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进了房。
她先冲凉,然后,没有穿衣服,出来一边擦试身上的水,一边偎坐在河马的身边。
河马是活人,那里忍受得住?再装,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的孙子了,按倒了,一阵云山雾雨,当然就没有什么被翻红浪了,因为,板床上凉席子,弄得他们两个身上都擦伤了好几处。
河马暗骂,妈的这个洪盟,不地道。
又冲过了,他们躺下来,她出奇地安静,就好像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
她靠在河马的臂弯里,轻声说:“你要睡的话,我给你唱歌。”
河马说:“好啊,你随便唱什么,我都喜欢,只是一样,别唱摇篮曲,我受不了那个。”
她扑哧笑了:“我知道你不缺乏母爱。我给你唱夜曲吧,拉丁风格的。”
你别说,她唱的还真好,低低的声音,很浑厚,悦耳。
河马睡着了。
下船的时候,河马才想起来问她的名字。
“苏静。”她甜甜地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