绢子早晨从县城的新城大酒店回来,才躺下睡了一会,胡子就回家了。娟子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呢,隐约听见了门响,估么着可能是胡子回来了,娟子躺在床上不想动弹,闭着眼睛又继续睡了起来。
这时胡子的一双大手伸进娟子的被窝里来,在娟子赤裸的胸乳上乱摸乱揉了起来。“哎呀,烦死了,人家才睡着!”娟子不高兴地扭着赤裸的身子,娟子向来是喜欢裸睡的。“娟子,醒醒呀,感觉一下这是什么”胡子边说边用手挑了条金项链放在娟子的胸乳上摩擦。“哦……?是链子!”娟子兴奋地做了起来。“胡子,快拿给我看看!”娟子一边揉着眼睛一边抢过胡子手中的链子,拿在手里看了又看,比试了一会才戴在脖子上。“胡子,把镜子拿过来,让我照照!”娟子兴奋地说。“拿大镜子还是小镜子呀!”胡子问。“当然是客厅里那面大的了!你真蠢!”娟子笑着说。
娟子赤裸着身子坐在床上,对着胡子手里抱着的镜子扭着身子照来照去。“胡子镜子举高点!对,再后点!”胡子举着镜子按着娟子的吩咐不断调整。“胡子,你的眼光不错呀!这个坠子的样式我喜欢!”娟子说。“那当然,我胡子可是粗里有细的,挑东西的眼光一流的呢!”胡子笑嘻嘻地说。“你就吹吧!说你胖你就喘上了!这条链子多重呀?”娟子问。“12克多!我昨天在县城老凤翔珠宝行刚买的!”胡子说。
“死鬼,怎么想起对我这么好了?”娟子撒娇地搂着胡子的脖子在胡子毛绒绒的嘴巴上吻了吻。“嗨,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呀!”胡子把镜子放在床上,搂着娟子热吻。“对了胡子,我还没问这几天死到哪里去了呢?你手里哪来的钱买链子呀?”娟子推开胡子问。“嗨,这几天忙忽坏了!前几天海生打发我家老四和老五过来让我过去给他帮忙!这一忙忽就是几天!”胡子得意地说。“海生还用你帮忙?人家是山阴县的黑社会老大,手下的弟兄有几十上百呢,用的着你帮忙?”娟子有点不信。“你这个女人就是见识短!海生厉害我胡子在山阴也不是无名之辈呀!现在海生是混起来了,但当初也和咱称哥们道弟兄地有过不少交情呢!道上混的哪能不靠人?大家都是互相帮忙呢!”胡子说。“究竟什么事情呀?”娟子好奇地问。“海生不是给周大义做保镖吗?周大义最近和红星煤矿为了争一块矿区闹起来了,红星煤矿说那块地盘是他们的矿区,让周大义退出去,还把大义矿业公司告到了县里,县里派资源局的协调两家谈判了几次,但周大义根本不买红星煤矿的帐,一边拖着和红星煤矿谈着一边继续生产,咱县里也都暗地里向着周老板说话!红星煤矿就火了!人家是省属大矿,势力多大呀,派了200多号保安把周大义的人从那个有争议的矿区给赶出来了,还派人把周大义在那个矿区的采矿车间给封了!周大义那里肯吃这个亏呀,让海生找人跟红星煤矿闹事情,海生就把我也叫上了!”胡子说。“周大义?那不是咱县里的首富吗?”娟子问。“是呀,周老板跺跺脚山阴县都要摇晃一阵子呢!海生就是因为跟了他才混起来的!你想,周大义能善罢甘休吗!海生四处找人就是要帮着他拉人和红星煤矿闹事情的!”胡子说。“那海生找你去也是为了让你帮着他拉人吗?”娟子问。“就是这回事!海生说了每个弟兄吃住全管,每天给40块钱!我帮海生拉了60多个弟兄,到和红星煤矿弄事情那天,我们一共招集了500号兄弟,光拉人的汽车就用了20多辆!”胡子骄傲地说。“这么多人呀?后来怎么了?”娟子急切地问。“我们的人一下来,就把红星煤矿那二百多人吓坏了,我和我家老四老五带着几十个弟兄拿着棒子走在最前面,海生说我们就是敢死队,临走的时候海生还把我们兄弟介绍给周老板,周老板还开了瓶茅台给我们敬酒呢!”胡子得意地说。“那和红星煤矿打起来了吗?”娟子着急地问。“没有,红星煤矿的那群孬种一看咱们人多势众,就吓得往后退,我带着弟兄往上一冲,那伙子人就四散跑了!我们把采矿车间夺回来后,又下井进入和红星煤矿打透的巷道,跑到他们的采场里把他们的工人全都赶走了,把他们的机械抢过来不少!把他们通向这片矿区的巷道炸塌了一大片!”胡子兴奋地说。“那最后怎么了呀?”娟子问。“我们在上面呆了三天,后来事情大了,省里来人了,周老板就叫我们撤了!不过以周老板的能量,肯定能把事情摆平的!昨天下来,海生请我们几个给他帮忙的弟兄在县城大吃了一顿,走的时候,每人给了五千块钱!吃了饭我就在街里给你买了这条链子!”胡子高兴地说。“算你还有良心!”娟子赤裸着偎着胡子说。“那昨晚跑那里去了?”娟子又问。“咱这回不是露脸了吗?人家周老板昨天晚上特地请我们几个在淑芬的酒店里耍了一夜,还给了我一部手机!”胡子说。“怪不得,不会耍到淑芬床上去吧?”娟子酸兮兮地问。“别胡说,没那回事!”胡子说。“手机给我看看!”娟子伸出手来。胡子在怀里掏了半天才掏出一个崭新的手机来。“摩托罗拉!款式好漂亮呀!这个手机能值五千块钱!周老板就是阔气!”娟子羡慕地说。“可惜不是女式的!胡子我也想要,什么时候也给我买个好手机呀?我的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