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尽力气,也只能在很短的时问内看到一点点而已……”
我狠狠拍了大腿一下,心道:“对啊!菲丽斯就是冰莲的传人,她应该有类似的功法才对!想不到居然还另辟蹊径,用魔法来破解这一招了!”
欣喜若狂之下,我恨不得立刻打电话给菲丽斯好好亲上她两口……不过一转念间,我不禁又困惑道:“你既然能看见了,为何还想自杀?”
“我……我……”阿兰犹豫了一下道:“我当时真的好害怕……你知道么,我娘是克迪族的人,她曾经告诉我说,因为克迪族掌握了一件能够改变整个世界命运的宝贝而遭到元老议会的嫉恨,所以才会被灭族。如今那件宝贝就藏在我父亲手里,要是这件事情被元老议会得知,我和我娘甚至我父亲都会被元老议会杀害的!我娘还说,这世上能看懂那个宝贝上的文字的人,只剩下我和她了,如果有一天她不幸遇害,就说明这件事情已经被元老议会得知,我必须立刻逃到没人能找得到我的地方去……可是……可是现在我的眼睛成了这样,不但逃不了,更会给别人带来杀身之祸……这样的我,还不如死了好呢……”
说到这里,阿兰又开始哭了,虽然我心里已经明白装哭是她的拿手好戏,可身体却依然不知悔改地搂住她劝道:“别哭了,别哭了,放心,有我在,谁都不可能伤害你的……”
“可是连我父亲都不是他们的对手,如果你被牵连进来,也只能是送死啊。;…”
我苦笑一声道:“我早就已经被牵连进来了,还怕什么死不死的?我连你们说的那件宝贝都拿到手了,你说元老议会要是知道了,会不会想杀我?”
“真的?”阿兰不信地道:“我父亲将那件宝贝视若生命,怎么可能会让别人拿到?”
“呃……说来你可能不信,这还是你父亲亲手交给我的……”不光是那宝贝,那个老滑头甚至连你都一起交给我了……不过这件事情当然不能告诉你了。
“……难道我父亲已经和你联手准备对付元老议会了?”阿兰的脸上写满了惊讶,“可是就凭你们,也完全不是他们的对手啊!”
嘿,阿兰还真是冰雪聪明,居然一点就透,我淡淡笑道:“放心,虽然看似我们实力单薄,但是我们有王牌在手中啊!只要等到能够亮出王牌的那一天,元老议会就算再凶狠,也只能乖乖认输了……”
“王牌?什么是王牌?”她好奇地问道。
我挠了挠头,“…呃,简单地说,大概就是画着王的牌吧……”
她突然轻笑一声,“呸!你就瞎说吧你,我能不知道什么叫王牌么……”
“……”嘿,这丫头,八成是又皮痒了吧……
感觉到我的手摸向她的腰间,她连忙夹紧双臂,笑着求饶道:“啊!我错了,我错了!”接着又一本正经地对我点头道:“对对……王牌就是画着王的牌……您说得对极了!”
我气得立刻在她腰上上下其手,直将她挠得浑身蜷成一团,都没力气笑了,这才恨恨地放手道:“总之呢!反正我们现在还是有反击机会的……喂!你还笑!”
阿兰立刻捂住嘴,摇头道:“不笑了,不笑了……”
“……咳咳,当然,这个反击的计划也必须要有你才能完成。所以我们现在唯一的希望,就着落在你身上了……”
谁知阿兰却一扭头,噘着嘴气呼呼道:“哼!我凭什么要帮你们,尤其是你!动不动就欺负我!我才不会帮你呢!”
“……喂!我哪里欺负你了?”
“哼!你刚才干啥了?难道人家连笑一下都不可以么?!”
“呃……这个……”看她气鼓鼓的样子,我只得讪讪地低头认错,“好好,是我错了……请您继续笑吧……”
“而且我现在还是个病人,刚刚脱离险境,万一被你折腾死了,那该怎么办?!”
我被她说得汗流浃背,才想起她还是个需要换血排毒的人,连忙拿起她的手想看看针头是不是在刚才松落了,谁知却被她慌张地打掉手道:“现在才来假装殷勤,晚啦!”
我心中起疑,见她躲躲藏藏的手上似乎根本就没有针管,不禁问道:“你藏什么你?说,你刚才是不是又把针头给拔了?”
“哪有……你看,这不都好好地插着么?”
“对啊……等等,好像不对……咦?·这不是我的胳膊么?!”
我惊恐地大叫一声,连忙拔下两根针头,却见长长的针管里并没有血液流动,顺着针管向上看去,这才发现原来刚才的护士已经将换血用的机器中的血袋拿去换新的了,只留下两根空针管……
我捂着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的心口,抬头看向已经笑趴在床上的阿兰,真是恨得咬牙切齿,偏生还不敢对她动手。
好容易等她老人家终於不笑了,我才板着脸道:“闹也闹够了,笑也笑完了,您老人家这下开心了吧?”
“没有……我妈妈不在了,我哪还能开心得起来啊……”她又开始哭哭啼啼地抹眼泪了。
“……”刚才明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