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为不信的师兄便戴着那枚戒指去游戏世界里狂砍了一天。
晚上回来时,师兄竟笑得连嘴都合不拢了,揉着肚子偷偷对着我狂笑道:“我今天用这个,竟然不小心连着鲨头一起把负责吸引火力的老头子也给砍翻了,哈哈哈哈……”
然后,第二天我就看到他跪在书房里目光呆滞地背了整整一天的三字经,把雪城日吓得连饭都吃不下去了,一脸煞白地直追着我问:“师叔,师父不会又要被太师父给逐出门墙了吧?”
燮野明和墨烈在醒来后,便匆匆赶回去向他们师父保平安了,只给我留了一封亲笔信,上书着“好兄弟,主角还是让哥哥我来演吧,我可以把小墨送给你家阿湘哟”短短二十来个字……
而忒米尔也在埃菲尔的监管下,帮着天堂岛开发了一套全新的安保报警系统,据说是为了彻底杜绝类似上次那样的偷盗事件而设。
埃菲尔私下里对我叹道:“这人本也是个天才,可惜偏执得有些过分了……虽说天才都是偏执狂,但偏执到连吃个饭都不许别人偷看他点了些什么菜的,还真是少见。”
私下里对我感叹过的也不只有埃菲尔一个,暗月枫也曾跑来找我,点着了根烟,很是感慨地吐了一番衷肠。
“……老大,说实话,我从小就是被我那只懂拿鞋板、木棍揍人的老爸教训大的,从来没敢仗着他的名头去做过什么,所以也一直没有过这种体会。上次你师父那番话,真他么的让我直接感动得哭了啊!”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真心忍不住……老大,你有面纸没……嗯,真是他么的……咳咳……唉,一想起来就还是鼻子发酸啊……”
“以前我一直以为狗仗人势狐假虎威的人都他妈是混蛋,直到上次被你师父说完那番话后,才终于明白了,那帮子说人家什么狗仗人势狐假虎威的,根本都是在赤裸裸地嫉妒啊!完完全全的酸葡萄心理啊!”
“他么的,他们要是也能像我那样体验一次,就知道那感觉有多爽了,简直都有一种……有一种……快要飞上天的爽快感啊!”
“老大,你能懂么?……不懂?呃……就是那种只用对着被人说一句‘你丫有种来砍我啊’,然后一排人就跪在地上吓得屎横流的爽快感觉……唉,形容得还是不太对,应该是……算了,反正老大你只要知道,我这辈子已经算是没白活,那就够了……”
日子虽然平静,但也有些小小的波澜……
赫氏校门辱骂时间结束一周后,菲丽斯打来电话,问我阿兰有没有跑来找过我。被我否认后,她很焦急地告诉我,那丫头已经失踪了快一周,只留了封信说出去转两天散散心,可都快一周了,根本连个电话都没打回去过。
我一听头都大了,心说这丫头不会又是想不开了吧,连忙去拜托埃菲尔帮忙找人。
结果当天下午,菲丽斯就来电话说,人已经回来了,没事儿了,还一副乐呵呵的样子,看来真是去散心了。
然而,第二天我们就收到消息说,甄鹤家的二小姐突然因为药物过敏紧急送医,整个人都差点脱了层皮,头发、眉毛更是全部掉光,估计半年内都没打见人了。
师兄听得哈哈大笑,直说:“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就是可惜居然给抢救回来了……”
师父听了,表面上倒是没什么反应,只是阿湘在晚饭是好奇地偷偷问我,“老爷子今儿个是怎么了,高兴得都跑到厨房拿雪羽神剑帮忙切菜了,还使出各种花式切法,层出不穷……”
觉得事有蹊跷的我,便打了个电话给阿兰,问她知不知道甄鹤家的二小姐,她居然一问三不知,直给我装傻充愣。
逼问到最后,她才说:“你疯了么,哪有在电话里问这种事的!有种当面来问我啊!”
于是,我不得不跑了趟圣·菲丽斯修女学院,当面去问她,她才得意洋洋地吐露了实情。
原来这丫头之前一周果然是跑去了加拿大的多伦多,先是跑到酒吧里伪装成一位帅哥把甄鹤家私人医生的女护士给下了迷药,趁那护士昏睡之际,又假扮成女护士,拿了钥匙去诊所里撬开保险柜,偷偷查阅了甄鹤家二小姐的病历档案,发现那位二小姐居然有药物过敏史。
接下来就好办多了,她因为调查到甄鹤家有个千年的老妖精坐镇,便没敢直接大摇大摆伪装进入甄鹤家,而是伪装成个男学生跑去了一家专门给甄鹤家单独提供高质矿泉水的加工厂当临时工,足足打了三天白工,却发现根本无法随水源直接下手,最后不得不找到个神不知鬼不觉的机会,把甄鹤家二小姐所过敏的药涂在了用来封装瓶口的金属瓶盖内。待那箱被动过手脚的矿泉水打包封装入箱后,她又故意倒着搬到货车上,保证所有瓶子里的水都浸到了药液。
然后,她便以家中突然有事为由直接辞工,直到三天后甄鹤家小姐出了事儿,才吃着美食看着杂志,优哉游哉地坐着飞机飞了回来。
在供述完一切之后,阿兰指着我大声道:“先说好了哦,不许骂我!你要敢骂我,我就跳楼给你看!而且,这事儿我提前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