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摩托车起速时那狂吼声,糁人。
河马问怎么个飚法。
吴媛说,就是两拨人,各自派出骑手,按商定的路线飚,谁的骑手先回来,谁就赢钱,赌注巨大。
河马不明白,在马路上飙车,两边的骑手虽然走同样的路线,但是路面情况并不一样,夹杂在出租车、公交车中,甚至要不断与过马路的行人打交道,还有红绿灯的阻碍,其实很难说公平。
吴媛说要的就是这份刺激,找个没人的运动场绕圈,那叫赛车;在繁华的大都市车流里比赛,这才叫飙车。
河马觉得,这些人基本上是属于疯掉了。
曼谷人习惯了这种生活。
回到宾馆,河马没有疲惫的感觉,太兴奋,尤其是性功能,好像压抑的太久了吧。
温柔闭着眼睛,任凭河马折腾。
河马问:“你是不是困了?”
温柔抱住河马的脖子,深情地说:“河马,今天,我很感谢你。”
河马说:“你在不在,我都一样。”
温柔笑了,说:“这回,我不信你。男人呐。”
河马说:“你瞧你说的,这个地方,咱们真不该来。”
温柔说:“是啊,回头我要跟吴姐声明,以后有多重要的事情,让她派别人过来,你自己单独过来,那是休想。”
傻眼。
一直,温柔就比河马聪明多了。
电话铃响了,深夜三点半,在这个陌生的国度,能有什么事情?
大概是泡宾馆的鸡拉客。
河马努努嘴,让温柔接,这样就省事,一般对方一听到有女人就挂了。
但是,温柔接听了,半天没说话,显然是对方说了些什么,然后她说:“这就过去。”
是吴媛从她房间打来的。
他们赶紧穿上衣服,去了她的豪华套间。
路上,温柔交待:“咱们要见泰国客人,不要乱讲话,认识一下而已。”
到了吴媛的房间,除了满哥和宝福,其他人都不在。
泰国客人一男一女,都是四十多岁的人。
吴媛介绍了,他们都能讲一点华语,是那种广东普通话,磕磕巴巴的。
河马和温柔明白,这才是叫他们到泰国来的真正目的,认识这两个泰国人,以后,说不定就是主要由河马和温柔跟他们两个人接洽。
为什么这样判断,因为满哥和宝福都作为保镖站在一旁,只有吴媛和两个泰国人坐在沙发上谈话,他们进去,吴媛就招呼河马和温柔也坐下,并且由宝福张罗上的茶。
温柔,不可避免的也下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