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同遇上欢欣
曾经同渡过感伤
我爱你但我一早知道
共你各属两类人
如果容纳我的心
难保溶掉你一生
我爱你但我永不想
你为我永掉进黑暗
情深原来义更深
偏偏方向却永没法相亲
不相信谁理应基于爱
便要交出一切做牺牲
人生原是各一生
何必期望永相亲
你永远是你我只是我
忘了我和你的吻
两天一晃就过去了,河马无论如何执意要走,黄美娟很生气,但是也无可奈何,只好放他。
河马自己跑到火车站,买了南下列车的车票,途中没有在长沙下车,直接回了广西。他还是不愿意回家,他觉得回到自己的水泥管道,重新每天去唱歌挣钱更好一点,他已经习惯了那样的生活。当然,没有美术课了,他可以更多地在海边画一画礁石,还有海鸥。
当他回到海边时,意外地发现很久不见了的那个四川女孩温柔在等他。河马看着她,深深地叹了口气,说:“你还是打算去卖丸子?那可是犯罪。”
温柔见到河马终于回到他的流浪族部落,真是惊喜万分,心头咚咚直跳,但是她是一个习惯控制自己情绪的人,见河马如此问她,就默默地说:“我没有别的办法,只有这样一条路了。我不会牵累你的。我知道你以后要当画家或者是歌星的。”
河马哑然失笑。沉默了一会儿,他终于说:“你一个女孩子,做这种事情太危险。反正我现在也没有什么事情,就给你帮忙一段时间。挣点钱就收手吧,这种事情干长了,一定会被警察抓住坐牢的。”
温柔摇摇头,说:“不用你管,我自己做能行。”
河马想了想,觉得一个女孩子拿着大笔的钱去上货,被抢还是小事,弄不好把命丢掉都是可能的,于是说:“你拿钱去上货太危险。这不比你批发光盘,没人抢你那一点钱,干这个搞不好是要玩命的。”
温柔说:“有吴姐罩着,他们不敢。”
河马摇头说:“没人敢惹吴姐,但是不一定没人敢惹你。那些小痞子,毁了你就跑到广东或海南做去了,怕吴姐找到他们?这个还不能报案,其实人家是不会怕你的,别天真了。”
温柔想了一下,点头说:“你说得有道理,要这样我担心你也一样危险。”
河马无奈地说:“那,就不做了呗。前几天我听说有个老婆婆,吃饭时卡了嗓子,居然卡死了。以后吃饭也注意,不到万不得已就不要吃饭呵,大米里有刺。”
温柔噗嗤笑了:“你抬杠。”
河马说:“不是抬杠。我的意思,上货是成批的,出货是零散的。我去上货,而且每次尽可能少拿,比较安全。出货肯定就会在迪厅或酒吧里,每次一两颗而且是在公共场合,被抢的可能性很小,你就干那个吧。”
温柔咬着嘴唇默默地点了点头。
她本想叮嘱河马要看着点警察,想一想河马又会说她,做守法公民是不用看着警察的,就不要做了呵。总之都是做的不是,违法而且属于犯罪的买卖,想安全吗?做梦!
两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决定了做这桩危险的生意,而且明确了分工。但是,河马没有提分钱的事情,他的概念就是能挣多少钱都不能干这个,现在迫不得已干一票,就只能是为温情筹集手术费,所以根本不能考虑分成的。
如果两个人分成是为了去买鱼买肉吃享受,真的有可能被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