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结拜后哈哈大笑,坐在一起将张寒烤的山鸡给分吃了,很快夏东方和吴雪明只吃的嘴角流油,对张寒的烤肉水平是赞不绝口。很快一只山鸡便只剩下了一堆鸡骨,张寒见大哥、二哥意尤未尽的样子,嘴角还挂着口水,四只漆黑的眼睛望向张寒的眼神似乎是饿狼看见白羊一般。
张寒不理会二人目光,自言自语道:“好渴啊,要是有酒喝就好了。”
正在怀念张寒烤肉的二人一听张寒这句话,忽地双眼精光一闪,然后各自从怀中摸出一瓶只有三尺余长的竹筒来,拔去上面的竹塞各自喝了一口。
酒香将还在自语中的张寒给吸引了来,张寒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将夏东方手中竹筒抢了来,张口就是一口喝下。张寒这一喝不要紧,只觉得一股火热的酒箭从喉咙急射而下,将张寒咽喉辣的火热,张口就吐了出来。然后抱着嗓子在哪大喊:“水,快,我要水``````”吴雪明听张寒如此大叫,也不管什么将自己手中那竹筒也递了过去,张寒只觉得自己喉咙要烧了起来,也不顾什么,拿起来就喝,丝毫没注意到吴雪明嘴角的阴笑和眼神中的戏谑。
果然两吸后就听某人身子一阵狂抖,刚刚还热的全身汗流浃背的,现在一下结上了厚厚的冰霜来,张寒的脸上、眉毛、头发上都沁满了一层薄薄的冰霜。
好久张寒才恢复过来,这种仿佛在大热天被人扔到冰窖中冷冻下的滋味张寒总算是领教过了,极热再到极冷,现在张寒到是没有责怪夏、吴二人,到是很好奇为什么两人却喝下去没事,到是自己一喝就有事呢?
原来两人各自泡药酒修炼火热真气和寒冰真气。张寒苦笑一声道:“二位哥哥,不知道你们要到哪里去呢?小弟马上要回襄阳城去呢!”
原本还在看张寒洋相的两人一听张寒说话了,当下道:“嘿嘿,三弟,我们两人本来就是好朋友,相互之间每年都要走动走动,昨天我们为了去年那几十坛好酒而打起来,这才遇到三弟你啊。”其实夏东方还有一句没有说出口,在心底还加一句:“你小子哪知道我们本来就是师兄弟?我们收到师父的飞鸽传信说收了一关门弟子,我们才眼巴巴地赶来见你啊。”
张寒道:“不知道二位哥哥有没有时间和小弟到前面襄阳城去好好喝一杯啊?”
夏、吴两人闻言大喜道:“好,三弟。就让我们到襄阳去喝他个不醉不归啊!”当下三人一路投襄阳而来,张寒在路上感觉二位哥哥似乎是在考教自己轻功一般,总是有意无意地加快速度,脚下轻功飞快,张寒见他们两个使上了轻功,当下也将‘清风步’使开追夏、吴两人。三人是你追我赶,各不服输。道路上幸好没有人,否则看见这三人如同鬼魅般的速度还不以为大白天见鬼了?
三人三十里路居然只花费了半个时辰不到就到了襄阳城,三人找了家酒楼坐下点上菜好好地喝了一顿。酒店的老板可是高兴坏了,三人点了十坛三十年的杏花陈酿,又点了一桌上好的酒菜,眼见是五十两银子跑不掉了。三人从正午一直喝到傍晚太阳落山,酒店老板惊的是眼珠子都快跑了出来,这三人简直就是在喝水,寻常人莫说是十坛三十年陈酿,就是半坛下去差不多就醉过去了,但这三人都喝了二十坛下去居然还都面不改色的,一旁的店小二可是累的不轻,一会添酒一会抱酒的,恨不得三人立马醉死过去。
张寒三人一直到日落黄昏方才喝足,结帐出了店门,当然张寒是没有钱付银子的,当大哥的自然是不会叫弟弟付钱的,夏东方和吴雪明在出店后都借口家里面有事要赶紧回去为由匆忙向张寒告辞,并每人给了张寒一万俩的银票,叫他有空便到西域和江南来找自己。
张寒推辞不过,方才收下银票,但不禁对二人身份怀疑起来,居然将一万两的银票眼眨都不眨的送给了自己,这两位哥哥还真不是一般的有钱啊。
张寒送走两人,一路往紫薇轩而来,张寒到了门口见里面灯红酒绿,来往尽是些逛窑子的公子大爷,不禁为花依依担心起来,张寒刚到门口几名站门拉客的窑姐便围了上来,腻声道:“哎呦,这位公子可是俊俏的紧啊,不知道来我们紫薇轩找哪位姑娘啊?跟奴家走吧,今晚包你满意。”旁边一窑姐道:“这么俊俏的公子今晚奴家会包你满意的,不要你上床钱啊,怎么样?”张寒还没机会开口,那群窑姐便一个个争了起来,似乎张寒才是窑子中的窑姐一般,她们才是来逛窑子的。
张寒苦笑道:“不知道哪位姑娘能带我去找花依依姑娘?”说完从怀中摸出一锭十两重的银子,在众人眼前亮了亮。
围着张寒的一群窑姐一听张寒这话一个个不满起来,“奴家哪里不如花依依?她有奴家床上厉害吗?奴家那的宝贝可是会咬人的啊。”边说边搔手弄衣起来,吃吃地笑着。
正在张寒无计可施之际,张寒眼前人影一晃,原来是花依依身旁的那个丫鬟,但见她身子绰约,款款而行,面色秀丽,张寒不禁口干舌燥起来。张寒一把拉住她,问道:“你家小姐在哪?带我去见她。”
那丫鬟本来吃了一惊,但见是张寒当下秀脸一笑道:“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