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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美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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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四九节 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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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好像没有了希望?”

    张须陀叹息道:“萧布衣,你是个枭雄,心机之深,应变之巧,都是极为少见。我不想杀你,却是不能不杀你。”

    “那临死前我可以问个问题吗?”萧布衣突然道。

    张须陀皱眉道:“你要问什么?”

    “张将军和无上王交手多次,可曾见过他地庐山真面目?”

    “庐山真面目?”张须陀又是皱眉,他不知道这句话是后人的化用,却还是明白了萧布衣的意思,“你是问我可否见过无上王真人?”见到萧布衣点头,张须陀嘿然笑道:“你是天机,竟然也不知道这点?”

    萧布衣茫然摇头,“我不是天机。我也没见过无上王,我要是知道自己的命运,怎么会不能预见今日的危险?我要是天机,知道今日的危险。最好的方法就是找个地方躲起来,我要是躲起来,张将军就算武功盖世,神猛无敌,恐怕也找不到我。”

    张须陀皱起了眉头,沉默良久。罗士信却道:“这世上总有太多地人,妄想逆天行事,就算知道命运,反倒会竭力反抗。”

    “说地有理。”萧布衣点头,“不过无论我顺天逆天,我都对无上王很感兴趣,还请张将军在我临死之前告之,我死了也做个明白鬼。”

    “无上王,无上王……”张须陀嘿然道:“在我看来。就是没有高高在上的君王之意……”

    萧布衣一怔,不解道:“没有高高在上的君王,这是什么意思?”

    罗士信冷笑道:“萧布衣,这时候你何必做戏?你和太平道渊源如此之深,怎么会不明白这句话地意思。太平道素来妖言惑众,推出《太平经》蛊惑愚民,说什么这世上本没有君王,人人平等,没有剥削,简直滑天下之大稽。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事情?愚民听到太平道的口号,却都是以为至理,前赴后继地为他们卖命,飞蛾扑火般。历来太平道都是国之大敌,门阀仇视,可笑这些愚民最简单地道理都不明白,只要你大权在手,又怎么会不想当君王?太平道以愚民的理论蛊惑人造反。张将军忠君爱国,如何能容?”

    “他们真地是很愚昧。”萧布衣喃喃自语,心中苦笑,搞不懂愚昧地是罗士信还是那帮听信了太平道宣言的民众。

    “这么说你们也没有抓到过无上王?”

    “ 没有如何来抓?”张须陀沉声道:“你问我是否见过无上王,我也可以话你知。我虽几次击溃无上王卢明月。也斩了几个卢明月,可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有新的无上王卢明月冒出来,杀之不绝。可无上王虽多,天机素来少见,老夫知道太平道以天机为重,只要杀了你,任凭无上王如何折腾,也是无济于事。萧布衣,你问完了没有?”

    张须陀虽知今日必杀萧布衣,可见到他临死之前还是淡定自若,谈笑戏谑,心中也是惋惜,是以迟迟不想出手。

    “没有无上王?”萧布衣笑道:“那你们身后站的是谁?”

    张须陀见到他说的淡淡,带有自信之意,忍不住回头望过去,无论有没有无上王,他都知道,无上王和萧布衣,都是难缠的对手,萧布衣别处不跑,却是上了这座山,难道也是诱敌之计?

    张须陀看起来虽像个老农,却比任何人想的都要多。试问他东征西讨这久,只凭勇猛如何能活到今日?

    他霍然回头,见到身后空空荡荡,哪有无上王的影子,知道中了萧布衣的诡计,听到身后有金刃剌风之声,却也不惊,脚下陡转,竖掌迎接。

    罗士信却是大叫声,“休走!”

    张须陀目光闪动,见到袭来地不过是萧布衣手上的断刃,萧布衣却是人影一晃,已经到了大石之后。罗士信深怕他暗算,却从侧面过去抓他。张须陀出手抓住刀柄,纵身跃到大石之上,只听到罗士信闷哼一声,捂住肩头,踉跄后退。

    张须陀暗惊,“士信怎么了?”

    “小心他的绝毒暗器。”罗士信大喝道。

    他才一张口,张须陀见到萧布衣双臂齐扬,就听到咯咯声不绝于耳,漫天暗影袭来。

    张须陀微惊,沉声断喝,手中断刀纷飞,脚下用力,倒退了出去。饶是如此,数道暗影几乎贴他衣襟飞过。张须陀手臂大震,磕飞了数支弩箭,短距离劲道之强,速度之快,只是稍逊他射出之箭。张须陀不由惊怒交加。心道自己一时心慈手软,这萧布衣可没有手软的时候,跃上大石,发现萧布衣已经奔出了十数丈。张须陀长啸一声,纵身追过去,不到山巅之前,又是到了萧布衣的身后,一掌拍过去,萧布衣避无可避。只能接掌,又是吐了口鲜血,神色疲惫,落下来倚着一棵大树,大口喘息,额头满是汗水。

    他的弩箭霸道无比,当初用之对抗李子通,杜伏威,西门君仪三人。还让他们铩羽而归,没想到居然奈何不了张须陀半分。

    张须陀缓步走过去,凝神以待萧布衣的暗器,就要出手,萧布衣突然道:“张将军,我能否问你一件事情?”

    张须陀见到他故技重施,气急反笑,单臂一振,就要提刀砍出。他出招并不华丽,也不花俏。可每次出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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