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使是精于控潜意识的催眠大师,对这一招也是束手无策。 而至于解封,相比起封印来说就复杂得多了,因为破圞坏一台电脑,你最多只需要一把锤子,可给你一千把锤子,你也无法将那堆破烂重新组装成完好无损的电脑。而整个解封的过程,就像是将记忆晶片中的记忆程式重写一遍,对真气的控能力要求相当之高。首先是要选一个最为接近的健康组圞织作为对比组,比如左手被砍了,就选用右手,如果两只手都没了,就只能借用旁人的手了。然后,用真气复制健康组圞织的形态,与被圞封印的组圞织进行对比,稍作修改后,在重置受伤组圞织记忆的瞬间将修改好的形态导入组圞织记忆中 说实话,在艾非拉斯讲到这一段的时候,觉得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的我在一旁听得傻笑不已,根本不相信真气还能复制什么肌体组圞织的形态。直到他亲自为我演示了几次后,我才不得不相信了这令人叹为观止的人间奇迹。
“那,大体就是这个样子了.” 看着他手中那用真气模拟出的淡蓝色全息图形,半透圞明的食指中每一块骨骼甚至每一根微血管都清晰可辨,就连指纹和关节上微小的褶皱也与我左手食指上的毫无二致,这精致得无以复加的完美艺术品令我发出了由衷的赞叹声。 “这就是所谓的复制,方法你已经了解,接下来可以根据需要将其中某些部位修改一下,让它变成你右手食指的形态。”他用着一根细长的真气棒虚点着全息图形,如同变戏法般瞬间将其左右对调过来,有随圞心圞所圞欲地时而放大时而缩小。 “好了,该你了。”演示完后,他仿佛理所当然般地看着我道。 此刻的我突然有一种想要用倒地装死来掩盖自己天资驽钝的冲动
反覆尝试了两个小时后,我才终于成功将自己的手指形态用真气完美地复制出来,只是还不能像艾非拉斯那般随心所欲地左右对调或者放大缩小。
艾非拉斯对这一结果却已是相当的满意,颇为欣慰地拍着我的肩膀道:“接下来只需要反覆练习知道熟练掌握后,你就可以出师了。”
“想不到真气居然还能做出如此精密的东西,我以前可连想都没敢想过。”我爱不释手地看着自己手掌中那精美得如同艺术品一般的复制体,不由感慨万千。
艾非拉斯不屑一顾地哂笑道:“这算什么,跟你师父那招变牌术比起来,不过是雕虫小技而已。”
我这才想起来问道:“变牌术?难道他能用真气变牌?”
“不是你想得那种凭空变出一张牌,而是用真气将牌面变成自己想要的牌。我们这一招只是将真气注入需要复制的肌体,等真气与肌体形态完全重合后再将其抽离出来,充其量也就是模型铸造工艺,而模具是现成的,不用去造,复制出来的东西颜色也只能是真气的本来颜色,无法做出什么变化。可你师父不但不需要模具,连颜色都能模仿得与原版一模一样,这在我看来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他却偏偏能做到。尤其是那张红桃Jack,牌面上那复杂的人物图形可是他在确定我手中没有红桃Jack后短短数秒内完成的,只凭着一手,他就足以傲视赌界了。”
“”我实在无法想像出那个老头子居然能有这等变态的艺术造诣,不过听完艾非拉斯的解说,我倒是终于明白他为何非要去偷那张与胜负毫无关联的红桃五了。他如果不偷到那张五并及时亮出来,那师父可能会毫无廉耻地将自己的手牌变成红桃五与红桃六,和公牌组成无敌的同花顺了
想通此节后,我又问他道:“那你又是如何看到牌的呢?连哪张牌放在哪儿你都知道得一清二楚,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他哈哈笑道:“牌局开始前都要先公开验牌,我就在牌师验牌的时候,用真气丝快速地在每一张牌上做上相应的记号,所以几乎每一把牌的胜负我都一清二楚,只要对方没有跟你师父一般变态的手 法,就绝对不可能是我的对手。”
“验牌也就最多十几秒的时间,这么短的时间内能在每一张牌上都做上记号?”我有些难以置信 。
“熟能生巧嘛,当然记号也要越简单明了越好,我就是按长短和转折角度来标记牌面的花色和大小。”他如同在与老赌友交流心得体会般细细讲解道:“每副牌刚拆封时,都是按花色大小的固定顺 序排列的,你只要反复练习如何在极短的时间内按顺序画满五十二张牌就行了,就算不小心搞反了顺序也没关系,牌序没乱就行。如果没来得及画完,还可以在接下来的手牌和公共牌上补画。反正牌局 也不是一把就结束,没画完之前,没有把握赢的牌统统弃掉就是了。之前和你师父的牌局上,我连续好几把弃牌,就是因为之前被你师父抹掉了不少牌上的记号,让我不得不重画。”
我瞪着眼看了他半响后,才忍不住开口道:“你当年是不是就靠着这一手吃饭的啊,不然怎么会花那么多心思在这上面?”
他眯起眼睛看向天花板,仿佛在回忆着自己那无比遥远的甜蜜初恋般微笑着道:“当然,不然你以为我这种成天游手好闲的人哪能天天都住在高档酒店里,过着神仙般逍遥自在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