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一根针都看得入眼,全找遍了,还是不见。
总之那畜生一定藏在家里了,邹阳铁了心,把屋里举凡能隐藏东西之所,包括衣柜、床底、桌子下、灶堂、鸡笼……等等等等,翻箱倒柜,一样一样的查看了个彻底,仍然不见。
酒妹以为他丢了什么东西,问他,见他不答话,就没再问。
一阵大忙之后,邹阳忙得精疲力尽,一点收获都没有。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过去,夜色渐渐降临了,酒妹点起了灯。
虽然分娩在即,她已经干不了重活,但能帮着煮煮饭、烧烧水,擦黑便进厨房忙去了。
邹阳仍在找,看样子不找出点什么迹象来,他是不肯死心的了。
一直找到黑夜,酒妹煮了饭菜,叫他吃饭了,他才气馁的罢了手,坐到桌子边去吃饭。
酒妹问,“相公,今天一整天你都神神秘秘的,荆旱没头没脑的话,干啥呢?”
邹阳与妻子酒妹十分恩爱,换了平时,不论问什么,邹阳必然都会照实回答。可是现在,就算他说出来也未必有人相信,因此索性不说了,回口道,“没什么,吃饭吧,吃完饭你好好休息。”
“你要出门?”酒妹道,“河里水大,等河水退了再去啊。”听他的意思,酒妹还以为邹阳想夜里下河打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