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泪?……”艾非拉斯皱着眉低下头去,用手指轻轻拍着桌子沉吟道:“奇怪,这玩意儿怎么听着这么耳熟的?拉奇特,你有印象没?”
站在他身旁的拉奇特摇了摇头,见艾非拉斯低着头没看见,便赶忙又补充了句,“没,从来没听说过。”
“哦,那就是在你还没出生前的事情了……”艾非拉斯苦笑着摇摇头,又瞅向师父问道:“那程兄你呢?”
“我知道的话,还用得着来问你么?”师父瞪着他道。
艾非拉斯故作纳罕道:“咦?难道当时你也还没出……”
他还没说完,师父便冷冰冰地打断他道:“你还裹着片在地上爬的时候,老子就跟你师父一起喝过酒了。”
“哦……哦!我想起来了!”艾非拉斯猛一拍桌子,“对对对,这东西是当年还在迪尔教中任职的时候听到的!你还记得不,当时有个胸特别大的女魔法师带着她的小孙子一起跑来投奔我们,她那孙子当时还不到十岁,正值破坏力最强的年龄,而且刚好和教宗家的那几个小孩差不多大,于是几个小屁孩天天黏在一起,在军部大营里四处给我们添乱……”
“啊!”师父有些困惑地点点头道:“是有过这么个女魔法师……她跟你说过圣泪的事情?”
“不不,是她孙子跟我说的。”艾非拉斯很是唏嘘地叹了口气,摇着头道:“瞧这一晃都多少年了,真亏我还能记得。唉,要不是那女魔法师的胸特别大,我恐怕早就忘掉有这么档子事儿了。”
在心头苦笑不已的我,突觉有人拽了拽我的袖子,却是掩嘴窃笑的雪城月正指着师兄直冲我使眼色。
我好奇地抬头看去,这才发现师兄居然在深有同感地微微点着头。
察觉到我们的视线后,师兄毫不在意地抽了口雪茄,耸肩道:“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对我们这种性取向正常的男性,在挤满了男人的军营里看到个女人,而且还是个大波美女,当然会印象深刻了。”
艾非拉斯冲着我和雪城月语重心长地教育道:“一看你们就没进过军队啊,正所谓当兵三个月,母猪赛貂蝉,更何况是个皮肤雪白,身材还保养得极好的金发美女呢?可惜啊,她孙子死后没多久,她因为过度悲恸,主动申请参加了程兄带队的自杀式任务……唉,后来我们还集体为她举行了遗体告别仪式,当时好多人都伤心地哭了……”
“喂!我们当时为所有牺牲的人都举行了遗体告别仪式的好么!”师父没好气地再次打断道:“这才几周没见,你怎么就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
艾非拉斯没有搭理他,扭过头来,很是郑重地对着我和师兄道:“知道么,遗体告别仪式的时候,我们那群人里,要数你们师父哭得最伤心,而且特别令人费解的是,他执行完自杀式任务回来的时候,满是污痕的脸上居然还有口红印……”
就在我和师兄听得瞠目结舌浮想联翩的当儿,恼羞成怒的师父则气急败坏地冲他吼道:“你少在我徒弟面前胡扯!他们可是会当真的啊!”
艾非拉斯很无辜地摊着手道:“本来就是真的啊!”
他话音刚落,便听师父扭头对埃菲尔道:“埃菲尔小姐,从现在起,这对混蛋师徒在这里的一切花销,还请你向他们亲自收取吧!”
艾非拉斯抬眼盯着天花板沉思了数秒人生后,这才仿佛想起了正题儿般,扭头对着我们点头道:“哦,圣泪啊,嗯……她孙子那天来我房间里玩的时候,看到我在用电脑查阅资料,便好奇地问我艾丽芮恩在不在。我说我们这儿没有叫这个名字的人啊,他说不是人,是个特别特别小的小人,只有手指那么高,总是站在电脑旁边的一个金属圆盘上给他们讲故事听。他还说那小人私下里偷偷告诉他说自己曾经住在一个叫做圣泪的容器里,那里面有数不尽的奇珍异宝,还住着她的四个姐妹,大姐姐米丽芮恩最理性,二姐姐凯丽芮恩最乐观,四妹妹苏丽芮恩最可爱,五妹妹帕丽芮恩最调皮。她说她很想念她的姐妹们,还很伤感地说自己现在就是个奴隶,一个拿来取悦主子的人偶,还总动不动就被人切断电源……我当时听完之后也没当回事儿,只觉得可能就是古帕尔兰大陆时期拿来开发儿童智力的某种玩具罢了。结果第二天那小家伙就失踪了,再然后……嗯,就被人发现死在附近的山崖下,疑似是遭到野兽袭击后失足跌下山崖摔死的。”
“哦……如此说来,这圣泪里的人工智能,最后是落到了迪尔教的手中。”师父了然道:“怪不得他们当时虽然实力最弱,却依然能与其他两大教派分庭抗礼,还能笼络到无数高手为其卖命,应该都是这人工智能的功劳了。”
师兄则纳闷道:“咦?怎么这人工智能还是五个性格不同的姐妹组合成的,而且迪尔教似乎也只是取得了其中的五分之一而已?”
一直在默默旁听的埃菲尔,此时终于开口说道:“按照我对古籍中所描述的人工智能的了解,最高等级的人工智能为了保护自己不遭到人类的无端破坏,会自动在不同性格的人类面前产生出与其相符的人格和感情,来让其对自己产生相应的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