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将瓜果茶水送入了房间后,退出了厢房。
“嘿!后弦,喜欢你的女人挺多啊。”待房间里只剩我和后弦之后,我开始在花了了的房间里晃悠。
“那当然,我那风华……老娘说了,生我出来就是祸害男人女人的。可是夫人,我不明白这跟男人有什么关系?”
“呃……因为女人都喜欢你了,那些男人怎么办?”我不能像后弦他老娘一样腐化自己的儿子,后弦那么可爱,被男人抢去我会郁闷致死。
“喂,你这样在别人房间里乱翻不好吧。”后弦啃着苹果跟在我的身后,像个跟屁虫。
“别乱说,我这是在欣赏。”我随手拿起花了了梳妆台上的脂粉盒,真香,忍不住感叹,“女人还是香的好。”
“喂,你怎么说话像个男人,好色。”后弦奇怪地白了我两眼,还和我保持一定距离。
粉红的帐幔上是小小的镂空的花纹:“我喜欢这套床帐,回去我也要去买。”
“嗤,你们女人就是麻烦,一个床帐都要这么好看,奢侈。”
“你懂什么,一年四季都不换衣服的人。”
“谁说的,我有啊。”后弦还不服气。
“哼。你总共就五套衣服,今天你穿的这身五天前刚刚穿过,你风华绝代的老娘没告诉你要多换衣服吗?”我走到窗边,窗外是繁花似锦,开始入夏了。
“哈,你果然跟我娘越来越像了,可是……这不是买衣服的钱都到你那儿去了嘛。”他轻轻地撞了我一下,撒娇般的声音,讨好的脸,“好夫人,收我便宜点,好不?”他轻捻着我的袖摆。晃啊晃,“好不好,好不好?”
我冷哼:“哼,就算不给我你也是拿来看你的花姐姐啊。”
“我发誓,你不收我钱,我就再也不来了。”后弦站得笔直,右手还成宣誓状。
“这么快就喜新厌旧了?”花了了娇柔柔的声音从身后而来,我回身望去,她一步又一步如猫咪一般走来。慵懒地坐在桌边,翘着兰花指捻住了一颗酸梅,缓缓放入她那艳丽的红唇中。
我忍不住笑了,撞了撞后弦:“好酸呐。”后弦鼓起脸:“花姐姐,别闹了,夫人姐姐误会了会加我钱的。”
“咯咯咯……护国夫人,你用什么招能把这野小子管得服服帖帖?”她坐在圆桌边就像没有骨头的美女蛇。
我坐在她地对面。抓了把瓜子:“这个要对症下药,说正事,我跟你打赌,一件衣服十两银,也就是你能在自己不吃亏的情况下。让贾少华脱一件我就输你十两银,怎样?跟护国夫人打赌,刺不刺激?”
“搞什么啊。原来还是那事,恩……不过换个玩法确实有趣。”
“那好,如果骗他叫一声床,就再十两金。”
“叫床!哈,这可真是有难度。”花了了娇中带着哽的声音稣酥软软,媚波转到一边,扬起抚媚的笑,“不过这件事是不是不应该当着小孩子的面说比较好?”
“小孩子?”我顺着目光看到身边的后弦。他涨红着脸,闷头喝茶,我从怀里拿出十两银子,“后弦,去找姐姐玩去。”
“噗!咳咳咳!”后弦擦擦嘴,瞪着我。“你当我小孩子啊。你们有什么我听不得的,我偏不走!”
“咯咯咯咯。弦弦还是那么可爱。那好,十两金,这个赌局我赌,不过金银我看不上。”
“那你说,赌什么?”
“赌他。”兰花指指向后弦。
“他?”
花了了卷起一缕发滑过自己的唇:“我赢了你就让弦弦上台跳舞。”
“噗!”这次轮到我喷,我侧过脸,后弦紧张地撑圆眼睛,眼里是极度地不愿意。回头,“好!”
“喂!你怎么可以出卖我!”后弦生气地推我,我笑道:“反正你也欠我一件事,这又不是杀人放火的事,到时好好表演,别丢我地脸。”我鼓励地拍拍后弦的肩,他痛苦地抱住了自己的头,纠结了好一阵,才扬起脸,变回一本正经:“你还是把钱给我,我去找姐姐玩。”
“哈哈哈……”我和花了了同时大笑出声,我们都忍不住去摸后弦的头,将他的辫子彻底捣乱。
“你们,你们!哼!”后弦生气地走到花了了的梳妆台前,拆去了被我们弄乱的辫子,我和花了了继续谈我们地正事。
“这事我准赢,不如今晚你就让弦弦上台表演怎样?”花了了抚媚的视线飘向此刻长发飘飘的后弦,我笑笑:“如果你做不到呢?那我岂不是亏了。”
“输了你就找全京城最恶心的男人来上我,怎样?”
竖起大拇指:“既然你发这么毒的誓,我就信你!后弦,晚上准备上台!”
“风清雅!我记住你!”后弦右手拿梳,恶狠狠地指向我,小巧地瓜子脸在那一头散乱的长发下几乎不可见。一个婀娜的身影晃到后弦地身边,后弦当即将梳子指向花了了:“花姐姐,你,你,你做什么?”
“当然是给你打扮打扮啦,你皮肤这么黑,不处理一下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