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说道:“是,是。”
这时已是午夜,包宏与如云玉女被安置在客房歇息,这是一间双套房,两间卧室可以相通。如云玉女来到了包宏的室内,说是睡不着,想跟他聊聊。
她说有许多心里的话要告诉包宏。哇操,爷爷向孙子磕头——岂有此理。她这是什么意思呢?第一种,是女孩子对父母的倾诉;第二种,是少女对男朋友或是心爱的情人来倾诉;第三种,是做太太的对丈夫来倾诉;最后一种,是已婚夫妇对他(她)的外遇——情夫或情妇来倾诉。
如云玉女丈夫死了,会以包宏为倾诉心声的对象,这就不难想象了。包宏反复思忖了一会之后,突然的想通了,才“哇操”的一声叫了出来。如云玉女一开始讲些武林故事,江湖轶事,最后吁了口长气,道:“算了,我和你讲这些无聊的事干吗?”
“哇操,娇姐,你就把心中的苦闷倾吐出来,这样会比较轻松得多。”
“你不会觉得陪我这么一个寡妇聊天而感到厌烦吗?”
“哇操,怎么会呢?尤其你能给予我一种说不出来的亲切感,是从别人那儿所没有的哩。”
“啊,是一种什么样的亲切感呢?”语毕,两条浑圆粉嫩的手臂,一把紧紧搂住包宏,火辣辣的吻着嘴唇,那条香舌已开始偷渡。
二人是又吸又吮又搅不停的亲吻着。
如云玉女把她那丰腴的胴体,丰满肥大的一双乳房,紧紧的靠在包宏健壮的胸膛上,不停的揉擦着。下部的“黄金”地段,也一挺一挺的在摩擦包宏的“话儿”,鼻孔里“嗯,嗯”的呻吟。
二人假如不是在洞内看过对方的胴体,火花或许不会很不容易爆发,如今两人脑海里尽是那胴体的诱惑。这么一来就一点既燃了,而且一发不可收拾。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二人经过一阵火辣辣的热吻之后,才把嘴唇分开。
“吁!”包宏喘了一大口气,道:“哇操,娇姐,你真疯狂热情,这一阵长吻,差点没把小老子闷死。”说完,一把将如云玉女抱起,往榻上一放,道:“哇操,娇姐,刚才你在洞内烤衣衫,我看到你的胴体……”
如云玉女并不如包宏相像中那么惊羞,反而笑笑道:“宏弟,看了之后,你有没有感想?”
包宏道:“哇操,感想当然有,不过……不过……”
如云玉女美目一亮,说道:“宏弟,尽管说,我不会怪你的。”
“哇操,说真格的,我被你丰满的胴体,哇操,真是太美艳迷人,秀色可餐,迷得我神魂颠倒。”
“你还想不想看?”
“哇操,谁要说不想看,谁是茄子上结辣椒——变种。”
如云玉女一笑,说道:“那你也要脱光了,让姐姐看看。”二人于是快手快脚的三两下,脱得清洁溜溜的。互相面对面凝视了一阵,只看得两人心跳急喘,欲火高烧起来了。包宏一看眼前的未婚妻那全身雪白胴体,细嫩洁白,一对肥满的乳房,并未因结过婚而呈下垂现象,可能是未哺乳关系,仍很结实。
两粒紫红色如葡萄一般大小的奶头,挺立在两个紫色的大乳晕上,雪白嫩凸的小腹有如冲浪板,光滑没有一丝花纹。浓密乌黑的一大片牧草,从肚脐下三寸起一直延伸而下,遮住了那个迷人而神秘的“水帘洞”。肥厚圆大的屁股,两条粉白浑圆的大腿,紧紧夹着那肥隆重多肉的“宝蛤”,中间一条细长的浅沟,隐约可见。
这样雪白粉嫩,曲线玲珑的胴体,刺激的小老二高翘硬挺的对着如云玉女在摇头晃脑,行“举枪礼”。
如云玉女也偷看过包宏的裸体,那时距离太远,像是“雾里看花”,哪有现在面对面如此真切。她一看包宏那条火辣辣,高翘硬挺的“话儿”,不由得暗叫一声:“哎呀,我的妈呀!好粗好长,估计算最少有八九寸长,两寸多粗。尤其那顶紫发光的‘钢盔’,比一个乒乓球还要大,比自己死去的丈夫大了一倍还多,真下死人啦。等下要是被它插进自己洞中去,真不知道是何种感受呢?”
看得她心跳不已,小猫咪开始流口水了。
包宏上前抱起她,把她仰面放在榻上,自己侧身躺在她的身边,张开了大口,一口含住那粒大奶头,又吸又吮,又舔又咬的,一手揉搓着另一只大乳房及rǔ头。
只摸吮吸得如云玉女媚眼微闭,小嘴微张,浑身火热酥软,从口鼻中发出呻吟,气喘声,以及浪语声。
“宏弟弟,你吸得我……舔得我……浑身酸痒死了……哦……哦……奶头咬……咬轻一点……弟弟……姐姐会痛……啊……别再……再咬了吗……你真……真姐姐的命啦……”
包宏不管她的叫唤,不停的用嘴用手在两座“圣女峰”上做秀。这午夜场虽然没有欢乐,但包宏仍然卖力的演出。
“咯咯,好弟弟……咬轻一点……姐姐受不了了……我会被你……整死了……冤家……我……要丢……丢精了……”
包宏看她全身一阵抖动,低头一看,一股白而透明的“肥皂泡沫”,从那细长的浅沟中,流到床单上一大片。他急忙用手伸入她的胯下,如云玉女则把双腿向两边张得大大的。包宏把手指插向“温泉”扣挖起来,不时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