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军歌。”
我们瞪着那一对儿,他们现在很像活宝,尽管虞啸卿是绷着脸念白,而死啦死啦哈哈嚯嚯时也全无笑意。
虞啸卿点评:“着实该死。”
死啦死啦赞同地说:“烂得拔不出来,连走的心思都没有。唯一好处是现在我们不编口号了,我们没事就打编口号的。后来我想跑,后来也真跑了,要打仗了,识字的升官快,我进了个军官特训班。”
虞啸卿再次有了兴趣,“哪个特训班?”
死啦死啦再度赧然起来,“前内政部长何健办的。就在湖南,就办了两期。”
虞啸卿于是又再度噎着了,“那个打着坐等升仙的何健?……教些步枪操列,生背拿破仑克劳塞维茨以及中正训导?害死很多人了。”
唐基立刻咳了一声。
死啦死啦“嗯”了一声,说:“但出来就是中尉了。”
虞啸卿:“没有升这么快的。”
死啦死啦有些害羞地解释:“那啥……我从桂军出来时偷了一驮子货。”
我们很多人脸上都已经有笑纹了,但虞啸卿面沉如水地点了点头,“这样就合理了。”
死啦死啦接着说:“后来换了很多部队,没有拿得出手的。有时候几个月就换个发粮发薪的主。最北到过河南,然后就一路败军回来了。败到禅达前还在一个新编师吃粮,可也散了,就跟上了师座你的部队,去缅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