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设定时间出了错,到3月底去了……话说这一花眼……花的有点离谱……“呼……”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凉薄的肩上披上了一件披衣,我缓缓睁开眼睛,赫然间,一双充满危险的眼睛出现在眼前,那是一双我多么熟悉的眼睛!明明清澈如水的眼睛却充满了狂野和邪恶。
他正在看我,用探究的,疑惑的,陌生的目光看我。很久以前,当他第一次看见我时便用这种目光看我,像是要把我撕开,解剖,好好研究,彻底翻查。看得我心跳开始加速,看得我忘记了呼吸
不知是出于害怕还是心慌,我当即扬起拳头就扎扎实实朝他挥去,“怦!”,这一拳狠狠打在了他的脸上,他被我打中了,估计是因为刚醒,他也有些糊里糊涂。
反正,结果就是他被我打中了,然后倒落在我的身上,从我的肩头缓缓滑落,没入水中,最后,水面上,只剩下他那带着墨绿色的长发。
我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拳头,我居然打了南宫秋,为什么?算了,反正打也打了,我都没看清他睁开眼后那张脸又是什么样子,因为他离地实在太近,近的我只看见了他的眼睛。
“夫,夫人!你打南宫?”后弦似乎很紧张,提着一件干净的白色披风站在桶边。
我咬咬牙:“我想揍他很久了。”方才一定是我内心真实的想法,就算是妖孽得掉渣也照打。
后弦惊叹地睁圆眼睛:“夫人,你真狠,那张脸你也打得下去。”
“你令堂的。你夫人我哪像你那么好色!”我从浴桶里爬出来,后弦迅速提高了披衣举过头顶,仿佛是在给我遮挡什么春光。
奇怪,老子穿地齐整,遮什么?对了,我现在全湿了,身上衣裙又单薄,往身上一看,果然成了紧身衣。丝绸的裙衫紧紧帖服在皮肤上,上好的材质虽然不至于妨碍我的行动,但却是完完全全勾勒出了我的曲线。
我拿过披衣将自己裹了个严实,后弦扒着桶檐看南宫秋,他还没浮起来。我瞥了一眼,拧了拧眉,心扯出了一丝痛,转头。不再看他一眼,我不能心软,南宫秋对我的不是爱,而仅仅是好奇,是占有。
明明知道如此。我不能飞蛾扑火,即使他比轩辕逸飞更吸引人。更充满诱惑。逸飞……对了,得赶快回去。
想到了轩辕逸飞,心头的烦躁被一股暖意代替,他给了我安心和快乐。
“好好照顾他。”留下这句话,我准备离开。
“夫人,不留下?”后弦扯住了我的披衣,我淡笑摇头:“若是留下。轩辕逸飞该找来了。”
“对啊,万一被逸飞哥哥发现就糟了。”后弦放开了手,“可是也让我恢复一下力气好送你。”
“不用。”我摇摇头,环顾四周,四位长老正惊愕地看着我,他们的身前,躺着渐渐恢复元气地白欧仑。他微睁着双眸。苍白的脸上是惊奇。
淡笑颔首,毫不留恋地离去。南宫秋,你吸了我七成的内力,我对你也算仁至义尽了。
夜半清风寒凉,灌入披衣,残留在身上的药水骤凉,带起我一身鸡皮。
“阿嚏!”一个喷嚏让我停下脚步,站在自己房檐上开始大打喷嚏,“阿嚏!阿嚏!”
“舒儿!”熟悉而担忧的声音从下而来,立时勾起我满怀哀愁,复杂的情愫在纠结,它们最后化作了郁闷的火焰,有对轩辕逸飞的,对后弦地,还有对南宫秋的,一堆怒火烧红了我的脸。
热血由下而上冲上了脑门,晕眩随即而来,我若飘零的枯叶从房檐上摔落。
“舒儿!”温暖的怀抱和熟悉地清香,他们来得正是时候。我往轩辕逸飞的怀里缩了缩,我也要面子,所以我也在后弦他们面前硬撑,直到回家,回到轩辕逸飞地身边,我才敢表现出自己的虚弱,虚弱地只想躺在铺满羽毛的柔软的大床上,狠狠睡上三天三夜。
“你怎么全湿了!”轩辕逸飞焦急地抵上我的额头,虚弱的我此刻都无力睁开眼睛:“逸飞,答应我一件事。”
“舒儿你说。”
“看见后弦,揍他。”
“好,这个我一定做到。如果你还不解气,我可以阉了他。”
“谢谢……”黑暗瞬即袭来,我靠在了轩辕逸飞的肩头,再也无法睁开眼睛。
“舒儿,你这样怎么能睡。”轩辕逸飞一直抱着我,用他地体温温暖我的身体,“洗了澡再睡,乖!”轩辕逸飞拍我的脸,口气像是命令,不让我睡觉,可是我怎么肯?
“恩太累了,手都太不起来还洗澡?
昏昏沉沉的感觉被人抱着走,然后被放入热烫的水中,身上的药香似乎也在淡去。很快,我就彻底陷入沉睡。
好软好软的床,好暖好暖地被子,被子抱起来像狗熊,好舒服……好舒服……
“舒儿……舒儿……”
“恩吵……”
“舒儿,放开……”有人拽我地手臂,想抢我的被子。
“讨厌抢我被子……”我紧紧抱住被子不撒手。“你,你把我当被子!”
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