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一声响,秦旭将拳头砸在窗户上。玻璃被砸裂了,却没有完全破碎。刚才秦旭的拳头和手指头被猛烈撞击,突然觉得生疼麻木起来。情急之中,顾不得疼痛。他再探头往房间里一看,啊呀,哥哥秦晓趁小妙常昏迷之际,不但没有停止对她的拥抱。反而得寸进尺,更加嚣张起来。只见他从小妙常的衬衣里伸进手,在她胸前的乳房温柔地抚摸起来。随后又急忙将手伸进她的裤裆里,在她下身会阴部位着情抠弄抚摸起来。秦旭忍无可忍,实在沉不住气了,猛然一脚踹开了房门!
秦晓见弟弟突然破门而入,瞬间从激情燃烧的火焰之中清醒过来。他仓皇从床铺上爬起来,一时说不出是尴尬还是羞耻。面对秦旭怒不可遏的神态和一触即发架势,他却忽然冷静振作起来。然后抖擞精神,泰然自如冷笑着问:“嘿嘿,干什么?为一个妙龄少女,咱兄弟俩值得浴血生死决斗吗?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可爱的‘小夜莺’私藏底细终于暴露无遗。假男人变成个真女子,纸里包不住火!何况刚才我只是趁机试探她的性别和身份,并没有非分之举呀!怎么办?咱哥俩是各自退让半步,秘密协商私下了结?还是打开天窗说亮话,把老底子在公众或父母面前抖搂出来?何去何从,由你来选择吧!”
秦旭气焰嚣张,激愤无比地大叫着:“卑鄙无耻!你想辨别她的性别身份,怎么能这样用下流手段对待她?人面兽心啊!看来你是假装慈悲,诱骗她来演出。其实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你是企图污辱调戏她!要知道,她是我从外地找来的……”
秦晓见缝插针,趁势要挟反问:“哦,大胆说呀!她是你的什么人?哎呀,其实我能猜出来,她不过是你私藏包养的一个小美女罢了!说实话,我这个人历来喜欢玩‘白脸小相公’,也称为‘美男子’。对漂亮小女子,怎么会感兴趣?怎么样,咱们平分秋色?要她恢复少女,你只能正面分受她一半快乐!要让她扮美男子,我就该享受她‘身后’的一半爱欲!”
“无聊,混帐!你欺人太甚了,我绝不答应!你再敢逼近她半步,我马上跟你拼命……”秦旭羞恼无比,愤怒地喊着。
这时候,小妙常忽然苏醒过来。她躺在床铺上,紧张地问:“刚才发生什么事情了?你们兄弟俩怎么吵架了?我为什么会突然来这里?——啊呀,我想起来了!刚才舞台幕后不是有种可怕的女人声音吗?她……是谁,是不是还躲藏在幕后?”
秦旭顾不得回答解释,怒气冲冲把她从床铺上扶起来。然后匆忙拉着她的手,准备立即离开这里。并且懊悔怨恨地说:“剧场幕后有骷髅幽灵和魔影,太恐怖可怕!他们表演的剧目带有阴森恐惧色彩,不参加演出了,马上跟我回去!”
秦旭和小妙常刚要走出去,秦晓立刻拦在门口威胁挑衅说:“且慢!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走了?不,我们今天要当面了断,要当场把话挑明了!刚才幕后的骷髅幽灵,把话说的很分明。‘小夜莺’不但是个小女子,而且是个尼姑庵脱逃的小尼姑!嘿嘿,‘都市萍踪须眉巾帼,乔装打扮禽兽衣冠’,不是指的‘小夜莺’吗?‘逃离佛门萧墙祸起,误落红尘痛失贞妍’。你幻想独霸佛门小尼姑,逍遥梦游上海滩,醉生梦死风月场?哈,没那么容易!要满足我的要求,不然我要揭露你们!”
小妙常突然听到秦晓说这些露骨的话,马上吓得脸色苍白,瞠目结舌了。秦旭却满不在乎,理直气壮地反问:“怎么样?就算我找个小尼姑作情人,难道自由相爱也有罪过?兄弟之间何必如此绝情?为了满足你的要求,何必将我置于死地?”
秦晓立即冷酷地逼迫说:“不是,我并不是想置你于死地,只是想与你共同占有小尼姑!只要能答应,咱们可以长期遮掩保密。不然的话么……我可要揭露你们谋杀外地老尼姑罪行!幕后骷髅幽灵还说过‘夜半祸起青云楼,妙心喋血上海滩’。小尼姑偷偷逃跑来到上海滩,妙心老尼姑是不是跟来寻找她?你们担心暴露儿女私情,是不是连夜密谋将她杀死了?”
秦旭和小妙常都震惊万分,愤慨无比地叫嚷起来:“啊呀,不会!我们怎么会干这种事?千万别随便乱说,要么……”
秦晓进一步威胁说:“怎么样,你不是说准备跟我拼命吗?现在怎么退缩了?是不是做贼心虚了?我并不想跟你在情场上生死决斗,只利用软刀子逼迫你退让!风月场历来就是无硝烟的战场!情场夺爱,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毫不留情!”
小妙常突然惊诧疑惑地问:“啊呀,这么说是秦旭……啊!他昨晚后半夜才赶回来,当时还莫名其妙哭泣。他只是担心我被别人占有,根本没有受到什么威胁,怎么会萌生杀人念头?后来我半夜听见警笛呼啸,难道真是他将妙心老尼姑……”
秦旭恼怒地说:“胡说!他是为夺取红颜而进行恐吓讹诈,是想逼迫我们退却让步。他根本没有证据,我决不怕他!”
秦晓立刻兴奋地问:“哦哟,连小尼姑都开始动摇怀疑了?这么说,我判断的没错了?今天早晨我刚说到老尼姑被杀害,小尼姑怎么立刻想到‘妙心’呢?另外,秦旭深夜在干什么?骷髅幽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