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信息:没事,亲,对了,你信不信前世今生。
阿咪:当然信了,你怎么想到问这个问题……
我:呵呵,随便问问。
阿咪:银子,关于前世今生,你问我算是问对人了!我说个故事给你听。
要还原阿咪的这个故事,我必须先说说她的家庭。
阿咪的父亲是昆山当地人,但母亲却是上海知青。
在那样的年代,贫农是“又红又专”的一等公民,尤其是当过兵的贫农就更吃香,任谁都不敢招惹,开玩笑,惹这类人在当时就是挖社会主义墙角啊。
阿咪的母亲人长得挺漂亮,垂涎她美色的人不少,为了寻求庇护,嫁给了阿咪的父亲。
就像《姨妈的后现代生活》里的斯琴高娃演的姨妈一样,落实政策以后,阿咪的母亲就毫不留情地离开阿咪和阿咪的父亲,义无反顾地奔赴上海。在她的骨子里,爱上海的情调胜过生命中的其他一切爱的总和。
阿咪的母亲在上海活得甚至还没有在昆山的时候好,但是她“宁做上海墙角草,不做昆山乡下佬。”
熬了几年后,阿咪的母亲终于傍上了一个香港老板。香港老板将她带回了香港,据说中间回来过几次,在昔日的上海姐妹面前褒港贬沪,把以前生命里排在only
one的“上海情结”无情地踩在脚底,上海在她嘴里也升级为“没花头,乡下地方”。
这个香港老板酷爱养狗,家里那条叫做波波的“马尔基思”犬养了好多年,比亲生儿子还亲,当然也比阿咪的母亲亲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