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居然要穿上这种野外行军的装束,我看他腰间的佩剑,怕是刚刚从某两个龙骑兵手里抢过来的吧!不信你可以让他给你瞧瞧,上面是不是刻有龙徽标志。”
听他这么一说,我不禁低头去瞧自己手中的长剑。
却听苏特斯奇道:“龙徽标志?佩剑上怎么会有?”
斐湘龙哈哈大笑,指着我道:“的确没有,不过却有个笨蛋信以为真了。
“我这才醒悟自己上当,惊慌中心头不争气般地一阵狂跳,好在小时候跟师父撒谎撒得多了,脸皮早练得奇厚无比,立刻强压下惶恐,嘴上无所谓地笑道:“这两把剑乃是当初从拉奇特的手下手中缴获的战利品,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标志,我可没注意过。不过你这么一而再再而三地诬蔑我,是不是还在记恨上次我将你打败的事情?”
反正说到底我就是来个死不承认,难道你还真敢将我为何要跟拉奇特联手的事情挑明了说?只要苏特斯认定我没有敌意,就算真说僵了动起手来,他也不会帮着你!
斐湘龙见苏特斯也在怀疑地看着他,只得冷哼一声道:“哼,既然你死不认账,那就姑且算是误会好了。不过总统领已经颁下严令,只要没有他手批的通行证件,擅闯营地者一经发现就地处决。小子,你就认命吧!”
我正要后退几步凝神防备,苏特斯却突然伸手拦在我们中间道:“凯斯大人,虽然总统领大人的确颁布过这条军令,但是也只是对于敌人而言。如果你如此敌我不分地滥杀无辜,就别怪我要管上一管了。”
斐湘龙闻言不禁勃然大怒,厉声喝道:“苏特斯,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违抗军令!”
“哼,违抗了,又能如何?!若是总统领在此,必然也不会同意你的作为的。”
斐湘龙气得脸色煞白,转身便走道:“好,我这就去找总统领!小子,有种你就别走!
“苏特斯见他的身形隐入雾中后,突然叹了口气道:“唉……像他这般喜欢滥杀无辜嗜血成性的家伙,真不知道总统领为何要留在身边。龙羽小弟,此地不宜久留,你还是赶快走吧,不然等总统领来了,你想走也走不了了。
“听他如此说,我可真是求之不得,当下歉然道:“苏特斯大人,给您添麻烦了。若是梅凯尔问起来的话,您就说我突然将您打晕之后逃跑的吧,这样也不至于连累到您。”
苏特斯忍不住笑道:“傻小子,就凭你的功夫也能打倒我?算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我想总统领他也不会当真把我送上军事法庭的。”
我心中无奈,只得略一鞠躬,转身便走。
刚走出几十米远,正寻思该去哪里继续等待菲丽斯,却突然觉得事情有些不对,那斐湘龙来时刻意隐匿踪迹,都能被我察觉他的足音,怎么走的时候却全然听不到他远去的声音?
心下诧异之时,身后突然传来苏特斯的一声怒吼,显是中了暗算。我一惊之下登时醒悟,却不知是该立即溜之大吉还是回去救他,就这么略一犹豫,周身真气猛的一阵急窜,带着我便向一旁滚倒。还未等我站定,一枚夹杂在数十道凌厉剑气中银亮璀璨的光球已飞速从我身旁掠过。
我心中暗呼好险,若不是斐湘龙自以为是地发出剑气来偷袭,只怕我已经被那光球击中了。
该死的斐湘龙!见苏特斯夹在中间碍手碍脚,便假借离开在暗中窥伺机会出手偷袭,好让他无法阻止你来杀我。嘿,你还真是够胆,苏特斯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的手下还不来跟你拚命?
想到这里,我却突然意识到这厮似乎并非只想让苏特斯丧失行动能力,只怕……只怕他是要杀了苏特斯来嫁祸于我!
天哪!若是苏特斯的手下得知是我杀了苏特斯,只怕就算我曾经对他们有再大的恩情,也全都要瞪红了眼睛来撕碎我吧!
一念及此,我登时浑身冷汗淋漓,哪里还敢犹豫,转身便飞奔了回去。待在浓雾中分辨出苏特斯身形之时,却见斐湘龙正“叮”的一剑隔开苏特斯脱手飞出的长剑,飞起一脚朝已动弹不得的苏特斯心窝处狠命踹去!
此时我离他二人还有十几米的距离,已是相救不及,惊慌中抽出剑来狠命朝斐湘龙隔空刺出一剑,只觉剑上真气鼓荡,剑风中竟隐隐夹有海啸雷鸣之声,突然间剑头一滞,似如刺到实物一般,便听对面斐湘龙闷哼一声,带着那尚只踢出了一半的脚狼狈不堪地滚了出去。
这一剑隔空刺去,不光让倒在地上的斐湘龙吃了一惊,就连我也有点摸不着头脑。按理说剑气隔空而去,就算再快,也不可能快过他那离苏特斯已近在咫尺全力踢出的脚,可怎么我这边剑势尚未吐尽,那边厢他就已经中剑倒地了呢?
不过此刻也不是来思考这种事情的时候,我不待斐湘龙起身,便又隔空连续刺出数剑,剑气呼啸之声强如裂帛,吓得那斐湘龙连忙横滚出七八米远,接着才一个倒翻隐入雾中。
我赶到半跪在地的苏特斯身前,刚要去扶他起身,却听他喝道:“别碰我!
“一惊之下我连忙收手,这才想起他必然是中了那让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