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有很多种引路用的蜂、蝶,只要将特殊的气味抹到了某件物品之上,不管是放到什么地方,那种引路用的蜂、蝶总是沿着那个气味找到那件物品,我很怀疑,查利儿正是在武林圣火令上做了这种手脚。
我来到一个小溪边,将圣火令丢入其中,水,是隔绝任何特殊味道的绝好材料,我就不信将武林圣火令泡在里面一时半会,查利儿还能找到我的行踪。
从下午几乎泡到黄昏,我才将武林圣火令从水中捞了出来,看了看仍是金光闪闪的武林圣火令,我擦干上面的水份后自言自语的笑道:“还好没有生锈。”随后,我将武林圣火令揣入怀中越过水流继续赶路。
就在这时,我又听到了有人争吵的声音,而且,不论是声音还是争吵的话题,我都已经熟悉至极。
楚行天和天机子,这两个每天吃饱了饭后专打女病人主意的假郎中,在我跃过水流之后仅仅向前走了三十多丈,便看到了刚铡生起一堆野火,并围在火堆周围正争吵着的他们,而在他们的旁边,正躺着一位低迷不醒的“女病人”。
对于碰到这两个家伙我火气连连,今天,一天都没有碰到什么好事,到了晚上还会见到这两个无耻至极的家伙。
那个“女病人”我一看便也知道是蒙古人,而且,从她的衣着上来看,还是蒙古使节团的使女,看来,他们那天挡在下边城谷口所打的算盘还是打通了,终于被他们弄到了一个蒙古使女。楚行天和天机子在看到我这么一个生人来到,居然仍是无耻的一个在前面,一个在后面的在使女裤子里面摸着。
无耻,太无耻了,不过,现在的我在看到楚行天后不得不摆出一张笑脸,因为,我的情花已经用完了,而我现在,正是需要找他借一点春药用用的时候。
我忙上前拍了拍楚行天和天机子的肩膀,笑道:“想不到在这孤山野林还能碰到两位如果尽责的大夫,实在是失敬失敬。”
楚行天见到我后一愣,随后马上笑道:“哦,师,不是,小胡,不是,啊,这位少侠,想不到在这山野地方也能碰到你,嗯,真是有缘啊。”
我和楚行天这两个采花门见不得人的家伙在天机子面前打着哈哈,随后,楚行天将手从那位蒙古使女的身下抽了出来,上面,还带着晶莹的液体,他奸笑道:“怎么样,少侠,我们正在给这名少女治病,要不要也来试一试?”
本来,准备就着火堆坐下的我双脚一滑,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随后,爬起来后用着愤怒的眼神看着这个自己无耻到了极点还邀请别人一同无耻的家伙。
天机子在一旁郁闷的看着打着哈哈的我和楚行天,随后,疑惑的向我问道:“小伙子,我好像在哪里看到过你,嗯,就是想不起来了。对了,小伙子,看你面无血色,应该是最近房事过多吧,我给你一颗神丹吧,包你吃了以后状如牛虎。”
我再一次栽倒,用着同样愤怒的眼神看着天机子,而楚行天,刚在一旁偷偷的笑着。
我不理会天机子的话语,低声向楚行天传音道:“师叔,我有事想和你说,你可不可是甩开天机子?”
楚行天马上皱起了眉头,回传道:“别看那老家伙像是只会做机关木偶的人,其实,他也是天境的高手。”
我小吃了惊,想不到天机子这瘦不拉肌的老头居然也会是天境高手,难怪,第一次在船上之时,他拍到我的肩膀之上我才有所惊觉。我马上回传道:“那要怎么办?”
楚行天再闪皱了皱眉头,突然神秘一笑,随后,他对着天机子也是神秘一笑。天机子被楚行天这神秘的笑容勾起了兴趣,一脸疑惑的看着傻笑着的楚行天。
楚行天马上对他勾了勾手指,天机子果然乖乖的将耳朵凑了过来,随后,楚行天的手快如闪电,一手刀便劈在了天机子的后颈之上,而天机子,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便被楚行天的手刀给打晕了。
见到天机子被楚行天敲晕之后,我便大胆起来,说道:“师叔,我的情花已经用光了,不知道您可不可以借我一些你的独门春药用用?”
楚行天张大了嘴巴,山羊胡子往下一跌,目瞪口呆的看了我一会儿后,然后以沉重的语气说道:“我没有,也从来没有用过。“这一次,轮到我张大了嘴巴看着楚行天,他居然也会开这种玩笑,采花门的传人,居然敢大言不惭的自己从来没有用过春药,我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楚行天,打了个哈哈后笑道:“师叔,您开玩笑吧?您这么无耻居然会没有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