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封住了这小兔崽子的功囗力,你们要打要骂,无须顾忌。他现在手无缚鸡之力,连一个三岁的孩子都不是对手,你们只管出气就是。如果还不解气,本人也可以随你们打骂。”说着就负手跪在地上。
我和雪城日吓得也连忙跟着跪下,栾茹湘也赶紧跪在我身旁,颇有不满地小声嘀咕道:“少爷,你师父怎么这样啊,道歉也不用下跪啊!”
于是,一大堆人就这么齐刷刷跪在机场外面的人行道上,引得周围往来的游客纷纷侧目。
就在雪塔一家子茫然不知所措时,突听远处传来校长惊讶的声音,“咦?云雪兄,你这是在干嘛呢?”
我偷偷扭头看去,确是玩了一整晚的校长他们在埃菲尔和两名导游的带领下从远处徐徐走来。
我偷偷扭头看去,却是玩了一整晚的校长他们在埃菲尔和两名导游的带领下从远处徐徐走来。
心中暗叫了声救星来了,我连忙冲毫无反应的师父低声道:“师父,校长和菲丽斯他们来了,俗话说这个家丑不可外扬,您好歹也先起来再说吧!”
师父冷哼道:“做都做了,还怕人知道么?”
我苦笑道:“师父,派格先生都已经既往不咎了,您又何必还如此不依不饶呢?难道非要让我们在校长他们面前丢光了脸才开心啊?”
“你们也知道这事儿丢脸啊!”师傅瞪了我一眼,“你看着你师囗兄做出这种荒唐事,不但不劝,反而为其遮囗掩。等这事儿了了,我还要找你这小兔崽子算账!”
我忍不住在心里哆嗦了一下,老老实实低下头,不敢再多嘴。
“咦?师伯,你们这是怎么了?”雪城月拉着阿兰好奇地先跑了过来,看看跪在地上的我们,又扭头冲派格纳闷道:“您不是雪塔联盟的会长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派格连忙道:“鄙人也在纳闷呢!只是实在搞不清状况,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啊!”
跟在她们身后的暗月枫皱眉道:“派格先生,在下暗月枫,跪在那儿的其中一个是我老大。我虽然不太清楚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不过看到老大给人跪下,我这个做小弟的也只能跟着跪了。”
说着,他果真跪到我身后,却又朗声道:“我们暗月家的规矩,想必你也知道,今天要是不给出个合理解释的话,哼哼……”说完冷笑不已。
我冷汗淋漓地冲他使了一个眼色,在地上匆匆划了几个字——“闭嘴吧,想气死我师父么!”
“嗯?”暗月枫好奇地冲我瞥了一眼,紧接着便看到我在地上写的字,又纳闷地瞅了一眼跪在前面脸色铁青的师父,顿时脸色苍白,满头大汗,连忙干笑道:“哈哈哈,派格先生,小的这玩笑开得大了点,您可千万别介意。咳咳……我们暗月家向来是最尊老爱囗幼的,这不听说您马上要七十大寿了么,我先提前给您祝寿了。”
说着,他便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身囗子骨儿一日比一日更健朗,将来再多娶几个老婆,生几个像莱茉尔小囗姐一样的漂亮闺女,好让小的我这辈子也有个盼头啊!”
“多谢多谢,不敢不敢……”先前被他一番话吓得脸色有些发白的派格赶紧赔笑道,语气惶恐不堪,也不知到底在不敢些什么。
阿兰瞅了一眼我师父,又看了看在发傻的雪塔家,跑过来蹲在我身旁,悄声道:“你个笨囗蛋,干跪着有什么用啊?看把人家吓得,还以为你们要逼宫呢!你们神恋派都是一群呆囗子么?”
“你给我小声点,我们虽然的确很呆,但也不用你说出来啊!”
“你们还算有自知之明啊!”她掩嘴笑道,起身又冲菲丽斯喊道:“师父,你带相机没有?赶快照下来留作纪囗念啊!”
却听菲丽斯在远处人群中淡淡道:“人家的家事,你少捣乱。”
阿兰撅嘴道:“师父,你真没情趣,这种日后敲竹杠的大好机会,岂能白白错过啊!”
校长立刻向导游道:“请问这里哪儿有相机卖的?”
此是昂加也走了过来,冲派格深施一礼,指着小罗琳,恭敬问道:“老先生,请问这是您孙女么?”
派格赶忙惶恐还礼:“不敢不敢。”
昂加微微一笑,又冲雷蒙和莱茉尔拱了拱手,这才对派格道:“在下昂加,乃是冰莲派的末徒,你家孙女曾向我托过梦,求我搭救神恋派的这二位师侄,可见你家孙女虽然尚在襁褓之中,却并非一般婴儿那般懵懂无知,而且她对神恋派这几位师徒也是有着很深的感情。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我就不妨来当个和事佬,让你家孙女亲口说说她自己对此事的看法,如何?”
派格此时大概也正愁没人来帮忙解决这令人尴尬的乱局,连忙点头道:“哎呀,昂加老师,在下实在是久仰大名啊,您若肯出手帮忙,那真是太好了。有劳,有劳。”
昂加摆了摆手道:“您千万别客气,这是我应该的。”说着伸手轻轻囗按在莱茉尔怀中的小罗琳额头上。
闭目片刻后,众人便突然听到小罗琳用那无比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