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了。她怕生得很,绝对不会去跟那些不认识的人跳舞啊!”梅丽雅焦急地转了一圈,“糟了糟了,她本来就不认识路,要是跑丢了,我怎么跟她师兄交待啊!”
“她师兄?!”我心里咯登一声脆响,轻轻咳嗽一声,若无其事地问道:“那她师兄怎么不陪她一起来,反倒要你陪著?”
“她师兄说有要紧事要去处理,就把她扔在我家了。她连在外面吃饭要给钱的道理都不懂,要是被人给骗了,那该怎么办啊?”
“你不是说她武功很高么,那骗她的人岂不是自讨苦吃?”
“万一人家给她下迷药怎么办?”她说到这里,自己都害怕起来,急得直跺脚道:“不行,不管怎样,我都得去把她给找回来。”
嗯,这倒是极有可能。刚好那个查理总督察也在这里,不会这么巧吧……
“那你打算怎么找?”我看著桌上那杯没喝完的红酒,好奇地问她。
“报警啊!顺便叫楼下的保安上来找。”梅丽雅说著,就拿起包厢里的电话。
报警?!如果真是查理总督察干的,这不等於自投罗网么?一想到这里,我连忙按住电话道:“先别急。”又拿起那杯红酒放在鼻子前闻了闻,问她道:“这是你喝过的么?”
梅丽雅诧异地看了我一眼,摇头道:“没,我走之前,这些都还没送过来。”
“哦,看来是你朋友喝过的。如果她真的被人下了迷药,我想这酒在送过来以前,应该就已经被放了药。”我忖道:“你说她既怕生,武功又高,自然不会喝别人给的酒,也不可能让别人在她面前下药。只要查查酒到底有没有问题,就能知道她是被人迷倒了,还是自己跑丢了。”
“直接叫酒店的人上来查,不就好了么?”她歪著头看我道:“这酒就算被下了药,我们也没法查证啊,总不能喝一口吧!”
“这个……”我笑了笑,“如果酒是在送来前就下了药,那就有可能是酒店自己人动的手脚了。你贸然叫保安上来,万一打草惊蛇,说不定会让她更加危险。”
正说著,我突然发现酒瓶下压著一张字条,抽出来看了看,递给她道:“哪,看来应该是你朋友自己跑掉了。还好没报警呢,不然可就要闹笑话了。”
““我出去透透气,一会儿就回来……””她迷惑不解地抬头看向我,“这里本来就没人,她还去透什么气?”
“等一下她回来,你问她不就知道了。可能她不习惯这种封闭的环境吧!”我拿著那杯酒走出包厢道:“你要是担心呢,就在这里等她好了,我先回去了。”
“等等我,我也去,我也去。”她连声道:“等我给她留个条子,让她回来後直接去找我们好了。”说著从外衣中掏出笔在那字条後面匆匆写了句话,便急忙跑来拽著我,深怕我将她一个人丢下似的。
“……你这么一走了之,那个请你来的官员要是来找你怎么办?”
“呵呵,都是老熟人了,他应该不会介意的啦!”梅丽雅毫不在意地笑道。
再回到包厢时,老燮已经恢复了精神,正全力投入第二场牌局。趁梅丽雅去给阿冰支招的当儿,我悄悄将酒递给阿兰,让她看看是否有问题。
“闻起来倒是没什么问题……”阿兰拿著我端回来的那杯酒晃了晃,“不过下没下药就难说了,毕竟下药的人也不是傻子,不可能让你一闻就知道有问题的。”
“那也就是说,只能喝了才知道是否被下药了?”我皱眉道。
“呵呵,怕什么,这里就有现成的试毒员啊!”阿兰冲我狡黠一笑,扭头对正埋头打牌的燮野明喊道:“燮大哥,来,给你杯酒定定神,祝你连战连胜,一洗前耻哦!”
燮野明也不疑有他,接过去就一口喝光,还笑嘻嘻地说了声,“阿兰难得这么乖啊!”
“……”来不及阻拦的我实在无语,瞪了一眼阿兰。
她却对我做了个鬼脸道:“放心吧,燮大哥已经被我训练出来了,一般的迷药顶多只能让他感到发晕,倒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这么说……你还经常给他下药了?”我表情僵硬地看著她,“你该不会以後也这么对我吧……”
“啊!你看你看,七旬老头集体买春!”阿兰立刻指著电视叫道。
“……”
仅过了不到半分钟,就听阿冰突然奇道:“燮大哥,你这哪是对子啊,分明是一个六和一个九……”
“啊,看错了。”燮野明拿回牌,晃了晃头道:“奇怪,怎么突然间头晕晕的,难道喝醉了?”
“这是一张J和一张Q,燮大哥你到底怎么了?”
“咦?我怎么看著两张都一样啊!”
我和阿兰对视一眼,同时叫了声,“不好!”
我起身就要往外走,阿兰拉住我小声道:“把我的外衣拿来,我和你一起去。”
“你去干什么?万一有什么事儿,你又看不见……”
“笨蛋,他们的目标是梅丽雅,我不去,你以为你一个人能找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