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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美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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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一八节 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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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于能够放下一切前来。还是因为对萧布衣的想念。

    虽是不见,但想到这里就是萧布衣所住的地方,良人不久可见,心中暖暖中带着欣喜,突然间鼻梁又有些酸意,只是想。我终于……又见到了他!却不知……他现在胖了还是瘦了?

    萧布衣虽知道袁岚的心意,知道蒙陈雪近几日就会前来,可眼下却是要处理一件事情,不想耽搁。他才回转到了府邸,孙少方已经过来,低声说了几句。

    萧布衣听到,点点头,带着几个亲卫大踏步的离开。

    一路上,走街窜巷。来到一间破旧的宅院前。早有手下上来低声道:“就在这里,可只是一个人。一直没有别人联系。”

    萧布衣点头道:“把住要道。”众手下四散分开,孙少方却是一脚踹开了大门。大门如李靖家地大门般倒下去,屋中有人惊呼道:“是谁?”

    那人喝声中,却是向墙头窜过去,眼看就要翻身上了墙头。萧布衣却不追赶,早就手下拿了张椅子过来。萧布衣大咧咧的坐下,虽是微笑,可双眸中寒意闪现。

    那人上了墙头,只听到墙头上有人高喝道:“下去。”

    刀光一闪,直逼那人的头顶,那人骇了一跳,掉下了墙头。只是这一刻地功夫,见到三面墙头上都有人影闪现,那人墙角下见到形势,知道无法跑掉,竟自动地回到萧布衣的面前。

    萧布衣微笑道:“李淳风,为何不跑了?”

    那人苦笑道:“早知道是萧大人,我就不会跑了。”那人面色黝黑,身材瘦弱,赫然就是袁天罡的徒弟李淳风。

    萧布衣点头道:“那你见到谁会跑呢?”

    李淳风一滞,倒感觉这个问题颇难回答,“萧大人……”

    “大胆,见到西梁王还不下跪?”孙少方低声喝道。

    李淳风吓了一跳,慌忙跪倒道:“草民李淳风叩见西梁王。”他倒是说叩就叩,咚咚咚的磕了三个响头,他举止虽是恭敬,但不改脸上惫懒的样子。

    萧布衣望着他地双眸道:“我看你不是草民。”

    李淳风陪笑道:“西梁王说笑了,在下无一官半职在身,不是草民是什么?”

    孙少方喝道:“好小子,你待罪之身,还想混个官当当不成?”

    李淳风只说不敢,萧布衣叹息道:“你不是草民,我看你是个大大的刁民!”李淳风脸色苍白道:“草民岂敢。”

    “孙少方留下,其余人退下。”萧布衣吩咐道。身边众侍卫应了声,已然消失不见。李淳风见到萧布衣号令一下,莫敢有违,讨好道:“多日不见,西梁王神采更胜从前了。”

    萧布衣微笑道:“多日不见,你地狡诈更胜一筹了,李淳风,你可知罪?”

    李淳风苦笑道:“启禀西梁王,在下素来安分守已,这也算有罪吗?”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萧布衣命令道:“少方,将他的手指头砍下一根来。”

    呛啷声响,孙少方已经拔刀在手,李淳风吓的连连摆手道:“西梁王。不看僧面看佛面,不看鱼情看水情,我们怎么说,也是相识一场。在下怎么说也请西梁王吃过鸡蛋、包子,西梁王说砍就砍,未免不太仁义吧?”

    孙少方已经抓住了李淳风的一只手,萧布衣摆手道:“少方,等一下。李淳风,既然你说我仁义。我就好好和你说说这个仁义。想我见到你们师徒二人地时候,我不过是个太仆少卿,而尊师更不过是个算命的术士。”

    李淳风感慨道:“是呀,那时候我给师父送鸡蛋做戏。没想到竟然被西梁王揭穿。可西梁王却并不斥责,真的是宅心仁厚。后来西梁王请我们喝酒吃肉,然后又去救了安伽陀,虽然没有救成,但也是锐身赴难,有胆有识。再到后来,西梁王见到我师徒生意不顺。竟然纡尊降贵,主动帮我师徒宣扬名声,还吃了隔壁大婶几个包子……那个……后来苟布李包子名扬东都,亦是西梁王地功劳。西梁王此举,关心百姓疾苦,大仁大义,当然不会随便斩人了?”

    他绕了一圈,最后一句才是真正想说地,“草民知道。本来不配和西梁王称呼什么朋友,可古人有云,贫贱之交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西梁王或许忘记了,草民对于当年地一段交情可是念念不忘呢。”

    李淳风跟随袁天罡多年。倒是一口伶牙俐齿。萧布衣一直静静地听,直到他说完后,这才轻叹道:“我一直没有怀疑到你们师徒,只因为……我一直把你们当作朋友。当年若非袁道长的三个锦囊,我也不能有番广阔的天空。可我自从回到东都后,就是一直在想,一直等到我碰到了个医生后,这才觉察到你们师徒很有些问题。”

    李淳风脸色微变,强笑道:“不知道西梁王此言何解?”

    萧布衣抬头望向远方。回忆道:“我第一次见到袁道长后。安伽陀马上死了。安伽陀来历古怪,应该是某道中人。他为何死呢?是不是因为知道某师父地秘密。或者有什么瓜葛……所以才被杀了灭口?”

    “天地良心,我和师父,并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我们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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