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秋将我拖下马车,月光照出了他脸上的青色,但他的唇角却依然挂着微笑,月色将他的身影拉长,那诡异的笑容让我害怕退缩:“那,那个,我想回房睡觉了……”我拽自己手臂,可是却被他更加捏紧:“我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必须现在就告诉夫人。”
“呵呵,是吗,那去我房间啊,怎么去你房间呢?”面前阴森诡异的小路分明就是通往南宫秋院子的路。后弦呢!算了,那小子现在肯定进化去了!
“因为龙皇想见你。”这算什么狗屁理由!
南宫秋走得飞快,我被他拖着一绊一绊。
远远的就看见龙皇泛着诡异光芒的眼珠子,他眯起了眼睛,见我被南宫秋拖着,嘴居然咧开了一个幅度。他在笑!在笑我!天哪,这狗成精了!
“你敢乱来!这是风清雅的身体!”被南宫秋一把推进房间我就大喊。
南宫秋的脸上依然是温和的笑容,只是他温和的眼睛慢慢眯了起来,薄薄的唇线开始拉长,竟是浮现出了一个与龙皇相同的笑容。他缓缓关上了门,然后靠在了门上,双手交叉在胸前,从那张薄薄的唇里吐出了话:“你的确要感谢老天给了你风清雅的身体,不然我一旦乱来,你会生不如死!”
咕咚,咽口口水,君子不齿眼前亏,谄笑上前:“那个南宫大爷,不不不。南宫大侠,有话好好说嘛,关什么门呢?瓜田李下的,孤男寡女的,被风清雅知道也不好啊,是不是,嘻嘻嘻嘻。”
“你这招对我没用。”南宫秋离开了门,坐到一边地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悠闲地欣赏自己那双完美无瑕的手。“你要是能从这儿出去,我就不会再抓你,但是出不去,今晚你就必须接受我审问!”寒光四射,我僵直了身体。审问?我有隐瞒过他什么吗?难道是9527计划?!
“走啊。”南宫秋好心地提醒我逃跑,我猛吸两口气,抬起脚,“嗖!”一道寒光滑过我的脸,“当!”一声,钉在门框上。
呆了一秒。立刻坐到圆凳上,给正在抛飞镖的南宫秋倒上一杯茶:“请喝茶。”
“哼。”南宫秋得意而笑,用眼角的余光施舍地看着我,“乖。”
“呃……家父从小就教育小女子要讲礼数。”良里个西撇。别给我逮到机会,不然下毒下死你。
南宫秋放下茶杯:“你是谁?”
“风清雅。”眼观鼻,鼻观心,低头垂眸,不看南宫秋。
“你在玩我吗?”某人声线开始降低。
“不敢。”哪敢?连半点摸的意思都没。更没玩了。
“哼,很好。”他忽然起身,浅蓝的带着淡淡花纹的长衫在烛光下晃过一抹流光。他缓缓走到我的身边,我开始绷紧身体,他俯下身,双手穿过我身体的两旁,撑在圆桌上:“你知道我在问什么。”热热地气息吐在我的耳边,沙而低压的声音诱惑你开口。
“说,你到底是谁?”
“路人甲。”
“别用糊弄风清雅的方法应付我。”他的唇贴到了我的耳朵上。一怔,捂住耳朵:“问就问嘛,学龙皇做什么!”
“哼!”
“啪!”右边的手拍响了桌子,完了,野狼发怒了。
忽然,腰间被人揽紧。一阵天旋地转。我就被南宫秋夹在腰间,头脚悬空看着自己向床靠近。
“我真是路人甲!我没说谎!”我吓得大吼。南宫秋来真的。
“你当我和你一样蠢嘛!”他用力将我往床上一扔,我摔了个狗吃屎,还来不及爬起来就被人坐上了后背,将我压回床,他提起我的右脚就脱了我的鞋袜。
我吓坏了,可是我现在趴在床上,南宫秋又坐在我地身上,我根本无力翻身。
右脚一凉,他扣住了我的脚腕,我奋力挣扎,床被我拍地“啪啪”只响:“我真是路人甲,路人甲,哈哈哈哈……别,别挠,别,我说……我说啦……哈哈哈……”
“说我想要听的答案。”
“路……路……哈哈哈……南宫!我恨你——啊——不要,不要——”无法忍耐的奇痒从脚心蔓延至全身,这是最最厉害地酷刑,防线在这酷刑之下彻底崩溃,不行了,不行了,眼泪模糊的了视线,整个人在痛苦和喜悦中挣扎,被冰火双重折磨。
在南宫秋的酷刑下,我全线瓦解,我大声喊出自己的名字:“舒清雅——舒清雅……”我趴在了床上,竟有了一种耻辱感。被一个男人如此羞辱,我却无可奈何。南宫秋,我发誓,只要我有机会一定让你加倍奉还!
搔挠我脚心的东西终于消失,我将前方地枕头拖到脸上,将自己的脸埋进去,南宫秋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他是个混蛋!他这个无耻缺德的男人!居然对我用这种卑鄙的,无良的,让我充满痛苦,又充满喜悦的刑法逼供。卑鄙!卑鄙!卑鄙!
“你……叫舒清雅?”
“恩……”我要把泪水和鼻涕全部擦在南宫秋的枕头上,现在杀不死他也要恶心死他!
“什么身份?”
“没有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