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指扣住她的肚儿,作势欲撕!
“别……别撕!我说,我说!”
“哇操,不怕你不说!”说完,五指一松,轻轻的抚摸着她那乌溜溜的黑发,那情景好似爷爷疼孙女哩!
“老前辈,那位姑娘姓卞名叫如玉,她是我的师姐,我们二人乃是花蜂门门主之徒,此次是奉命出外办事。想不到竟会冒犯了老前辈,尚祈老前辈高人海量,多予包含,晚辈及家师必感激不尽哩!”
“哇操,江湖上什么时候又冒出了一个花蜂门了,瞧你们寡廉鲜耻,心狠手辣的作风,分明不是什么正经门派!”说完双目闪亮,紧盯着她。赵美枝心儿一颤,忙哀求道:“请老前辈饶命!”
“哇操,要我饶命?行,把你们的所为,及内部说一说!”
“这……本帮帮规,谁敢泄漏帮中机密,只有死路一条,请老前辈……”
说至此,突听远处传来一声惨叫!白发老者抬头一看,只见一个光溜溜的男人身子,自十余丈外的那条小艇飞出,胸前鲜血疾喷。他不由一怔。只见他右手朝挺后湖面一挥,那条小艇立即掀起一阵浪花疾射而去。“啪”的一声,水花四溅,那具尸体立即落入湖中!红红的鲜血,尤自心中喷出!白发老者见状,身子一颤,暴喝道:“好狠的手段,哇操,死了就算了,竟还挖取人心!”话未说完,一式“大鹏展翅”疾扑过去。
原来卞如玉与华志男宣战后,只觉他甚为神勇,哪知,姓华的支持不到半个时辰,即已交货了。她正在紧要关头,就遭对方“罢工”不由大惊,只见她右手五指齐张,扣住华志男胸口,一挖一扣,立即将那活生生,血淋淋的心挖了出来!
接着——脚一蹬,立即将尸体踢落湖中。
此时突见强敌来袭,她来不及取兵刃,立即将整桌的酒席一击,稀里哗啦,乒乒乓乓声中,疾朝来人击出。身子一翻,光溜溜的钻入湖中。“砰……”击中,碗菜四飞,小艇也破了个大洞。白发老者隆落艇上,慌忙挥出身上的油渍及菜渣。
赵美枝慌忙叫道:“玉姐,救救我!”
白发老者闻言,只见那条小艇疾射而来,他一见自己所立身的小艇,因为破了一个大洞,正在迅速下沉,不由大骇,他有过天池溺水的经验,此刻已别无选择。他正欲跃上小艇之际,只觉小艇一晃,竟朝左侧倾斜,吓得他“啊”一声惊呼!他慌忙双脚一沉,企图将小艇稳住。哪知,咔卡两声,小艇竟被他踩穿了两个侗,不但身子往下一沉,湖水也迅速的灌入,吓得他又惊叫了一声。他正欲运功拔起身子,只觉双踝一紧,已被人握住,而且疾往下沉,慌得他急忙胡乱的挣扎着。
卞如玉水性甚佳,一见对方是旱鸭子,心中一喜,拉着他疾往水中潜去。由于连人带艇一起沉入湖中,阻力甚大,卞如玉迅速的在白发老者的两侧腿弯一点,然后浮出水面!
“玉姐,快救我!”卞如玉长吐一口气,游上小艇,疾朝她身上拍出,为她解开身上被制穴道。赵美枝喘一口气,说道:“玉姐,谢谢你!”立即站了起来。
陡见湖水一阵翻腾,那白发老者连人带艇浮了上来,正在挣扎着要脱身,立即拍出一掌。白发老者乍闻掌劲临头,慌忙一闪,水中阻力甚大,他虽避开头部,左肩已中了一掌,疼得他“哎呦”叫了一声,慌忙朝湖中钻去。卞如玉乍见白发老者的白发及白胡子浮在水上,又听见对方的声音竟是年轻人的声音,心中一动,忙道:“美枝,生擒他。”
说完,“扑通”,她再度潜入湖中,这位白发老者,正是包宏所易容,他由于击伤及击死夜雨山庄的人,恐途中受到阻击,这才易容赶路。他方才在酒楼发现二女,听到她们谈话,悉知二女乃系歹徒,故立即跟了下来,方在半路擒住赵美枝。哪知,由于不谙水性,竟陷入险境!二女潜入湖中之后,立即攻向包宏,包宏双掌狂挥,带起一股股的狂涛,令二女无法近身。
然而——他吃亏在不谙水性,必须经常探出湖面,半个时辰之后,立即做二女欺近身旁,而且身中数掌。所幸他内力深厚,尚能继续应付。不过他在心慌意乱之下,已喝了数口水,呛得他连连咳嗽。卞如玉见他内力如此深厚,心中顿生惊惕,连攻片刻之后,心中一动,一头栽入水里,潜近他的身后,玉手疾伸扣住包宏的小老二。
包宏只觉下身一疼,“哎呦”叫了一声,咕噜咕噜立即喝了不少水,身子也被卞如玉拉入湖中。半晌之后,三人重回湖面,包宏已腹胀如鼓,昏迷不醒了!卞如玉将包宏拖上小艇之后,嘘了口气,叫道:“喔,好累!”卞如玉一见自己赤裸着身子,目光向四周一瞧,立即发现自己的衣衫,身子一纵,落水之后,一面穿衣一面问道:“美枝,此人究竟是什么来路?”赵美枝见包宏的满头白发及白须都不见了,“咦”一声,立即在他脸上搓揉起来,同时答道:“我也不知道,他似乎一直跟着咱们哩。”说着,将方才包宏所问的事又重述了一遍。
卞如玉心头一凛,说道:“喔,竟有这种事,莫非他为了福宏银楼的‘小开’而来的。先把他绑起来再说。”语毕,扯断艇上的绕结,迅速的将包宏连手带脚绑成一个烧肉粽。
“玉姐,咱们如何处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