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根生站在村外的一棵大槐树下,发狂般地用力锤打树身,他尽力忍耐着不哭出来,但泪水还是不自禁的流了满眼!这时刚巧可可和杏花从地里回来看见了他。“根生,这是怎么了?又受委屈了?”见根生拳头都被打烂了,可可不禁很怜惜。也许是命运相似吧,上门女婿在家里没地位,在村子里也是被人瞧不起的!可可和杏花都很同情根生,也源于此,闲了碰见的时候两人经常和根生聊聊天。见可可和杏花过来了,根生很不好意思,赶紧用力擦干脸上的泪水。杏花过来拉起根生的手:“受了多大的委屈呀?这么作践自己!”边说边取出快手帕,帮根生擦干手上的流血。“不好意思,弄脏你的手绢了!”根生谦然地说。“没什么了,干脆帮你包上算了,反正也沾了血了”杏花边说边把手绢撕成两半,帮根生把两只手包上。“怎么了?老四又虐待你了吗?”可可问。“没!没什么!”根生实在没脸面和可可说。“嗨!你是大男人,这么窝着怎么能不受气呢!自己出去做点什么,腰杆子也能直流点呀!”可可叹息着说。“我也想出去,可是活不好找,我嘴又笨不会出去找,只好在家里受气!”根生低着头说。“对了,大军的一个亲戚在榆树镇的煤矿里做管事,他的那个矿现在正急着招人呢,你要是想去,我晚上打电话给你说说。”可可说。“我去,只要管饭吃,不给钱我也要去!”根生坚定地说。“那正好,我的一个亲戚也在那里做采煤工,他叫柱子,你去了正好和他有个照应!”杏花说。“那你和水灵商量一下吧,她要是同意,明天你给我个话,我给那个亲戚打个电话就可以!”可可说。“真太谢谢你了,你今晚就打吧,我说什么都要去的!”根生急切地说。“看你急的,这事必须和水灵商量了再说,明天我等你的话!”可可说完就笑着拉着杏花走了。
根生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大黑了,两个孩子已经睡了。水灵正在老四的房子里大声地骂他:“喝了点酒,回家就发疯!什么恶心事都做得出来,几十岁人了怎么还这么下流呀!”“闺女,我…我不是喝多了吗?以后再…再也不敢了!”老四软语陪着话,“怎么就那么贱,不要钱的酒就死命的喝?不是告诉你多少次了要你少喝吗?没记性呀!”“以后再不喝了,闺女呀,真的以后再不喝了!”老四赌咒发誓地说。“再喝了酒回家做恶心事,我就把你那儿剁了喂狗!”水灵厉声骂,“再不敢了!绝对不敢!”老四支吾着说。根生转身回了房子,他没开灯,脱了衣服就躺下了。
水灵听见了门响,知道根生回来了,就丢下老四回房了。“根生,起来吃点饭在睡!饿着肚子会做恶梦的!”水灵坐在床边轻摇着紧裹着被子的根生。“吃不下,一点也没胃口!”根生蒙着头说。“对不起!让…让你受委屈了!”根生听见了水灵的抽涕。水灵趴在根生身上轻声抽涕着哭了,好久根生都没动,他感到水灵的身体抽搐的很厉害,他的心软了。忍不住伸出只胳膊轻轻抱住水灵,水灵顺势钻进了被卧。见水灵钻进来了,根生翻了个身背对着水灵一动不动的躺着,水灵身子贴着根生赤裸的脊背把他抱的紧紧,她的手却不住地在根生的胸膛上温柔的抚摩,根生不拒绝,好久好久,还是侧卧着一动不动。水灵把手抽了出来,钻出了被子,根生楞了一下,却没动。当水灵又钻进来的时候,已经是全裸的了。水灵温软的乳房紧贴着根生的脊背,火热的嘴唇热吻着他的肩膀、脖颈,根生还是不动。慢慢的,根生感到水灵的手伸进自己的裤头,抚摸自己的下体,根生感到躁动,身上发热,但想起水灵下午扶着桌子光着身子站在地上被光着肥胖身子的老四抱着屁股猛插的情形,心里就发痛,身子就冷了下来。“别!”根生边说边拉开水灵的手。水灵抱着根生的手好象僵住了,根生能感到水灵流在他背上的泪水。好久,水灵突然把身子钻到下面,头埋到根生的小腹上用力拉开了根生的裤头:“别!别…这样!”根生拉了下水灵的长发想把她的头拉起,但水灵却用力把头低下了,深埋在他的双腿之间用力吮吸亲吻起来……!“啊!…不!…根生极力想抗拒,但还是情不自禁起来,水灵就势翻身骑到根生下体上,引导根生进入自己的体内。“啊!”水灵叫了出来,水灵双手扶着床支撑起身体,半蹲着身体用力上下摆动着屁股猛烈地撞击根生的下体,发出一阵阵“啪啪!”的响声,床也随着水灵的节奏咯吱咯吱地摇动起来。根生也极度兴奋起来,水灵对自己从来没这么主动热烈过,根生忍不住伸手扶助水灵上下摆动的乳房,“啊!…!啊!”水灵兴奋地叫了出来。听见水灵的叫声,根生不禁想去下午老四搞水灵时水灵那压抑兴奋的低呼,根生因兴奋而开始痉挛的身体僵硬起来。他尽量控制着自己僵卧着躺着,胸口因喘息而剧烈地起伏,水灵在兴奋中已无暇顾及,直到所有的力气都耗尽了,双腿再没力气支撑的时候才大叫了声软软的趴在根生身上不住地喘息。
良久根生的身体才从僵硬中软了下来,他觉得下体和小腹上湿辘辘的,水灵全身汗淋淋地伏在自己胸口还在轻声呻吟,根生突然觉得自己已经不那么恨水灵了。“水灵,我想和你商量件事情!”根生说。“恩,什么?”水灵还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