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千万不要自寻短见啊!”
结果,菲丽斯一个爆栗,把阿兰敲得蹲到桌下捂头直哭去了。
“你怎么敢打我孙女?!”校长愤怒了。
菲丽斯是:“你个连老婆都没娶过的老光棍,给我闭嘴!”
暗月枫在一旁鼓掌道:“老姐,你这句爆料可真是石破天惊,不然我还真被校长人事简历上的‘丧偶’二字给骗了啊!”
第五回合刚一开始,在冰面上立足不稳的雪城月便一跤跌进了寒潭。
我问埃菲尔,“这时候能偷袭不?”
埃菲尔白了我一眼,“你怎么一点体育精神都没有,这时应该上去救她才是。”
“你不叫暂停,我怎么敢救啊?谁知道她是不是故意落水!”
埃菲尔无奈地示意了比赛暂停。
就在这时,来找我师兄的库蒙三人也进入了空间,被埃菲尔派人安置在师兄他们那席旁边。
菲丽斯瞪着眼质问师兄,“这是怎么回事儿?”
师兄笑着解释道:“这三人都已经痛改前非,如今在天堂岛给我打工顺便修行,往日的恶行,他们也是身不由己,老姐你就不要太深究了。”
那三人见了昂加,都是悚然一惊,愕然站在过道上不知该如何是好,显然对德兰多尔依然畏惧无比。
昂加笑道:“德兰多尔已经死了,这是我本来的身体,之前只是被他强占了去而已。”
见师兄也点头证实后,三人这才松了口气,纷纷就坐,不过神色依然轻松不起来。
此时我已经把雪城月从水里拽了起来,看着浑身湿淋淋的她冻得唇青面白、牙关格格直响,我一边教她如何用真气御寒,一边纳闷地问:“你难道不会水上行走么?”
她一边运气御寒,一边扭开头去,冷哼了一声道:“我才没你那么本事,能直接站在水面上嘲笑别人。”
我挠头道歉道:“我真不知道你还不会运气御寒,再说你这么强的内力,这点寒气应该冻不着你啊!”
她有些啜泣地吸了吸鼻子,撅着嘴,赌气地自怨自艾道:“这又不是我自己练出来的,不过是沾了别人的光而已。”
我暗叹了口气,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绞尽脑汁想了半天,才一字一句斟酌着道:“如果你不嫌弃我们神恋派武技低微的话,我倒是可以指点你一些运行真气的窍门……呃……当然,你哥哥肯定更适合,不过我至少比他资深了那么点。”
雪城月扑哧一声转嗔为喜地啐道:“呸,我哥可比你资深多了,他刚出生就开始修行你们神恋派的筑基心法了,那时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我故作失望,“既然如此,我也只好忍痛让贤了……”
她白了我一眼,娇哼道:“哼,看在你难得如此有诚意的份上,本小姐就勉为其难地让你指点一下吧!”
“那还真是谢谢您了……”我哭笑不得地直摇头,开始教她如何驱除寒气,如何把衣服上的水分蒸干。
雪城月一边依言运气,一边纳闷道:“水上行走倒是不难,可怎么才能站在水面上?”
“我师兄的法子可以教给你,就是用脚在水面上冻一层薄冰出来,藉着冰的浮力来立足。”
她看着我的脚下,好奇道:“可你怎么不用呢?”
我故作愁容,“本人从小营养不良,导致身体嬴弱不堪,身轻如燕什么的,你就不要羡慕我了。”
“少来,一顿要吃八张饼外加一整盒米饭的人还敢说嬴弱不堪……”她笑啐了一口,又皱眉轻声道:“你小时候都吃些什么的?真的很糟糕么?”
“呃……我其实几乎天天都有肉吃,因为师父经常去打猎,就是蔬菜很少能吃到新鲜的罢了,水果啊、鸡蛋啊、牛奶啊什么的,更是见都没见过,狼奶倒是喝过一些。”
她有些茫然地看着我,眨了眨乌黑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如同两把小刷子般刷得我心头阵阵发痒,好半天后,才听她惊讶道:“狼奶?!”
“怎么,你想喝?味很重,很不好喝的,得捏着鼻子才能喝下去。”
这时,正围着热腾腾火锅吃得兴起的众人纷纷叫嚷着说:“你们别聊天了行么,快比赛吧!我们还要靠你们助兴呢!”
我见她衣服已经全干,面色也恢复了红润,无奈地说了句,“为了取悦这帮毫不爱幼的长辈,你死我活的战斗又要开始了,希望你等会儿下手时能顾念一下往日的同窗之谊。”说完便跑到寒潭另一端示意埃菲尔继续比赛。
比赛继续开始后,也不知道雪城月到底出了什么状况,居然红着脸,半天没动静。
我纳闷地问:“你是不是还在运气御寒?”
她突然传音过来,气哼哼道:“喂!谁跟你有过同床之谊啊!”
“……同窗,同学的意思……你到底是怎么能联想到同床上去的……”我无力地回道。
那边厢雪城月的脸立刻愈发地通红,突然气急败坏地哇哇叫了两声,搬起一块巨大的浮冰就朝我狠狠砸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