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先生所说我该如何办理此事呢?事已至此,我心乱如焚已没了主意,不知大人有何良策教导与我?”冯宝急切地问道。
“我是猜梦蝶的意思。公公不妨在京城购置一产业赠与她经营,以打消她离您而去的念头。”说到这里,张巨正环顾这房间的布置,做沉思状,然后说:“有了!公公不妨把这间酒楼买来下来赠与她,让她在这里安家不是很好嘛!依公公的俸禄和多年的积蓄,我想买下这么一间酒店还是可以办到的吧!”
听到让他买下酒店,冯宝吃了一惊说:“大人让我买下这座酒楼?”
“有什么不可以,您买下这座酒楼赠送与她,她的后半生就有了着落,一定会更加对您感激万分,会死心塌地的跟随您。既留住了她,也免了你们的相思之苦,岂不更好。”张巨正很有把握得说。
“这个管用吗?”冯宝将信将疑。
“当然管用!梦蝶不愿进宫,不过想给自己留条后路,她的愿望达到了,就没有别的理由离开京城。再者说公公买下这间酒楼后,说是赠与她但在有生之年还是公公的,与您经营有何区别,况且这里日进斗金,将来公公一旦手头紧张,这里不是现成的金库吗”。
“果真像先生所说,那是太好了。就不知此计是否管用!”冯宝将信将疑。
“我们俩人乃莫逆之交,公公有事,做小弟的岂有不帮之理,我已预备下一点钱,虽然不多,但多少能帮公公一点忙。”说着张巨正掏出一张银票送与冯宝,张的举动把冯宝吓了一跳,连忙推辞,连说:“不行!这可使不得!”
“有什么不行的!你我二人亲如兄弟,哥哥有难处,做兄弟的帮衬一点也在情理之中。”张巨正一脸真诚地说。
张巨正的举动让冯宝万分感动,他的推心置腹,慷慨义气,使他认为这个朋友没白交,但是不能收他的钱,坐在对面的非等闲之辈,是当今的首辅大臣,无论如何不能收他的钱,有他的这句话就已让他感激不尽了。
冯宝感激的说:“老奴,谢谢先生的好意了!这钱实在不能收。买下这座酒楼靠老奴这么多年的积蓄,还是能够办到的。这样吧!如若不够老奴再向先生去借如何?”
“如此,公公是看不起小弟,或是嫌两万元太少了!”张巨正一脸不高兴的说。
冯宝诚惶诚恐,连忙解释道:“这件事本是老奴的一件私事。先生能推心置腹的开导,出谋划策,已经让老奴感谢不尽了,那里还能要先生掏腰包。”
“公公是不是怕有受贿之嫌,果真如此,小弟也就不再勉强了,以免使公公背上纳贿的名声,将来不好做事情。”张巨正正色地说道。
“那里!哪里!”冯宝不知该如何回答。
张巨正见此情景,“噗嗤!”一声笑了,又说:“不如这样吧,就算您借小弟的如何?求您了!”
冯宝看张巨正是真心实意的帮他,再拒绝就真的会伤感情,连忙说:“也好!我写借据与贤弟,将来一定归还。”说着拿起笔来,写下了一张字据交与张巨正收好。
张巨正看看,事情已办得差不多了,也就不再耽搁。要知道,还有许许多多大事在等着他去处理呢,他立刻就起身告辞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