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嘴里“嘶嘶”地吸着凉气问她,“咬破了吧?”
“管你呢!谁叫你不听话。”李婷嘻嘻地笑着,坐起来,用一只手扳着我的脑袋亮出脖子,抚摸着被她咬过的位置凑近了看,“没有破,就是留了道牙印儿。咯咯……这叫恶有恶报,罪有应得!”
“这让我怎么出去见人!”我嘟囔着埋怨。
“咯咯……带个脖套吧!”李婷开心地讥笑我。
“大热天,我疯了!”我瞪着她,抚着伤口说,“你看这牙印儿像是狗咬的还是猫咬的?人家问起我我回答得也好准确些。”
“没咬疼你是吧?还敢骂我!”李婷说着,双手用力抱住我的脖子,把头伸过来,又想下嘴咬,我乘机把她摁倒在了床上。
这一夜,我像个婴儿一样把头埋在她的胸前不肯有片刻离开,精神亢奋得不能入睡。但只此而已,再也没有更进一步的行动。李婷承受诱惑的自控能力太强了!这种女人,只有强奸才能让使她就范,而强奸他的男人要足够彪悍,最起码要长一个不怕咬的硬脖子!我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