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吗了啊?”办公室主任说:“怎么了啊弟弟,你真不想玩儿啊?”
我说:“我不玩儿。”
“那犯不上跟小姐这样。”办公室主任说:“那您坐沙发上喝饮料,啊,您消消气儿。”
办公室主任就搂着木桶进了舞池。我听那木桶咯咯地笑着对办公室主任说:“呵呵,土包子,乡下人,不会玩儿。”
办公室主任用嘴堵住了木桶的嘴。我的怒火就在升腾了。
我始终不敢说这个小姐档次太低,我没心思跟这种小姐玩儿。
真TMD窝囊,我这是自己找的,如果换了小尹,他不闹翻才怪!他会直接让办公室主任换人,换小姐,而我则不能那样做,自己多么想玩儿,却还装着说不想,你说我的虚伪把自己害得多苦啊!
我坐在沙发上,心情坏到了极点!
我再没有好的心情看舞池里的男女了,眼见那些舞池里的男女有的都拥吻到了一起,我的怒火变成了无奈的妒忌。
音乐也变成了鬼哭狼嚎。到处都光怪陆离。到处都晃动着面目狰狞的鬼一样的影子。
这时候,我的酒也在上涌,还有那王八汤,也在肚子里作怪。但是我只能强忍着。
家乡有一句俚语叫做酒不下去,就必然上来。下去是想办法让酒精消化成热量或者其他的体液而消耗掉,上来就直接变成头顶上的怒火或者直接从嘴里呕吐出来。让酒精下去的方法就是跳舞、唱歌、作爱、出汗、shè精,而酒精消耗不下去,就只能上来,上来的必须都包括郁闷、发怒、骂街、呕吐、昏睡等。
当然,下去对自己、对别人都有好处,还显得会玩儿,尤其是对身体是绝对有好处的。
时下,我肚子里的酒精就只能往上来,而下不去了。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王主任李科长还有小尹都牵着小姐的手回到包厢来了。三对男女都满面红光,足见跳得痛快。
我一个人只好给他们让座。
三个人都坐下,三个小姐就势坐在了他们各自的腿上。
办公室主任不知道与木桶拥舞到那里去了。
“哎,你怎么没跳啊?“王主任搂着小姐问我。
“没。”我说。
“咳,玩玩儿呗。”王主任亲一口小姐说:“这个不孬。”
亲的小姐温柔地叫了一声。而我的心里就又憋了一个疙瘩。郁闷又加重了一层。
李科长什么们也不顾。就只顾专心调弄小姐,他把小姐的各个部位从头到脚都摸了一个遍。
小尹此时也顾不得奚落李科长了。他让小姐面对面的坐在他的双腿上,小姐还上下颠着屁股,着实是做爱时女上男下的动作,而此时却没有人跟他计较。
此时的灯光故意弄得很暗,各个包厢包括整个夜总会的场子里,都在把刚才跳舞时所培养的呢喃发展为淫声浪气,最终演绎为各种各样的实际行动……
“呵呵,哥哥,怎么了啊,从家里出来了,还怕嫂子跟来啊,草,你看看这小妞,多得呀。”小尹说着,很狠地亲住小姐的嘴,弄的小姐大声呻唤。
“草,你他奶奶地有能!”我愤愤地喷了一句。
“哎,哥哥。咋啦,要不把这个给你。草,我换俄罗斯的。”他说。
“草,你该换罗马尼亚的!”我的愤怒快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