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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河马慢慢转身,推开旁边的卫生间门,进去在抽水马桶前掏出弟弟。
靠,硬得像棍子,哪里尿得出来。
河马站在那里,突然想起一个笑话,完全是大脑失去控制地胡思乱想的结果。
詹姆斯喜欢打赌,旅行至某镇听说一间修车行的老板也有此好,于是驱车前往。
店外空场,停着各种豪华汽车,于是他向老板夸赞:“生意不错,这么多需要修理的汽车。”
“哦,不,这都是我打赌赢来的汽车。”
“那么,您怎样打赌呢?”
“很简单,我五岁的儿子做三件事情,您能够模仿,就可以从这里任选一辆汽车开走,反之,抱歉,请把您的汽车留下。”
“我懂了,他小脑袋钻过很窄的栅栏,我确实无法模仿。”
“不会那样不近情理的。这三件事情,通常您是可以做到的,但是我不信您现在可以做到。”
“那么,我很想试试。”
进入房间,一个裸体女郎坐在椅子上。小儿子过去亲吻她。詹姆斯一笑,也彬彬有礼地亲吻了女郎。小儿子摸了她的咪咪。詹姆斯也动作优雅地抚摸了女郎的咪咪。
接下来,小儿子做了第三件事情,把弟弟掏出来拧成了螺丝转。
詹姆斯楞了片刻,礼貌地说道:“好的,我正好要买新车,这辆车子留下吧。”
老板微笑着说道:“您走好,欢迎下次光临本镇。”
也许,河马待了很短的时间,只有一分钟,但是,他觉得待了很长的时间。
想过这个不太好笑的笑话以后,他才勉强能够将弟弟收进裤裆。
河马走出卫生间,慢慢走下楼梯,在最低一级坐下来。
这种罪恶的入室行径,就这样轻易地发生了。
温柔知道了会怎么看他?
她不惊讶,河马都不奇怪。
温情呢?
她一直以为他们无论酒楼也好,药店也好,都是正经生意,她不知道河马会像今晚一样进入别人的房间。
他们三个一直生活在一起,此前不久,他们是一样的人,但是短短几个月时间,吴媛彻底改变了河马。
想到这些,河马真的是不寒而栗。
人离罪恶有多远?
不远,只有一步。
河马脑袋乱乱的,胀痛无比。
他们出来,上了车子,摘掉面罩,往别墅区外边开。
河马的心情很沉重,担心宝福已经为了灭口一刀杀掉了黄美娟。
宝福以轻松的口气说:“为什么?玩玩算了,杀她干什么?”
河马松了口气,至少,现在他还没有卷入一桩强奸杀人案里。
没有想到的是,宝福吹着口哨说:“这个漂亮妞儿,先前还躲躲闪闪的,好像受了多大委曲,挺他妈压抑地哭泣,没几分钟,她就主动做,真他妈贱货。”
河马气哼哼地说:“她很可能认出你来的。”
宝福说:“不可能,我一声不响,黑乎乎的,只有地灯的光亮,她根本弄不清楚是什么人,大概除了保命,顾不上去想其它的事情。”
河马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
又过了几天,河马从车站接货回来,吴媛给他电话,招呼他到酒楼一起吃饭。
河马上了二楼一个包间,推门进去,吓了他一跳,吴媛和郝大伟、黄美娟,还有建行的一个副行长,几个人正在嘻嘻哈哈地喝酒,满哥和宝福这个时候也是向来可以入座的,宝福正在不依不饶地非得让黄美娟把那杯酒干掉,看来是他们碰了杯宝福先干了,黄美娟打算耍赖不喝。
她知道不知道那晚上是谁呀?
也许,这永远是个谜。
但是,当她用那鲜嫩的红唇贴着杯子,将满满的一杯金六福酒一饮而尽时,大家都拍掌叫好。
尤其是郝大伟和宝福,乐得像吃了蜜蜂屎。
人生如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