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一晚上,累死了。我们也回去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心语对天河和菱纱道。
“恩。”菱纱答道,望了望看梦璃看得发呆的天河,“回~神~啦~~有这么好看吗?都看痴了。”
“啊?没、没。”天河傻笑道。
“心语,你怎么了?”一进房间,菱纱就发现心语脸色苍白,额头布满细小的汗珠,似乎很痛苦。
“没事。”心语有些虚弱的笑笑,“在阵中为了快点破阵,我压下了伤势,现在发作出来了而已。”
“那怎么办?”菱纱有些慌张。
“不要紧,我要打坐疗伤,可能明天早上都没的醒。不要让人来打扰我就行了。”心语道,看着菱纱担心的眼神,“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你真的没事?”菱纱不放心的问道。
“放心。”心语笑道,随即闭目疗伤。
其实心语真的没事。那条长鞭虽然蕴含强大的能量,不过被心语的师傅封印了,勉强可以给心语用。所以,心语不过是真气消耗过度,加上心语估摸着女萝岩之事定在明天发生,而心语自己并不想去,正好找一个借口,就故意装伤势沉重给菱纱看而已。何况,心语原以为师傅把《青莲道法》放在了父母那里,却没想那个死师傅居然把青莲道法的筑基篇给了自己,虽恨那个死师傅故弄玄虚,但不得不说,这给她在这个处处受制的年代,一个很好的帮助。
翌日,菱纱出了房门。心语睁开眼睛,暗叹,这里的天地元气真是充足啊。随手布置了一个小型禁制,拿出一枚筑基丹,心语又闭目修炼去了。
“早。”菱纱来到前厅,对梦璃,柳世封和阮慈道。
“早。”
“咦?另一位姑娘呢?”梦璃问道。
“哦,你说心语啊,她破阵的时候受了伤,还在疗伤。”菱纱道。
“哦。还没有请教姑娘芳名?”柳世封道。
“韩菱纱。”
“你、你便是那个女贼?!”柳世封惊道,“如此说来,带罪之身岂能四处乱跑!姑娘理应回到衙门,听候发落。”
“什么‘贼’!我可是堂堂正正的‘大盗’,听清楚哦,是大~盗~!!”菱纱生气道,“再说我不偷不抢活人的东西,死人都已经入土了,那些陪葬的瓶瓶罐罐根本用不上,把它们拿来帮助更需要的人,又有什么错?!”
“这、这……全是歪理、全是歪理呐!”
“爹,韩姑娘毕竟是我们的救命恩人,这恐怕不妥。”梦璃插道。
“唉~璃儿,这叫我如何是好。”
“唔……爹,女儿倒有一个办法。”柳梦璃想想道。
“哦?快说来听听!”
“我昨天听说……近来寿阳附近的女萝岩时有妖怪出没,您十分伤神,不如让韩姑娘他们和我一同去探查此事,若是解决了,韩姑娘就算为地方上做件大好事,您放了她倒也说的过去。”
“成交!就这么说定了!”菱纱不等柳世封同意就道。
“不行!万万不可!这一着太过凶险,你们几个年纪还小,怎能、怎能担此重任?”柳世封担心道。
“爹,您不用担心,女儿自有分寸。何况云公子、韩姑娘也都是身怀绝技之人,大家小心一点,不至于有什么闪失。”
“但是……”
“爹,您不相信女儿吗?”
“这……”柳世封想想,也拗不过女儿,“唉,就按璃儿所说吧,你们务必要谨慎行事。璃儿你虽然天生具有灵力,也不可疏忽大意呐。”
……可怜的老爹……连反对都这么软弱无力,真是孝儿呀……孝、顺、女、儿……菱纱嘻嘻的想道。
这时,天河推门而入。
“天河,你来的正好,寿阳附近的女萝岩有妖物伤人,我们正讨论如何除妖。”菱纱笑道。
“要去打妖怪?好啊好啊~上回输给那些家伙,这次可不会再输了!”天河开心的道。
“哈哈,贤侄有此斗志,实在难得!”柳世封大笑道。
“呵呵……”天河摸摸头傻笑。
柳世封道:“说来惭愧,我初来寿阳时,治理无方,此地百姓虽不至困顿潦倒,却也绝非大有余钱,行商买卖之人更是少之又少……”
阮慈劝解道:“老爷何必耿耿于怀,尽人事而后听天命,璃儿后来帮了寿阳百姓,不也是一种福缘吗?”
柳世封道:“夫人说的甚是!多亏璃儿巧手,把山上的‘离香草’做成熏香,从此各地商贩争相竞买,连京城里的贵人都对这种香赞不绝口,寿阳也才有了今日的富庶。”
“唔……这样很、很好啊……和妖、唔……怪有什么相干?”天河边吃糕点边道。
“笨蛋!不要边吃东西边说话!很没礼貌~”菱纱骂道。
“没关系、没关系,这桌上的核桃糕原本就是留给天河的。”阮慈慈爱的看着天河,“慢慢吃,小心别噎着。”
“唔,这个好吃,我正好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