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说:“不是我有,实际上就是这样。和我一起出来的那个,俺们一个大队的,人家就长得漂亮,人家就命好,来这里没有两个月,就被一个外地来这里办厂的老板包上了,人家现在住在市内那男人给她租的房子里,就和少奶奶似的,咱也不能见人家,你看人家那打扮比城里人还洋气,人家那吃的用的,衣服什么的都是高档的,人家那一瓶化妆品都比咱一个月的工钱还多,咱心里羡慕,可有时还忍不住要和别人一起说人家贱。其实,女人有什么啊?漂亮就是本钱,就能过好日子,心里不平衡才说人家呢。我是没人家那样的命,我要是像人家那样漂亮,也会有有钱的男人喜欢的。”
李璇尽管心里对那样的女人嗤之以鼻,但也不想说什么,想一想自己和高鹏虽不是和他们那样,最还是有目的的,脸红了红问:“那姑娘多大?那个男人多大?”那姑娘说:“她和我同岁,今年二十,那男人今年四十二了,可人家那个男人是真疼她。”李璇问:“那男人有老婆吗?”姑娘说:“有啊,人家的孩子都上高中了。”顿了一顿说:“这有啥?他老婆又不在这里,又不会知道。我那老乡也说了,真要是有一天那男人不喜欢她了,她也把那男人的钱弄了不少了,也够本。”
李璇感觉她的认识实在是太肤浅,她想,女人可以依靠一个男人去做自己做不到事,但绝不可以去依靠男人手中的钱,说:“一个姑娘要这样的话,我还是不赞成的。”姑娘说:“你是说他们的年龄悬殊吧?这有啥啊?女人还不就是那么回事?早晚还不是要跟男人的,又少不了一点什么的。”
李璇就感觉非常的反感,暗自想:“这不就是在卖身挣钱吗?女人靠卖身赚钱也算是社会最底层的了,尽管能够得到不菲的钱,但也永远摆脱不了低贱。仅仅就为了钱而依附男人,那么这个女人也就是一堆肉,要不了很长时间就会变质的。女人还是要依靠自己的。真要是为了实现人生的更高理想,依附一个可以达到目标的男人倒是可以原谅的。”此时的李璇就感觉和她没有共同语言,不想再和她说下去,于是说头有些晕想休息,拉过被子睡去了。
年初一那天,李璇是在夫子庙见到高鹏抱着女儿和他的前妻一起逛街,就一直思想着她与高鹏的事。晚上睡觉时怎么也无法入睡。脑中想着:“现在看来,高鹏和他这个前妻复婚的可能性太大了,高鹏是对他的孩子倾注了极大爱的。这个女人又这样缠着高鹏,即使高鹏从心里不愿意与她复婚,或者下定了主意不和她复婚,也难免以后不会和她发生那种关系。那么,假如以后我会和高鹏结婚,虽然不爱高鹏,但如果高鹏和她前妻有那种关系的话,我也决不会允许的。真要那样的话,夹在他们俩的这种关系中又算什么,岂不是气也要气死!”
又想:“假如他们俩复婚,我倒是对高鹏没有什么留恋。可工作的事高鹏肯定不会像以前那样给我用心办的。就是给我办,想来高鹏就会要我付出身体为代价。既然不能和高鹏结婚,而又不得不为了工作,为留在这里和这样一个其貌不扬的男人发生关系,付出身体的代价,我的心里怎么能平衡?但是如果想实现自己的目标,又不得不去付出这样的代价,毕竟我再没有别的本钱。”在这时就想到同室女友的话,难道女人真的就要付出身体的代价才能得到?想着时她就感到异常的难受,就止不住流泪。
再就想到同室那女孩的话,心里说:“是啊,她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女人早晚不是都要跟男人的?人生最关键的也就是那么一两步,把握不住就会永久的失去,会影响一辈子。”想着时心底还是感觉不能接受,就又想:“即使必须要这样的去付出,也要等高鹏给我安排好了以后。”一阵后却又想:“假设高鹏和他前妻复了婚,假如他真在我工作没有着落前要求和我发生关系,我这样要求他安排好工作后才可以,他会对我失去信心而不管我吗?那么我是否就必须在工作没有任何结果的时候与他发生那样的关系?”想到此她就感觉浑身发冷。
稍顷,忽又想:“如果他们俩复了婚,那个女人假如知道了高鹏和我有这样的关系,又可能饶了我吗?到了那时可真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就是那个女人不知道我和高鹏发生了那样的关系,而仅仅知道高鹏在为一个女人办理工作的事,也肯定会怀疑、会阻拦的。以高鹏那样的个性,即使想给我办,恐怕也会在那个女人的压力下而胆怯。到了那时可就没有一点余地了。”
想到这些时心里发慌。这所有可能发生的一切让她惊怖惕息,她辗转难眠。她在思考着怎么才能把这件事办得圆满:“阻止高鹏和那个女人复婚吗?不妥!他们中间有孩子。不就是担心以后与高鹏结婚,这个女人以孩子的名义掺和在中间吗?不阻止他复婚,工作问题在这离毕业还有一年多的时间里,说不定就会有什么样的变化的。”
突骤间,她的脑中闪现出了高鹏表哥影像,继而就产生出一个令她兴奋地念头:“真要付出身体代价的话,何不就付出给他的表哥?高鹏也是仰仗着他的表哥来为自己办这件事的啊。假如和高鹏的表哥有了那层关系,以后不管高鹏怎么样,高鹏的表哥都会将我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