扬,河马呢,也怜香惜玉,从来不会粗暴蛮干。但是,这天晚上奇怪了,温柔近乎疯狂起来,河马很惊讶,故意压抑地小声叫“床,床。”
温柔憋着笑拧河马,低声骂:“坏小子,你想让姐姐听到明天骂我,你大声叫啊,看你脸皮有多厚。”
女人吃醋了不得,不打你个半死,也弄你个腰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