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寒的‘妖月’绝地是一把能够夺命摄魂的利器,在张寒‘妖月’的攻击下,宋远桥等四人在刀气和剑气中的感觉仿佛在大海中溺水一样,压迫的他们无法喘过气来。
张寒幽幽一笑,手中‘妖月’诡异地划出一道弧线,整个人双眼忽地变得赤红,嘴边挂着狞笑,整张本来清秀的脸陡然变得十分的狰狞妖异。
原来张寒根本还不能完全控制这柄‘妖月’当年铸造‘妖月’的时候正好是在阴历七月初七,乃是一年当中阴气最盛的那天,正好赶上恶鬼还阳的那一日。
铸造‘妖月’的那位张寒的祖师也因为阴气袭扰加之阳气损失过多不堪折磨自杀而死。但无名的师父并没有将之告诉无名,无名自然也就不知道‘妖月’的来历和厉害了。
张寒整个人只觉得有种想杀死眼前的一切活着的生命,心底有种要嗜血的冲动。
‘妖月’化作一道诡异的弧线击向宋远桥,宋远桥根本来不及躲避,眼见‘妖月’诡异地划向自己怀中,宋远桥不禁哀叹一声,闭目待死。
俞莲舟和殷梨亭眼见张寒手中的‘妖月’诡异地划向宋远桥,而宋远桥又不能躲避的时候不禁双目赤红悲愤叫道:“大师兄!小心啊!”
殷梨亭宛如发了疯的猛虎一般不顾张寒锋利的剑气,直直的用自己手中的长剑刺向张寒,他决定拼死要和张寒两败俱伤来。
张寒可不傻,而且很聪明,尤其在失去意识的时候,现在他完全被‘妖月’给控制了,只见他邪邪地一笑,‘妖月’仍然划向宋远桥,同时屈指凝空弹出数道指风击向不顾生死的殷梨亭。
只听兹一声和呛一声,宋远桥和殷梨亭两人分别飞了出去,宋远桥胸前被‘妖月’划了一道长尺许,深数寸的伤口,殷梨亭左臂被张寒指气击穿,斜斜倒在一旁。
俞莲舟眼见张寒一招便将当世两大高手打成重伤,眼中一红,悲愤地虎吼一声:“小子,还我师兄弟命来!”身似不要命般和张寒拼起命来。
张寒虽然将宋远桥和殷梨亭打伤,但自己绝对不好受,殷梨亭最后一击虽然被张寒反震了回去,但还是让张寒一阵气血翻腾,嘴角溢出血来,张寒用舌头添了添嘴角的血迹,血腥的味道更加刺激张寒的野性,仅存的一丝理智也消失在脑后`````
‘妖月’挥舞的更加诡异,剑气刀芒从‘妖月’上发了出来,空气中立刻充满了阴森的寒气,让不远处正在扶着受伤的宋远桥和殷梨亭的宋青书立刻打了个寒战。
在张寒气机压迫下的俞莲舟更是不好过,凌厉的剑气和刀芒刮在皮肤上,打出一道道血痕来,寒冷的空气从伤口一路顺着血脉直达心口,仿佛要将自己冻僵。
俞莲舟感到自己的双手渐渐变僵,手中的长剑似乎变得万般沉重,自己忍不住想要把剑扔掉。
“我不能倒下,一定要等到师父来`````”俞莲舟用牙齿死命地咬破嘴唇,在巨痛的刺激下还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俞莲舟终于听到一声长啸声,满身鲜血疲惫不堪的他终于忍不住倒了下来``````
远处的身影似一道风般由远及近搂住了就要倒到地下的俞莲舟。
张寒老远便感到一道气机,那气机是如此的凌厉,张寒丝毫不怀疑来人的恐怖,张寒相信如果自己冒然出手杀掉眼前对立的这人的话那道气机会毫不犹豫地攻向自己。于是他在等,等来人。
张寒仔细地打量着来人,一袭污秽的灰布道袍,须眉如银,身材十分高大,正用双目缓缓扫视张寒。张寒此刻根本没有自主意识,但潜意识中一直在提醒来人绝对是危险人物。
只听得宋青书哭道:“太师父,父亲和六叔还有二叔都伤重生死未怖`````”
张三丰不待他说完道:“哭什么?”说完便扫视还躺在地上的宋远桥和殷梨亭,发现他们虽然外伤重了点,但还没有生命危险,至于俞莲舟不过是脱力晕了过去。
张三丰冷冷对张寒道:“不知道阁下接连打伤劣徒,不知哪得罪阁下?”张三丰见对方虽然年少,但能够接连打败宋远桥等人,定非凡人。当下仍然以理相待。
可惜张寒并不能回答他,只是用嗜血的眼神盯着张三丰,仿佛要把他吞下一般。张寒嘶哑中嗓子吐出一个字来:“杀”
‘妖月’仍然是‘妖月’不同的是这次张寒对上的是震古烁今的一代大师,张三丰轻轻吸起地上的那把俞莲舟掉下的长剑,没有想象中横飞的剑气,有的只是一个个大大小小的圆圈。
‘妖月’发出一阵阵呜呜地低颤,仿佛在诉说着伤感,一股难言的压力笼罩张寒整个身形。
兵刃相交,没有声响,只是紧紧地连在一起,仿佛分别已久的恋人,剑分,‘妖月’狠狠地插在不远处的地上。而它的主人——张寒则倒在离‘妖月’不远处的地上。
张寒竭力想爬起来,一个踉跄又摔倒在地,接着又爬起,又摔下````终究张寒还是爬了起来。
张寒胸间一闷,一股鲜血从张寒口中吐出,喷在银色的‘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