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挠了挠头,又在她腰部缓缓揉按起来。
握住她那纤细婀娜的窈窕腰肢,感觉着她身上的阵阵火热,不知怎的,我那腹中原本早已平息下去的欲念突然又缓缓高升起来,一边用拇指轻轻揉按着她腰脊两侧的肾俞,一边还有意无意地将正屈膝跪着的腿紧紧贴着她丰软的臀侧,一边咬牙抵御着心内越烧越炽的欲火,一边却还心猿意马地幻想着将她那凹凸有致的娇软胴体压在身下时那种销魂蚀骨的动人感觉。
却听雪城月突然似莺燕娇啼一般呻吟起来,一边从嗓子里发出阵阵软腻的娇吟,一边还不住轻轻扭动着腰肢,似乎有些经受不住我手指的力道。
我连忙放轻力道,问了句:“很痛吗?”
雪城月娇哼着摇了摇头,却突然伸手将校服下摆给拉到了胸际,让那如羊脂般雪白光滑的婀娜蜂腰完全裸露在了我的眼前。
我盯着那大一片雪白的玉肌,只听脑中“嗡”的一声巨响,浑身的热血仿佛都冲上了头部,头晕目眩间突然觉得鼻子一热,几点鲜血便滴在了我的腿上。
连忙慌张地捂着鼻子起身跑到盥洗室,边用凉水冲洗着自己的鼻子和后颈,边找毛巾擦拭去裤子上的血迹。
雪城月伸手支起身来扭头好奇地看向我,见我正忙着洗鼻子,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哈哈,你真的流鼻血了啊!”
我轻轻地吸了吸鼻子,感觉不再流血后,才不好意思地冲她点了点头。
“好了、好了,我不折磨你了。”雪城月娇笑着坐起身来,放下撸起的校服,摇着头对我说:“就你这点道行,要是栽在阿瑶手里,还不死的难看啊!”
我捏住鼻子道:“你腰还痛吗?不痛的话,我就不给你按了,不然再按下去,恐怕……”
“恐怕你会因失血过多而死吧!呵呵。”
笨蛋,我怕我会因为控制不住自己而……咳咳……
却见雪城月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捂着嘴打了个哈欠道:“嗯,现在浑身都很舒服呢!我要睡觉了哦,呵呵,你也快点去睡吧!”
接着她反手扭灭了台灯,道了声晚安便拉过被子盖在身上。
我看着她就那么霸占了我的床,一时间不禁呆住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走过去打开了台灯,又好气又好笑地对她道:“喂!起来啊!这是我的房间!!”
雪城月睁开朦胧的睡眼,用手挡住灯光,故作惊讶地抵赖道:“嗯?……这里是你的房间吗?你没搞错吧……”可一见我神情坚决地看着她,这才恋恋不舍地爬起身来。
待走到门口的时候,她突然回身噘嘴瞪着我道:“唉,我还以为你这个笨蛋已经忘了呢!真是的,那……拜拜了……”
我摇头苦笑地看着她走出房间,接着扭灭台灯,长舒出一口气来,躺在了床上。
早上醒来的时候,头还在隐隐作痛。回想起昨晚和雪城月独处的种种情形,我不禁对她的种种古灵精怪之处暗呼头痛,却还忍不住想笑出声来,可等到我真的笑出声来时,却又变成了阵阵无奈的苦笑。
洗漱完毕后,我换上了校服,下楼到餐厅吃早饭。待我来到宿舍大门外时,才发现早已有很多学生集合在了那里,自动地排成了方队。
此时,恰听队伍中传来阿源的声音:“羽!这里啊!”
我抬眼看去,却见阿源正和雪城月他们站在同一列上朝我挥着手。我刚要走进人群,却突然被一个身材高瘦、面容刚毅的男生给拦住了。
“请问你就是冷羽吗?”他微笑着冲我伸出手说道:“我叫巴克,是校长让我来的。相信你也知道我来这里的目的了吧!”
我先是一愣,立刻就猜到了他的身份,握住他伸过来的手笑道:“呵呵,你好。怎么就你一个人,不是说有两个人吗?”
却听身后又有一个男生笑道:“我叫那鲁,是和巴克一起来的。”
我被这声音吓了一跳,回身看去,不知何时身后竟已站了另一个同样高瘦的男生,清秀狭长的脸上还戴着一副圆框眼镜。
巴克笑着对我说:“我和那鲁昨天下午一接到校长的通知,立刻就赶了过来。刚才我已经和这里的教授谈过了,也掌握了一些大概的情况。”说着,他扭头看了看四周道:“这里说话不方便,你先去排队吧!等一会儿自由活动后我们再来找你。”说完,冲我挥了挥手,便和那鲁朝人群的另一边走去。
我穿过人群来到阿源他们这一列,却见雪城月故意捏着鼻子笑嘻嘻地冲我打招呼道:“早啊!”
我脸上一热,立刻装作没看见般走到了阿源身后。
阿源回头好奇地问我道:“咦?刚才那两个人是谁啊?我怎么从来都没见过?”
“啊……他们是和我表哥同一届的学长,当时这门课没过,所以现在要来补考。”我睁着眼睛胡诌道。
“嗯?天哪,这门课都能不过?他们也太混了吧!”阿源惊叹道:“我听说这门课只要是人就能过啊!难道他们不是人吗?”
“这个……咳咳……你还是去问他们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