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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小喽高举的刀山阵的尽头是一张红木长桌,长桌上香烛供品,还有一个大大的猪头,这哪像娶亲?更像是结拜。
花了了一身金丝围边的红裙坠地,露出的抹胸上是一朵巨大的金色的牡丹,金钗入云鬓,分外雍容华贵。她身边站着蒙唏雨,她的胸口戴着一朵小红花,估计她是主婚人。
君临鹤走到尽头的时候顿下了脚步,双手捏了捏,才继续往前,我低头往前:“大官人带到。”
“恩花了了懒洋洋地挥挥手,我退到一侧,君临鹤被另两个丫鬟领到花了了的面前。花了了上前去拉君临鹤的手,君临鹤将手背到身后,昂首挺胸地面朝供桌而立,不看花了了。花了了唇角一勾,便与君临鹤同朝供桌。
“今晚——副寨主大婚——”蒙唏雨高喊,“在这良辰吉日——那个……那个……哎,烦死了,反正我们都是粗人,就不说那些文绉绉的话了,大家反正吃好!喝好!大醉三天!”
“好——”喊声震天。
蒙唏雨扬起手,示意大家安静:“好,仪式开始——一拜天地——”
花了了随即弯腰行礼,君临鹤侧脸不拜,两个小丫鬟立刻去摁他的脑袋,花了了站直身体的时候眼中划过一丝落寞。虽是演戏,但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能有一天穿上嫁衣,和自己心爱的人共结连理?
“你们干什么呢!”蒙唏雨喝止那两个摁君临鹤的丫鬟。丫鬟满脸委屈:“寨主。这家伙不老实。”
“不老实!”蒙唏雨怒喊,“那就直接拖到洞房去!”
“是!”当即,上来几个喽,就把君临鹤直接压入洞房,我下巴脱臼地看着,果然像蒙唏雨的风格,雷厉风行,连拜堂都省了。
十几桌的酒席就摆在夜幕之下。蒙唏雨见君临鹤被拖远,先是松了口气,转回脸地时候正撞上花了了憋闷地视线,我偷笑,这两人放在一起很逗。蒙唏雨尴尬地转身,大喊:“开宴——”
“好哦!”喽们立刻争先恐后地入席。就在这时,花了了忽的一甩红袖,往洞房的方向去了。我看向蒙唏雨,蒙唏雨耸耸肩,然后偷偷给我一个眼神,我立刻跟了上去。只是没想到在幽静之处。花了了叉着蛇腰正在等我。
“哟,我洞房你也跟,想学啊花了了一脸不正经。
汗。从额头刷拉拉地流下:“不是,怕你玩地过火逼死人家。”
“哦呵呵呵男人能被这事逼死,那可真是母猪会上树了,放心,我只是去跟他玩玩,要不要一起?”花了了挑眉,我狂汗。
“想看就跟来。”花了了的话里充满诱惑。好吧,我无耻。我跟去了。
花了了推开房门。我躲在窗外,真是无耻啊。再次面壁检讨。只见君临鹤低头拧眉坐在桌前,边上是手拿钢刀的女兵。这个非正常的世界,果然什么都不正常。
“出去出去。”花了了挥退房里看管君临鹤的丫鬟,扭着腰走到桌边,君临鹤立时站起,浑身陷入戒备。
花了了轻笑,给自己和君临鹤都倒上了酒:“想反抗是没用的,你现在没有功力,我杀你易如反掌。”
“那你就杀了我!”君临鹤视死如归。
“哟,我哪儿舍得啊花了了往君临鹤靠去,君临鹤立刻闪身,花了了没有扑中,就拿起了酒杯:“来,我们来喝合卺酒。”
“哼!”君临鹤冷哼,花了了上前,君临鹤就退后,花了了再上前,君临鹤就再次退后,这一进一退之间,竟是将君临鹤逼近喜床。
“来嘛君了,奴家还不知道夫君名讳呢花了了再一进。
君临鹤冷目相对:“姑娘请自重!”
“自什么重!”花了了骤然阴沉了脸,“你这种男人老娘见多了,什么坐怀不乱,什么不近女色,老娘我呸!一个个都是闷骚,都是假正经!老娘看上你是你地服气,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君临鹤冷然相对,袍袖一拂:“不知羞耻!”
“你!”花了了往前一迈,忽的,她踩中了自己拖地的裙衫,“哎哟一声就往君临鹤扑去,瞬间,两人便双双倒入红鸾喜被之中,这绝对是故意的,花了了真阴险。
“讨厌做的裙子,绊脚。”花了了怒嗔。
“快放开!”然后就传来君临鹤的怒喝。
放开?我想花了了是肯定不放的,伸长脖子,使劲看。哟!花了了借着摔倒把君临鹤的衣领都扯开了,露出雪花花地香肩。君临鹤那件大开领的袍衫只要随便一拉就……嘿嘿嘿嘿,太色了,检讨,检讨in。
“你真坏衣服都脱了花了了紧紧贴在君临鹤的身上,用手指撩拨君临鹤**的肩膀。
噗——这口血是我替君临鹤喷地。
“你!你!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君临鹤气急。他此刻身上贴着那温香软玉,不知他会有什么感觉?这天机宫的人估计这辈子都没如此亲近女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