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瑶这才知道这话有点不对劲,也忍不住以手掩面,咯咯咯地笑了起来,一笑,小身子就一抖一抖的,像花枝一样乱颤了起来。
苏一玮就回了头说:“别人笑是笑一个典故,你笑是为什么?”叶瑶红了脸儿说:“你以为你们笑什么我不知道?就是笑一个妇女干部呗!说她端了酒给领导敬,边敬边说,激动的心儿,颤抖的手,我给领导敬杯酒,领导在上我在下,你说几下就几下。
我不知道说对了没有?”大家都说:“好聪明,大家想瞒也瞒不过去。”叶瑶说:“这都是你们男人们为了取笑我们妇女同胞编排的,还有一个编排我们女同胞的,说3个妇女干部都想得到上级领导的提拔,妇女甲说,现在要想得到提拔,上头没有人不行;妇女乙说,光有人不硬也不行;妇女丙说,光硬不出血也不行。”叶瑶说完,苏一玮就笑着用指头指着叶瑶说:“好你个叶瑶,知道的还不少,究竟是我们男同志在编排你们女同胞,还是你在编排我们?”叶瑶说:“当然是男人编排女人的多,如果段子中没有了编排女人的,就不好玩了。”大家都觉得这话说的也是,凡是让人捧腹大笑的段子,几乎都与女人有关。
男人女人的话题,永远是这个世界上最新鲜的,也不可穷尽的话题。
苏一玮今天真的很高兴,也放得开,几圈儿转下来,4个人喝了4瓶酒,都有点大了。
方进财说:“苏市长,我在楼上订了房,要不,我们上去玩一阵麻将怎么样?”苏一玮说:“怎么都行,听你们的安排。”叶瑶说:“那我们就上楼吧。”苏一玮站起来,脚下有点不太稳了,叶瑶就忙上去扶着了他。
苏一玮的一只手就不知不觉地搭在了叶瑶的肩上,在半醉半醒里看了一眼她说:“你都差不多与我一样高了,你多高?”叶瑶说:“1.76米。”说着就故意与苏一玮贴着身子比了一下,说:“没有市长高。”苏一玮明显地感到她的嘴都快要贴到他的嘴上了,是一样的高,她却说没有我高,便觉这女人真是聪明。
大家上得楼来,感觉房子不错,有睡觉的床,也有打麻将的厅,很是舒适。
苏一玮因刚才与叶瑶有了身体的些许接触,下面早就有了反应,上来后就急急地上卫生间。
待他出来后,房间里只叶瑶一人,独独地坐在一旁等着他。
苏一玮说:“他们呢?”叶瑶就站起身来,红了脸儿说:“赵主任嚷嚷着让方老板请他们去洗个桑拿,他们3人先走了。”苏一玮说:“那你怎么不去?”叶瑶说:“市长玩笑了,那地方是你们男人的天下,不是我们去的地方。
再说了,我走了,谁来陪市长?”苏一玮就笑了说:“你是留下来陪我的?”叶瑶说:“如果市长不高兴,我可以打电话叫他们来,来了陪市长一起搓麻。”苏一玮说:“没关系的,让他们洗去。”叶瑶说:“那我听市长的。”苏一玮说:“是不是我说几下就几下?”叶瑶就笑了起来,笑完说:“你坏!”苏一玮说:“我哪里坏?”叶瑶用目光勾着他说:“你就坏,让人见了一面还想见。”苏一玮说:“刚才你与我比个子的时候,我们明明一样的高,你为什么说比我低?”叶瑶说,那就再比一次。”说着,便过来抱住了苏一玮。
苏一玮说:“你说我坏,那我就彻底地坏一会。”说着,一把搂紧了叶瑶的小腰儿,两个人就紧紧地贴在了一起,叶瑶的两片红润的嘴唇随即便如花瓣一样轻轻一启,一下咬着苏一玮的双唇。
他们先是站着吻,吻了好长时间,苏一玮的手就顺着叶瑶的小蛮腰,掀开了她的衣服,游弋到了她那光滑的后背上,再从后背上解开她的乳罩带儿,伸过一只手来,就将前面的乳房抓在了手里。
叶瑶虽然瘦,但乳房却不小,撑了苏一玮满满的一手,用劲捏了捏了,感觉瓷实而有弹性。
捏着,就想起那位老先生来,觉得自己要比他幸福得多,他是骗人家的,而叶瑶却是主动的。
既然是主动的,他就没有必要匆忙,他就想细细地体味体味,模特儿与其他女人有什么不同。
他的手又从上面滑到了她的腰际。
那小蛮腰细而柔,柔且韧,女人的风与韵,更多的是在这小腰儿间,迷人的魅力正因了腰的细和柔,柔且韧才尽显了出来。
女人的腰是女人的性感符号,是以线条来表示意义的,是一种最具表现力的无声言语,更具有多变性和多意性,更具有联想性。
苏一玮联想了一阵,手就从腰向下滑去,却被牛仔裤的裤腰卡住了,他就从前面解开了扣子,朝下一扒,裤子就松了。
叶瑶也不用手,就用腿抖了几下,将裤子抖落在了地上,积极地配合着苏一玮。
苏一玮的手就从叶瑶的腰间滑向臀,突然就像从低谷上了高山,感觉风光旖旎。
想起前天它给他焐出了一个热热的位子,备感亲切,就一下抹下了她的小内裤,再用手摸去,感到更加饱满而结实,光滑如脂。
叶瑶忍不住大声地呻吟了起来,整个身体颤抖了起来,舌头就变成了一条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