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当派不愧为名震江湖几十年的大派,张寒一边用‘清风步’一边观看宋远桥手中剑招,但见剑影重重,一柄普通的青锋剑被竟使得如泼水一般密不透风。同样是使武当‘疾风’剑法,张寒心中觉得比宋青书使得要高明的多,要狠辣的多。
张寒心中苦笑,看样自己还不能再躲下去了,否则虽然自己‘清风步’高明但耗费真气速度也不是一般的快。
当下胸中聚起真气,慢慢一声长啸,但听得啸声悠远绵长,中气十足,在一旁观战的宋青书不禁面色痴呆,心中不禁沮丧起来。就是宋远桥也是十分惊讶。自己对手眼见不过十七、八岁左右但内力之深似乎不再自己之下,可能还在自己之上。
张寒一阵啸声远远传上山去,正在真武殿内的张三丰和莫声谷等弟子听到啸声都不由得惊讶起来。
莫声谷当下就坐不住了,站起来对张三丰道:“师父,山下不知何人竟能发出此等啸声,我怕大师兄可能抵挡的费力啊。不如让弟子下山去看看?”
张三丰先是一怔,然后抚摩着自己长及胸脯的银色长髯道:“声谷,听此人啸声悠长不绝,内力之高恐怕是在远桥之上了,你就是去了也不见得有什么大用。我真的好奇江湖上除了数的着的几名高手还有谁内力能达到如此高深的境地。”
坐在一旁的俞莲舟听到张三丰如此说来人当下也忍不住出声道:“师父,如此说来大师兄岂不是很有危险?要不要我和六弟一起下去看看?”
其实在武当七侠中数五侠张翠山资质最高,也是最与可能接得张三丰真传的,但可惜很早就被六大门派的人逼死,而三侠又被人用大力金刚指捏碎全身骨骼,成了一个废人。俞莲舟此时心想师父年纪也大了,老早就不出手了。而大师兄不一定能够打退强敌,七弟莫声谷又显得太过焦躁,只有自己和六弟殷梨亭能够有得一拼。六弟自从和纪晓芙成亲不成后,大受打击整天埋首练剑,在师兄弟当中剑法已经是最为厉害的了。
殷梨亭听得俞莲舟如此说来也附声道:“师父,弟子也觉得二哥说的对,不如让弟子和二哥下山助大师兄一力。”
张三丰还没出声答话,一旁的莫声谷可就坐不住了,急道:“二哥、六哥,我和你们一起去吧``````”
俞莲舟摇手道:“七弟,你留在这陪师父,山下的事就交给我和六弟就行了。”
张三丰道:“也好,莲舟你便和梨亭两人下山助远桥一力,但我想来人似乎并没有多大恶意。你们能不动手就不动手。”
俞、殷二人应了声一起打个楫手转身出殿下山而去。话分两头,这边张寒自摇扇和宋远桥战在一起后,便屡屡发威,宋远桥是连连抵挡,宋远桥不禁暗暗叫苦,对手虽是用一柄扇子,但招式甚为犀利常常让宋远桥措手不及。
眼见宋远桥渐渐落得下风,又过二十余招宋远桥已然显得败绩,频频遇险。忽地张寒耳边一阵风响,张寒知道定是有人来救,当下停下手中攻势,遥遥站在一边,手中扇子打开轻轻摇动着。
俞、殷二人奔到宋远桥站立处仔细查看宋远桥但见他虽然是发迹凌乱,脚步虚浮但全身未见伤痕,殷梨亭急道:“大师兄,有没有受伤?”
宋远桥还在一旁调息,但见殷梨亭满脸神色焦急,不由得大为感动,执着殷梨亭的手道:“六弟,我没事。”
俞莲舟见宋远桥没事方才方下心来,这才仔细打量起张寒来,但见对方乃是一十七、八岁的少年,长相十分清秀,又见他一身淡蓝色长衫,手中摇动一柄精致的象牙扇,给人第一感觉便是一富家公子哥样子。一点也没有师父所谓的高人风范,不由得愣在当场。
张寒在俞莲舟打量自己的同时也在打量来人。但见一高瘦的汉子,头上挽着道嵇双目似电般打量着自己。
张寒朗声道:“来人可是武当诸侠吗?”
那汉子道:“在下武当俞莲舟,不知道阁下何人为何闯我武当,伤我武当弟子?”
张寒嘿嘿一笑,道:“你们武当规矩真是多啊,同一个问题都不知道问了多少遍了,我回答都回答烦了。你还是自己问身边的宋大侠吧。”
宋远桥道:“阁下身手不凡,想必是名家子弟,不知道阁下师门何处啊?”
张寒道:“嘿嘿,对不起啊,在下出师时师父便让说出师门来啊。”
殷梨亭冷冷道:“连师门都不敢说出来,真的是藏头露尾,哪是好汉所为?”
张寒听到也不在意,对宋远桥道:“宋大侠,在下来武当也是有事而来,不知可否放在下上山见一见‘洪泽山庄’幸存的弟子?在下为调查一事不得不问。”
俞莲舟听道此此处不由得怒道:“休想,你要想上山便打过我再说。”当下挥掌击向张寒。
张寒脚下‘清风步’躲过,也不还手口中道:“俞二侠,在下只不过是问一事而来,为何如此苦苦相逼?”
俞莲舟道:“少废话,你以为我知道你打的是什么注意啊?冲风一路上被人追杀至武当山脚,身受重创,至今昏迷不醒,身死未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