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漫无心机的上完早上的所有课程后,就像赶赴刑场一样走到单柔办公室外。不过在进门前他却深呼了一口气,才鼓起勇气敲了敲门。
“进来,门没有锁。”单柔轻柔动听的声音从办公室中传出,但听在云天耳里不谛是催命的音符。但事到临头,他也只能硬着头皮打开门进去。
云天踏进里面后却不禁呆了呆,因为单柔的办公室内并不是只有她一个人,还坐着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这人虽然坐在椅子上,但一样让人觉得他伟岸如山,一头黑发却两鬓斑白,奇怪的是一点也没有给人苍老的感觉,瞳瞳有神的眼睛闪耀着智慧的光芒,透露出远超外表年龄的经验和智能。
不知为何,这人在看清楚云天的样子后,脸上竟然闪过一丝讶色。不过可惜云天这时候根本没有将注意力放在他身上而没有察觉到,只是不好意思道:“原来单老师你有客人,我还是等下次才来。”
云天这样说一方面是当然是出于礼貌,另一方面当然是希望能以此为借口躲过一劫,而他的话也说得十分有技巧,只说会下次再来,但并没有说出一个确切的时间,那他什么时候会来找单柔,那就真的是天知、地知,没有人知。但单柔又怎么会不清楚他的心思,不等他转身就将他叫住了。
“伯父,不好意思,他是我的学生,我先和他说些事才继续陪你谈话。”单柔先对中年人歉意道,接着将目光转到云天身上,嘴角飘出一丝迷人的笑意,“怎么?这次竟然这样听话乖乖来找我,难道你转性了吗?”
就算有另一个人在场,单柔也没有一点顾忌,对云天说话的语气完全不像是在面对自己的一个学生,不像云天那样不敢在别人面前叫她柔姐。对此,中年人脸上又闪过一丝愕然之色,奇怪的望了单柔一眼,但并没有插话。
云天可不像单柔般大胆,规规矩矩的答道:“昨天不请假就旷课这事是我的错,这是因为我家里突然发生了一点事,检讨书我会在明天递交给老师你。”
“是吗?”单柔不置可否的瞧了云天一眼,就在云天心中七上八下,不清楚她又在打什么注意时,却出乎意料的说道:“既然你主动认错,那这事就算了,但希望以后也不要再发生类似的问题,不然我也只能公事公办扣减你的学分。”
听见单柔这样说,云天还有点不相信她会如此轻易‘放过’自己,难道这是因为现在有另一个人在场,所以单柔才将‘对付’自己的时间推迟,还是说她另有教训自己的注意呢?云天怎样想也想不通,因此一时之间也不知应该如何反应。
“你还不快走,是想我处罚你吗?”看着呆望着自己、满脸不可思议的云天,单柔薄怒道,同时在心中暗骂,“死小鬼,稍微对你好一点也用得着这样吃惊吗?看我以后怎样收拾你。”
云天那想得到单柔的心思,一听见她这样说就如获大赦,也管她以后是否会再找自己麻烦,暂时先逃过一次再说,因此连忙道:“那我就先离开了,老师再见。”接着好像惟恐单柔会改变主意,逃也似的跑了。但在临离开办公室之前,云天的眼角却在无人察觉的情况下扫视了那个中年人一眼。
在放下心有大石后,云天竟然感觉到单柔这个伯父身上有着似有若无的煌能波动。而且更让云天震惊的是,如果不将煌能能力的附加效果计算进去的话,那他力量之强大居然比那天所碰见的凌问天和玛莉亚更是厉害。
对此云天表面上不露丝毫声色,心中却是生出了戒备之心,“怎么一号市突然之间会出现了这样多厉害的煌使,难道将有什么大事发生?”不过随之又暗笑自己多疑,既然这中年人是单柔有血缘关系的伯父,那同样有煌能也并不是一件多奇怪的事。这时任云天如何想象,都不会想到其实这些人都是因为自己而来。
云天离开后,中年人才对单柔微笑道:“小柔,你不是喜欢你这学生吧?”
单柔愕然了好一会,才“噗哧”娇笑了一声,娇声道:“伯父,您说到那里去了,我又怎么会喜欢上云天这个小鬼,我可比他大了不少呢!”
中年人摇头笑道:“以你的性格,怎么会在意年龄差距,而且这更不是什么大问题。何况你可骗不了我,一直以来你对所有男人都是不假以颜色,何时会像对这个云天一样和颜悦色,我都怀疑刚才说话的那人是否真的是你。”
“和颜悦色?如果您这话让云天听见了,一定会吓死他,他可是怕我怕得要死。”单柔好像听到天下间最大的笑话一般,不顾仪态的笑得花枝乱颤起来,顿了顿又说道:“而且我又怎么会骗伯父您,我只是对他很感兴趣罢了,又那里来什么喜欢这样夸张。”
中年人笑吟吟道:“呵呵!任何男女发生感情都是从感兴趣开始的。”
单柔愕然道:“怎么您和他说的话一模一样。”
“哦?他也对你说过同样的话?”中年人惊讶道,接着大笑起来,“如果不是你对他缠着不放,他又怎么可能对你说出这种话来,你还想骗我?”
单柔这时才终于懂得害羞,粉脸一红道:“谁会对他纠缠不休,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