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开荤。我们一切都好,你不用挂念。毕业後如果不想给人打工,就回来吧,不多你这一张嘴。还有,少管点闲事儿,现在不比以前,人心难测得多。哦,呆子说让我向你问好,说等你回来一起去钓鱼。你要是看到他用什么东西钓鱼,估计能笑死,前天就是因为那么钓鱼,结果被电鳗……嗯,不说了,快没墨水了。
小子,保重。别学你师兄乱杀人,学武不是用来杀人的。好好用功学习吧,多学点知识总是好的,最好也学学烹饪。还有,别学特鲁亚!
不知道下次见到你是什么时候,记住,命是第一的,武功好不好倒还是其次,还有,多吃点青菜,别光吃肉……(写这一段时已经没了墨,只是凭印痕辨认出的)
师 字”
随著几滴泪水晕开了墨迹,我才发现自己已经鼻梁酸痛得难以忍受,却还在呵呵地傻笑……
真正算来,和师父分别也就仅近一年的时间而已,可为何却感觉好像已经有几个世纪般漫长了?唉,那老头子没我在身边,就连墨水都不舍得买了……
“哟,那老头难道还学会煽情了?难得啊!”师兄笑著给我擦了擦眼泪。
“是被你的烟熏的!”我白了他一眼。
师兄哈哈大笑了起来,却突然纳闷道:“嗯?艾非拉斯没事儿给你易经洗髓干嘛?这要是出了什么差池,後果可很严重啊!”
“你看了就知道了。”我又将师父的信递给他。
“嘿!那老不死还会心虚?哈哈。”师兄边看边笑,看到後来,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看来艾非拉斯也是临时决定的。不过那老不死让你学烹饪,绝对是没安好心。上次怂恿我去学裁缝,说什么这东西能修身养性,结果我回去一次,他居然借口要验收成果,把积了半年的烂衣服、破袜子全拿出来让我缝补,我的娘啊,缝了整整三天,眼睛都快疼死了!”
“……”我颇为同情地看著师兄,不得不承认,那老混蛋算计起自己徒弟来,还真不是一般的有水准。
“好了,你休息吧!”师兄笑著将信还给我,又将那杯已经有些凉了的茶用手热了一下递给我,起身要走。
我拽住他道:“师兄,你什么时候走?”
“大概还要待个两天,校长说新型能源晶石最後的制作和测试需要我帮帮忙。”他笑道:“放心,走之前还能请你吃几顿的。”
我踌躇道:“那……雪城日呢?他现在就在学校里。”
“他啊!”师兄微微一愣,苦笑道:“今天我也见到他了,不过没敢露面。唉,再看吧……”说著叹了口气,推门出去了。
师兄刚出门,暗月枫便立刻拎了满满一篮子热气腾腾的菜肴推门走了进来,看来他是在外面等了些时候了。
我收起信,笑看著他道:“你哪儿弄来的这么多菜,现在都快十点了吧!”
“有钱还怕买不来?”暗月枫将一个折叠玻璃桌搁在床上,又将菜一盘盘摆了上来,“这招本来是想等哄老婆的时候用的,就先在老大你身上练一练了。跟美女早上一起在床上这么吃早餐,绝对是别有风味啊!”一边说一边介绍菜式,“这个清炖鳕鱼脂最适合伤员暍了,还能祛寒;这个梨蒸茸丸滑嫩爽口,可以通络解腻,算是餐後甜品。这个番茄牛腩羹没啥特别,就是餐前开胃用的,老大你先暍两口暖暖胃……”
正说著,菲丽斯也推门进来了,看到我们这架势,不禁笑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啊,有没有我的份儿?”
暗月枫立刻变戏法儿般变出三套餐具,恍然大悟道:“我说怎么买的时候总觉得要多买一副,原来是估摸著老姐也该饿了。”又拿出瓶红酒来,斟了三个杯子。
我们三人便这么挤坐在床头有说有笑地吃开了。
席间我问起阿兰今天一天吃过饭没,菲丽斯道:“我刚还去看过她一次,那个燮野明和他师弟在照顾她呢,冰儿也在。我没出声就回来了。”
又问起埃娜,她笑道:“听说你醒了,她也踏实了,说是要来看你,被校长劝著睡著了。唉,这孩子……”说著摇摇头,却是欲言又止。
饭後又聊了片刻,菲丽斯便起身告辞道:“此间事了,我也该走了,再不回去,只怕我那个秘书都要急疯了。羽,有空记得来看我,没空打个电话也行,别跟你师父一样没心没肺的。哦,对了,下个月有一场音乐会在卡利宾市(菲丽斯修女学院所在城市)举行,你们想来不?”
见暗月枫忙不迭地点头,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又问我道:“那你呢?”
我犹豫道:“看吧,估计要考试……”
“能来就来吧,赫迪亚还敢让你不及格?”她说到这里,又自知失言地笑道:“哎哟,这话可不该从我嘴里说出来。好了,你歇著吧!阿枫,走了。”
二人走後,我又翻出艾非拉斯的那张口诀,依法开始调理呼吸,准备疏通经络。
待按著口诀中的步骤将五脏六腑韵律调匀,刚一运气,立时痛得我呲牙咧嘴额冒冷汗,只觉得经络中不住传来卡卡的碎冰之声,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