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可以不甩有能力还能耍
遇上或者单纯的曳一切看你的能耐
有人喜爱耍赖还是不屑被脚踩
风向不对剧本就快修改
有人喜欢耍赖有人专长是发呆
也有人在状况外角色都会有对白
别太早亮底牌自已操纵着未来
只要结局没有越演越坏
时间是第一次花开地点还在悬崖
拿玫瑰花的人物就让我来爱
演都会的腐败就不能装可爱
先别管观众期待好的结局自已去安排
掌中的乾坤戏如人生这里唯我独尊
人称代名词记得要说朕
掌中的乾坤入戏太深偶尔客串邪神
耍狠口气听起来却很冷
枪~墙~抢~呛~这四声
你会~不~会~讲或用唱
其余什么事都不必再想
人生如戏邂逅的人只能称为过场
剪接纯粹为了爱情看来地久天长
有些誓言只能在远距离慢慢欣赏
我已习惯人生遇见的事叫桥段
镜头前每个角度都要完美漂亮
就算演唱三戏份我都会尽全力去抢
回到南滨,河马去吴媛的住处汇报此行的结果。
吴媛刚冲完澡,一边笼着头发,一边说:“河马你坐。”她也在沙发上坐了下来,顺倒了两杯洋酒与河马一碰,说:“喝一点吧。”
河马大致说了说双方交易的方式。
“让郝大伟担保?亏你们两个人想得出来。”吴媛一脸不高兴地说:“哪能让他搀和进来。”
河马看着吴媛,觉得她有点过份。
吴媛也觉得话说得有点硬,缓和了口气,说:“河马,你们两个不要在酒楼做了,调出来专门管这个药房,所有的业务都交给你们两个了。”
河马想,在他们去青海时,她已经另找了人来接替自己和温柔在酒楼的工作。
吴媛说:“药房的事情,由你们两个掌握,其他任何人不准插,包括郝大伟,一概不能介入。至于资金的事情,回头让温柔再跟尕厂长通一次电话,打他就行,咱们先付款,每次预付百分之七十,货到再付另外百分之三十。反正,每笔业务,不超过十万元,不怕他赖账。就是一样,上次货物未到,二次款子不能打,免得累积起来债务,就不好办。”
河马点头说:“吴姐,明白了。”
吴媛一笑,问:“怎么样,这次去青海,酒喝得不善吧?”
河马说:“还说呢,要不是温柔海量,我们两个人就被人家撂了。”
吴媛惊讶地说:“你不知道温柔能喝酒?”
河马说:“我哪里知道,又没有喝过。”
吴媛哈哈大笑:“说,那你可真够傻的。我和温柔、蚌壳三个人有一次在蓝梦喝酒,蚌壳那个时候就没怀好心眼,打算灌温柔,结果是两个人拼了一人一瓶黑方,蚌壳当时出溜桌子了,他们把他抬出去,放在院子里就走了,这小子在停车常函了一夜,好在是秋天,要是冬天,还不冻死他。”说完又大笑。
原来还有这么档子事,温柔嘴够严,从来没有跟河马提过。
吴媛又问给尕厂长回扣的事情,河马说:“他按每板十七块五发货,这是跟厂子结账的款。我们答应给他翻倍的回扣。”
吴媛说:“行,挺好,合着三十五块拿货到。现在南滨的行情,每板十粒的丁丙诺啡,可以出到八十元,往下边县城,就可以做到一百元。”
河马说:“先每次五千板这样规模做,时间长了有了信誉,可以适当加量。他们接以后,可以慢慢往下边各县城发展,争取最大利润。”
吴媛说:“不要。有饭大家吃,你们就在南滨批,下去很危险的,容易折掉。每板四十五块利润,够赚的了,不要太贪婪。”
河马说:“那就这样,我们先慢慢做。其他的药品,也做做批发零售,相信也会有很大利润。”
吴媛说:“那是,现在,除了劫道的,就是卖药的。”她喝着酒,想了想,说:“公安、工商、药检这边,不用你们管,由我去打点。”
河马说:“那太好了。”
吴媛说:“行,总的来说,你们这次青海之行,事情办得不错。”
她又倒了一杯酒,把脚拢上沙发,很舒服地躺下来,头枕在河马的腿上,喝着酒说:“怎么样,出去住住宾馆,没有温情看着她,你小子开了荤了?”
河马说:“废什么话,喝酒都快难受死我了。”
吴媛伸捏河马弟弟,笑着说:“你小子什么都好,就这方面,忒假。”
河马说:“没你开放,半老徐娘了,还这么风流。”
吴媛猛地坐起来,夸张地伸长脖子,看着镜子里说:“我老吗?原来你小子嫌我老,妈的,我才三十二岁,你居然敢说我半老徐娘,还没人敢这样跟我说话。”
河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