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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与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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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 命运残酷 第卅九章 奇耻大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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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媛通知河马,今晚接货。

    时间、地点,一概没有告诉河马。

    一直到十点多种,酒楼的事情忙得差不多了,河马看着表,在一楼的收款台里坐着喝茶,吴媛接他的车子才到了。

    温柔已经走了,河马往家里打了个电话,嘱咐她们先睡,他有事情忙完了回去自己开门进屋。

    温柔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说:“你要小心。”

    河马故作轻松地说:“没事,就是几个人喝酒。”

    放下电话,出了酒楼,乘车来到吴媛租赁的公寓。

    吴媛把河马叫到一个房间,给了他一把枪,小声说:“你仍然盯住我身边的人,其他事情,你一概不要管。”

    河马心里明白,把枪收起来,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去的人不算少,大约十五六个人,分乘轿车和摩托车,出了城,往大岬山方向而去。

    河马和吴媛坐一辆车,在后排。

    前边是她最近常带的两个马仔,一个叫作满国刚的开车,一个叫作齐宝福的坐副驾座。

    一路上,没有任何人说话。

    黑暗中,吴媛悄悄握住了河马的手。

    这种时候,她不会有杂念,只是下意识地暗示河马,要格外注意。

    河马悄悄打开了装在口袋里的五四手枪的保险。

    接头选择的地点,在一个废弃的矿场,这真有点像美国警匪片的场面。

    双方都是十多个人,全部都提枪高度戒备,对面而立。

    没有人说话,只有两个交易的人走近,验货、看钱。

    吴媛连车子都没有下,坐在车里注视着交易的双方。

    河马也没有动,很紧张地透过车窗四下张望,生怕有警察突然出来。

    一切很简单,大概两分钟,双方就交易完了,互相分离,各自上车。

    接着,就是一片汽车和摩托车的轰鸣声,双方各自迅速撤离现场,朝两个不同的方向开去。

    两只手提箱被放在了他们这辆车的后备箱里以后,他们这辆车子率先开动,沿着来的路往回开。

    原来,毒品交易真的就像警匪片里演的场面一样,只是,要更简单得多。

    河马感到额头沁出了汗水,悄悄擦拭了一下。

    吴媛再次抓住了河马的手,轻轻笑了。

    就在这个时候,他们的车子开始减速,吴媛立刻起身透过前窗观察,借着车灯,只见不宽的破旧路面上,横放了一根很粗的树干。

    她立刻朝司机喊道:“加速冲过去。”

    满国刚马上加速,朝树干压上去,河马感到车子飞了起来,落下的颠簸,使他们每个人的脑袋都重重地撞击了车顶。

    狂奔,轿车像脱缰的野马,发出刺耳的叫声。

    不能多想是遭到了警察的伏击,还是陷入了对方的圈套,只有猛冲,才能杀出一条生路。

    惊慌中,河马向后车窗看了一眼,只见后面跟着的几辆轿车也都加速冲过了横放的树干,但是骑摩托的人,差不多都摔倒了。

    吴媛又喊,前边岔路左转。

    满国刚减速后,一把就转上了左边的小道,车尾刮在了岩石上,车子如同醉汉般扭了几下,终于被他稳住,继续狂奔。

    但是,后面的几辆车子,无一跟过来,继续沿着主路奔驰而去。

    几分钟后,他们就明白,进入了对方预先布置好的口袋了。

    因为,一截更加粗大的树干横在路上,根本不可能闯过,除非翻车。

    车子停了,没有熄火。

    吴媛低声说:“栽了,都把枪扔了,否则就是死。”

    两个马仔掏出枪来,丢在脚边。

    但是,河马咬紧牙关,没有把枪掏出来。

    黑暗中,过来几个人,拉开了车门,用枪指着他们,低声说:“都下来。”

    于是他们四个人都下了车,被对方押着,迈过前边那截粗大的树干,朝一辆停在黑暗处的依维柯走去,上了车,都蹲着,被人家用枪指着脑袋不敢动。

    简单的搜身,河马的枪被摸走了,其他人都没有枪了,反而挨了揍。

    搜吴媛的家伙,肆无忌惮地在她胸上和裤裆里一阵乱摸,吴媛并不在乎,手抱着头,靠在车座上。

    等了片刻,也许,对方在搜查他们那辆车子,把后备箱的毒品和他们丢弃的手枪捡回来。

    当车子开动时,河马偷偷看了一下,依维柯的所有窗子都是去掉了玻璃,镶了也许是铁板之类的东西,总之,外边什么东西也看不到。

    车子七拐八拐,来回摇晃着,开了半个小时,也许是四十分钟,停下来了。

    他们被押着下了车,向一个破旧的院落走去。

    进了屋子,七八个人围着他们,走到一个坐着的满脸胡子并且有一道明显刀疤的大汉跟前,都被按着跪下。

    刀疤脸哼了一声,说:“小狐狸,你认栽了?”

    吴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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