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被捉回来的消息震惊了小寨子,那些参与捉可可的那些民权的伙计更是把捉可可的经过大肆渲染:“可可被大军按在车上硬生生打掉了肚子里六个月大的孩子!血水流满了面包车的地板!可可在医院里差点死掉,抢救了整整三天,光学就输了1000CC危险等等!这些消息传到杏花的耳中使得杏花心惊肉跳、坐立不安!可可究竟怎么样了?村里都传说可可已经被抬回了大军家,可没几个人见过,有人说可可被大军关在屋子里受虐待呢,有的说可可病的要死了,这些话听的杏花的心里慌慌的!还有一个人也为了这些消息心惊,那个人就是胡子。可可似乎牵动了胡子的某根神经,只要村里人提到可可两个字胡子的耳短就竖了起来,但胡子还不敢表现出对可可的关心,这些天胡子偷偷地不知道在可可家前后转悠了多少圈希望能看见可可,可胡子失望了,连可可的影子都没看见!
杏花这些天几乎每天都去可可家门前看看,可是可可家的大门总是深琐着的,杏花想向民生的老伴打听可可的消息,可几次见了民生的老伴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民生的老伴是村子里有名的恶婆娘,平时见面都不理杏花,问她也不过是自找没趣!“问问大军说不定可以!”杏花心里想。这几天每天晚上估么着大军该回来了杏花就到可可家的门前转转,终于被他等到了大军。大军正从他那辆残疾车上下来取钥匙开门,杏花快步走过去和大军打了个招呼:“大军哥,下班了啊!”大军回头看是杏花,便笑了:“杏花啊,吃饭了吗?”“吃了,大军哥,听说可可姐回来了,我想看看她行吗?”杏花期待地问。大军的脸色立刻变了,他扭过头去边开门边说:“你可可姐最近身体不好,不方便见人,等身体好些你再来看她吧!”大军推开门一瘸一瘸地推着他的残疾车就往里走,杏花急了:“大军哥,我只看可可姐一眼,只一眼成吗?”杏花跟到大门口,“以后吧!”大军说完就关上了大门,把杏花关在了外面。杏花往回走的心情很沉重:“可可姐真的大病不起吗?还是大军恨她在折磨她!”杏花不敢再想,她突然又想起了大江又想起了自己,一阵心酸直涌了上来,泪水一串串的流了下来。“这不是杏花吗?谁欺负你了,和四叔说说”老四迎面走了过来,盯着杏花丰满的胸部色咪咪地搭讪。“四叔我没事!”杏花低头快步走开了。
这几天胡子实在坐不住了,可可的任何消息都牵动着他的神经,他想一定得去大军家看看。
这些天胡子一直在大军家附近转悠,寻找合适的机会。今天的机会正好,大军上班去了没多久,民生的老伴便提着包出村子了,胡子估计她可能去县城了,一时半会会肯定回不来,便溜到可可家后墙,趁四周无人翻墙而入。
胡子蹲在墙下,沿着大军房子的后窗一间间地看,估么着这间可能是可可的卧室,胡子就轻轻地用手扣击窗子,“啪啪…啪啪…啪啪”好一会,才听见里面传来人声:“谁啊?”声音微弱无力。“是可可,是可可的声音!”胡子心中大喜!“可可,是我,胡子,我来看你了!开窗子放我进去啊!”胡子小声说。好一会胡子才听见窗子的插销响,窗子被推开了,可可苍白憔悴的面容映入胡子的眼中:可可穿了件粉色的吊带短睡裙站在床上,秀美的面孔苍白如纸,原本水汪汪的美目变得混浊无神,双臂和双腿瘦得见了骨头。“天哪,可可你怎么病成这个样子!大军这个畜生怎么能这么作践你!”胡子惊怒地边说边跳了进来。
“胡子,谢谢你来看我!”可可坐在床上,语气苍白而无力。“可可,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究竟是怎么回事啊!”胡子坐在可可身边扶着可可的肩膀柔声问。“孩子,我的…孩…孩子没了!没…没…有了!是被大军硬生生打掉的!是…是我和羊娃的孩子!呜呜…呜呜…!”可可双手捂着脸失声的痛哭起来,胡子忍不住轻轻地拍着可可消瘦的肩膀安慰她,可可禁不住一头扎在胡子的怀里放声痛哭起来!胡子把可可瘦弱的身体紧紧抱在怀里,不住地安慰着她,自己却也被可可引得泪水一串串的流了下来,好久可可才止住哭啼,胡子的胸口全被可可哭湿了。胡子发现可可的肩上腿上有一道道的青痕,禁不住抚着伤痕轻声问:“可可,这是怎么回事?”“大军打的!几乎是天天!”可可的泪水又流了下来。“你都这样了那个畜生还打你?简直不是人!”胡子气的青筋暴起,“呜呜…呜呜…呜…!”可可又哭了起来,“自从医院回来后,没一天大军不折磨我的,他现在看见我就眼里冒火:他说我给他绿帽子了,我让他在人前抬不起头来!大军现在非常厌恶我、非常恨我!他要让我遭到报应!”可可哭着说。”这个畜生,白读了那么多书,白披了一张人皮,看我晚上不废了他!”胡子气愤地骂道。“胡子,别…别这么冲动,我…我想求你个事情。”可可虚弱地说“什么事,我一定尽力!”胡子说。“胡子,我想求你去看看羊娃,我实在不放心他,你要是可以的话,帮帮他好吗?我求你了!胡子你帮了我好多忙,可我却没什么可报答你的,只有下辈子当牛坐马来报答你了!”可可的泪水又流了下来。“可可,你别哭,看你说的,你的忙我一定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